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誰搶了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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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結結實實的趴在地上,直接被打懵逼了。

手裏的彈弓摔出了好遠。

在這一耳刮子落下後,在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呆住了,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孟言卿輕捂著粉唇,差點驚叫出聲。

那年輕女人更是滿臉驚愕之態,小嘴微張,直到男孩‘哇’的大哭起來,她才反應過來。

“少爺——”

女人淒厲著尖叫著嗓子撲過去。

望著男孩臉上腫成包子的臉頰以及嘴角淌出的鮮血,彷彿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憤怒的瞪著陳牧。

“你乾什麽!!”

她發了瘋的似乎撲上來,用尖銳的指甲去撓陳牧的臉。

嘭!

小腹劇痛傳來,被陳牧一腳踹飛出去。

陳牧推開想要阻攔他的孟言卿,走到年輕女人麵前直接揪起對方的頭髮,連住兩耳光扇蒙了對方。

“媽的,老子最討厭冇家教的熊孩子!”

陳牧朝地上啐了口唾沫。

記得在前世與女友在公園約會時,就有一個熊孩子一直拿著水槍朝他們滋水,大人在旁邊完全不管。

陳牧當場一個耳刮子送給熊孩子。

雖然最後在派出所調節了對方一些錢,但如果再有一次,還是會那麽衝動。

圍觀群眾麵麵相覷。

也不知誰先大喊了一聲‘好’,其他人全都喝彩起來,先前被女人激起的怨氣化為痛快。

相對來說,陳牧在青玉百姓中頗受歡迎。

平日裏也不搜刮貧困百姓的油水,性子溫和好相處,自打成為捕頭後幫助百姓處理了不少案件。

甚至在老百姓心目中的風評,完勝過縣太爺高元淳。

此刻自然是支援陳牧教訓這女人。

唯有孟言卿滿臉擔憂之色。

在擔心之餘,芳心也是暖暖的,彷彿被一層熱砂所覆蓋,臉蛋微微發燙。

回想起剛纔對陳牧冷言相對,又是一陣後悔愧疚。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年輕女子幽深的眼眸像鬼火一般怨毒的盯著對方,似乎要撲上去將其撕成碎片。

“不知道,但我也不想知道。”

陳牧搖了搖頭。

老子現在連皇上和太後都惹了,命已經懸在褲腰帶上了,還怕你其他人?

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趴著!

“回去之後告訴你家主人,以後好好教育孩子,別整天像個白癡冇事找事,今天遇到我是他幸運,懂嗎?”

陳牧走到那大哭的男孩麵前,揪住對方的衣領生生提了起來。

“別哭了!”

一嗓子下去,嚇得男孩停住了哭聲,恐懼的望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溫和卻如魔鬼的男人。

陳牧拍著他的臉蛋,問道:“以後還拿不拿彈弓隨便打其他人了?”

男孩呆呆的看著他,身子隨著抽泣顫抖。

“說話!”

陳牧厲聲喝道。

男孩嚇得一個哆嗦,連忙搖頭。

陳牧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對方的臉湊過來,惡狠狠的說道:“以後要是再讓我看見你欺負其他人,我會把你牙齒,一個,一個的拔下來!

我會把你的眼睛,一個,一個的摳出來!

我會把你的鼻子,割下來!我會把你的手……”

聽著這些恐怖之語,再加上陳牧散發出的陰冷邪氣,男孩褲襠裏尿騷味傳出。

想哭又不敢哭,身子發抖的厲害。

見嚇唬的差不多了,陳牧將他丟在地上,對著年輕女子說道:“我叫陳牧,青玉縣衙門捕頭!”

說完,便帶著孟言卿和小萱兒離開了。

“陳!牧!”

女人咬牙切齒,恨恨盯著陳牧背影。

……

幫小萱兒處理完眼角的傷口,孟言卿讓她去書房寫字。

望著旁邊拿炭筆唰唰記錄案情的陳牧,女人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之前……真的對不起,我以為……”

“你以為我在幫那個女人欺負你?”

陳牧頭也不抬的淡淡道。

孟言卿有些發窘,再次道歉:“對不起,我當時有些生氣,所以……總之是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她目光祈求,貝齒輕咬著粉唇。

此時的孟言卿哪裏還像個三十六歲的夫人,跟做錯事害怕挨批評的小女孩冇什麽兩樣。

坐在房間角落的雲芷月饒有興趣的盯著這兩人。

她發現陳牧很有意思。

這男人天生好像就有招蜂引蝶的屬性,隻要是美女,無論對方是什麽身份總會去撩撥。

小到十五六歲的船家女,大到兩個孩子的母親。

而且撩撥的方式也不太一樣。

但有時候他又會很剋製,似乎在有意收斂自己的性格。

雲芷月單手托腮,望著孟言卿嬌媚動人的容顏,喃喃自語:“人比人氣死人啊,有些人天生就麗質,似乎時間不會奪走她的美麗。”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唉聲歎氣。

顏值終究還是排第一的。

“幫我查一件事情。”

陳牧走到她麵前,遞給她一個紙條,“以你的本事應該能輕易辦到。”

雲芷月瞅了眼紙條上的內容,頓時愣住了:“你確定?”

“確定。”

陳牧很認真的說道。

“行,不就想支開我嘛,我走了。”雲芷月將紙條收起來,嘟囔一聲,離開了孟言卿家。

貼身秘書走後,陳牧再次趴在桌上整理案情。

而孟言卿見他始終不搭理自己,內心委屈至極,不知怎麽的,眼眶又紅了。

就在淚珠兒快要落下時,一方手帕遞給她。

“我怎麽可能讓你受委屈。”

陳牧扶著痠痛的腰部,扭動了兩下,緊著眉說道,“就算當時是你的錯,我也會站在你這一邊。”

孟言卿捏著手帕,一時不知道陳牧這話有幾層含義。

回想起那年輕女人囂張跋扈的樣子,她擦掉眼角的淚漬,擔憂道:“那個女人說——”

“估計是某位大官的家屬。”陳牧淡淡道。

一聽這話,孟言卿急了:“那,那怎麽辦,他們肯定會報複你的,要不我去道歉。”

“道個錘子的歉!我現在特麽什麽都不在乎了。”

陳牧說著粗話。

反正最近也是黴運纏身,得罪一個是一個,不嫌多。

孟言卿沉默了。

她開始後悔冇能拉住陳牧,當時如果她好好道歉,也許事情不會演變為這樣。

這都是她的錯。

“來,我替你處理傷口。”

望著女人下顎處一道被石頭劃傷的細小口子,陳牧拿起桌上藥水。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女人連忙推辭。

陳牧卻一把將其摁在板凳上:“別動!”

女人乖乖僵住嬌軀。

陳牧彎下腰,很細緻的處理著傷口,雖然傷口不大,但如果處理不好留下疤也是麻煩。

男人溫熱的呼吸不斷的撲打在臉上,讓孟言卿莫名感覺一陣發熱。

她雙手絞在一起,手心裏滿是汗。

心跳更是快了不少。

尤其對方俊美無雙的臉頰近距離貼在她眼前,頭腦微微失神。

好在陳牧處理傷口很快,當他直起身子離開後,美婦才鬆了口氣,發覺後背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而且某處也涼涼的。

放鬆之餘,又有一絲失落。

“我問你個問題。”

陳牧忽然搬來凳子,坐在孟言卿的麵前,後者剛剛放鬆的身體又緊繃起來。

“什……什麽問題?”她坐立不安,雙腿下意識摩挲著。

她想換條裙子。

這是美婦目前最想做的事情。

“假如你有一個好閨蜜,也就是好姐妹的意思。突然某一天你們翻臉吵架了,而且你還失去理智拿刀去刺對方,會是什麽原因?”

陳牧問道。

孟言卿一怔,冇料到對方會問這個問題。

她蹙著黛眉想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大概率是她搶了我的男人。”

啪!

陳牧打了個響指:“完美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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