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撒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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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刨完碗裏的飯,陳牧準備出去看看娘子是什麽情況。

總感覺今天對方不大對勁。

剛來到院子,青蘿便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抱住陳牧的手臂:“姐夫,陪我去下棋唄。”

“冇工夫,你姐呢?”

陳牧問道。

青蘿撇了撇粉唇:“又去老王家了唄。”

“她不是今天在王姐那裏待了一天嗎?怎麽突然又去了?”

陳牧蹙著眉叉。

少女拉著他朝書房而去,一邊走著一邊說道:“說是學了一個新款式,從西域那邊傳來的,可能回來又要很晚了……哎呀,別管她了,我們去下棋吧。”

陳牧猛地站定腳步。

直覺的,感覺青蘿這丫頭有事瞞著他。

陳牧目光帶著幾分審視:“是不是你這丫頭亂嚼舌根了,說我陪那位薛姑娘去寺院上香?”

“喂,我在你眼裏有那麽壞嘛。”

被質疑的青蘿氣的跺了跺玉足,“行,那我們現在就去王姐那裏質問姐姐,到時候惹惱了她可別怪我!”

“哎……”

見這丫頭來真的,陳牧忙攔住她,笑道,“我就隨便一說,主要是你姐今天有點奇怪啊。”

麵對秒慫的姐夫,青蘿哼了一聲,頗為得意。

隨即無奈道:“姐姐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做什麽就會立馬去做,誰管得了她。”

這倒是。

陳牧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在認識的這麽多女人中,娘子看似表麵溫柔體貼,但個性極強,行事風格頗為獨立。

完全讓人琢磨不透她心裏在想什麽。

青蘿盈盈美眸一轉,笑嘻嘻道:“姐夫要不你以後拿根繩子把她綁在身邊?或者乾脆把王寡婦納為小妾,這樣姐姐也不亂跑了。”

陳牧被逗樂了:“我還真想找個繩子把你姐綁在身邊。”

“姐夫,要不試試綁我?”

青蘿那勾人的魅惑眼神又出現了,挽住陳牧的手臂,嬌滴滴道,“現在就去我房間,人家隨便你綁,好不好?”

說著,還真把陳牧朝著自己房間拉去。

“趕緊滾一邊去……”

感覺這丫頭如今是越來越放肆了,陳牧嫌棄的甩開她,語氣嚴肅了幾分,“適當的玩鬨可以,但別太過分啊,等你姐回來,我得真說說你了。”

“哼,又裝假正經,不跟你玩了!”

纖腰一擰,青蘿氣呼呼的離開了,裙襬搖曳,像是盛開的花兒繾綣著少女的青春活潑。

“這丫頭……”

陳牧無奈搖了搖頭,回想起今天娘子的神情舉動,喃喃道:“應該不是生我的氣吧。”

女人心海底針,猜不透,猜不透。

輕歎了口氣,陳牧朝著書房而去,繼續研究案情。

另一邊,躲在迴廊角落的青蘿看到陳牧去往書房,輕舒了口氣,連忙朝自己房間跑去。

進入房間,一股寒意撲來。

隻見白纖羽盤膝於床榻上,雙手結著一個繁雜神秘的法印,臉色依舊慘白如紙。

在她周身沐浴著一層白霧。

但最為清晰的還是她腹部的殷紅血液,如刺目的血色玫瑰。

“去看住你姐夫,別讓他知道我受傷了。”

白纖羽虛弱道。

“冇事的姐,姐夫已經去書房了,我來幫你療傷。”

青蘿脫掉鞋子上到床榻,於白纖羽的身後盤膝而坐,白淨的素手抵在女人的粉背上。

磅礴的元氣散蕩而開,掀起一層層青芒。

白纖羽蹙了蹙眉,冇再說什麽。

感應到對方體內雜亂肆躥的氣息,青蘿暗暗震驚:“姐姐怎麽傷成這樣了,連靈海也差點被毀。”

靈海潤養於丹田之內,乃是修行根本。

若靈海被毀,以後怕是很難繼續修行,實力也會大損。

便是陰陽宗的那位大司命,在廢掉自己功力時也冇敢冒然損傷自己的丹田靈海。

“若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殺了他!”

少女內心後悔萬分,早知道姐姐此去烏山有凶險,自己也應該陪著她一起去。

……

時間流逝極快。

當白纖羽蒼白的臉色恢複些許紅潤後,她周身的白霧才漸漸褪去。

“行了,差不多了。”

白纖羽收功舒了口氣。

回頭望著額頭密佈汗珠的青蘿,柔聲道,“你之前也受了傷,別損耗太多靈力。”

“可是姐姐,你的傷勢隻是剛穩住而已。”

青蘿擔憂道。

白纖羽搖了搖螓首,看了眼房間的時漏,疲憊道:“已經是寅時(淩晨三點)了,你姐夫還在等我,傷勢以後慢慢養再是,別讓他太擔心。”

“不可能,姐夫肯定早就睡了。”

青蘿撇嘴。

白纖羽笑了笑,也冇辯解。

看到青蘿房間裏正好有自己準備換洗的衣裙,便將染了血跡的裙子換下。

在換衣的期間,青蘿看到了對方的腹部的傷勢。

是一道長約七寸的傷痕!

如猙獰的蜈蚣趴在白淨平攤的小腹上,格外恐怖。

“這是什麽武器傷的?”

青蘿吸了口寒氣。

白纖羽換完衣服感覺頭腦一陣眩暈,扶住桌子穩了穩,幽幽開口:“我冇看清他的長相,實力不低於那個和尚。明日我會用靈鳶將情報傳送過去,進行調查。”

“姐,你就在我房間休息吧。”

看著姐姐強撐著身子,青蘿心疼不已,上前扶住她。

“不行,你姐夫會擔心的。他這幾天為了查案子本來就很累,我不想給他添麻煩。”

白纖羽深呼了口氣,努力將自己虛弱的一麵隱藏起來,走出房間。

繞過走廊,看到對麵房間的燈光已經熄了,黑黝黝的一片,青蘿撅起小嘴:“看吧,我就說他已經睡了,這傢夥總是那麽冇心冇——”

正說著,她聲音戛然而止,繃圓了杏眸。

隻見深暗的房屋門前,一道身影正來回踱步走著,時不時朝著院門口張望。

月光如潮,摟著一抹孤寂。

男人不停地搓著手對嘴哈氣,小聲嘀咕著什麽,模樣頗為滑稽。

從情形來看,顯然在外麵等了很久。

“相公啊……”

白纖羽柔柔的眼波裏瀰漫著笑意,低聲歎息,對身旁少女說道,“你回去休息吧。”

青蘿神情複雜,默默的退去。

屋門前。

陳牧用力跺了跺有些發麻的腳,不停的嘀咕著:

“不應該啊,以前冇這麽晚過。”

“如果不回來,她也會提前說的,今天冇說,說明肯定會回來的……”

“該不會知道我在外麵拈花惹草,生氣了?”

“一定是青蘿這丫頭告密。”

“……”

正低聲埋怨著多嘴的小姨子,陳牧似有感應,猛地抬頭望去。

隻見不遠處,一道纖美的身影置身於月下。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女人的身上,彷彿給她披上了一層淡淡的清冷的光輝。

“夫君,這麽晚了怎麽還不休息。”

白纖羽緩緩走來,素雅嫻麗的雪靨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看到娘子回來的陳牧,內心鬆了口氣,打了個哈哈:“有點內急,剛出來解了個手,你回來啊。”

“嗯,我回來了。”

女人走到陳牧麵前,抬起纖纖玉指,把額前碎亂的長髮挽到耳後,柔聲道,“你知道我會回來的,對嗎?”

“這不是你的家嘛,回來很正常啊。”陳牧聳肩。

他偷偷觀察著女人臉色。

雖然娘子臉色稍有些蒼白,並未有其他生氣的症狀,暗暗舒了口氣。

還行,冇對我生氣。

正想著,他的手忽然被女人握住。

感受著手掌傳來的極致冰涼,白纖羽眼眶裏似有晶瑩閃爍,聲音無限溫柔,同時帶有一抹平日裏極罕見的調皮:“我回來,是因為相公在這裏呀。”

呃……

陳牧有些奇怪的盯著她:“怎麽感覺怪怪的,你平日裏也冇這麽肉麻啊。”

“今晚床上睡,我與夫君一起,好嗎?”

女人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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