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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無菌病房。
男人看著外麵的保鏢,又看向了麵前沉著臉的男人,以及男人身後的一幫醫生。
“傅少,傅少,我真的錯了。”
病床上的男人用手術束縛帶綁在病床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我,我已經做了化學閹割了,已經做了,求求你了!”
病床上發出了一陣陣彈動的聲音,男人看著拿著手術刀的醫生,麵露驚恐。
傅慍略微低著頭,哢噠一聲,打開了打火機,點燃了,唇邊含著的煙,“哦?”
這一聲,帶著一些輕挑的疑問,可仔細品這種味道,還能品出一絲無所謂。
意思很明白了,管你有冇有化學閹割,他傅少,就是要物理閹割了他。
化學閹割是用了藥,他,經受了一次直接注射的痛苦。
掙紮,呼救。
最後妥協。
如果不做化學閹割,那麼他,恐怕下場要比化學閹割還要慘。
起碼能保住一條命。
他這輩子都毀了,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傳宗接代了。
他恨的要死,恨唐家人,恨唐黎景。
可誰知道,傅慍更狠,物理閹割,是要做手術的,直接割開……
“傅少,您不信的話就打電話問問唐總,求求您了,真的求求您了。”
傅慍叼著煙走到窗邊,華燈初上,玻璃中透出暗夜流光的夜景,還有明亮的病房裡,幾個圍住病床的手術醫生。
中年男人慘叫著,怒罵著。
麻藥是不可能給上的,如果真疼死過去,就直接扔出去餵了狗。
畢竟不是姓汪麼!
病房裡散發著血腥和惡性的氣味,負責主刀的醫生動作很快,將那兩個東西切掉,撞到垃圾袋裡,連同手術服手術手套也一起扔了,清理乾淨,這才走到窗邊和傅少交代結果。
病床上矮胖的中年男人已經疼暈了過去。
傅慍轉身出了病房。
那個地方手術疼痛是難以忍受的,中年男人暈了冇多久就醒了過來,疼的慘叫著,就被人堵住了嘴。
他一肚子的謾罵全都卡在了嗓子眼。
人在極度疼起來,什麼臟話都能罵出口。
隻是他看到他病房裡,已經換了彆人……
艸,是顧行江。
他全身頓時抖了起來。
顧行江!
海城的人誰不知道顧行江……
他去年還努力的想要和顧行江攀關係,可惜的是,始終冇機會和顧行江說三句話以上的機會。
而現在,這位大佬坐在他麵前……
他不寒而栗。
“汪大鵬,四十二歲,單身離異,離異原因,家暴前妻數十次,最後一次打斷其兩根肋骨,最終被前妻家屬告上法庭,被迫離婚。”
顧行江手指摩挲著下巴,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如數家珍似的將他的底全都揭了出來。
汪大鵬又是疼,又是害怕,汗不停的往外冒著。
顧行江來這裡,做,做什麼……
“唐黎景做了化學閹割,傅慍給你做了物理閹割,我該找人,給你做點什麼?”
汪大鵬瞪大了雙眼,拚命的扭動,掙紮……
怎麼回事?
顧行江,竟然也是為了那個,那個唐新月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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