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愛是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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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牧進京後不久,太後便收到了屬下傳來的情報。

歡喜的女人在得知訊息的那一刻,便打算立即偽裝出宮與男人相會。

對於一個陷入絕對熱戀的女人而言,與情人分別一日都是對心靈的煎熬,更別說這麽多天。

可在影暗衛的極力勸阻下,太後終究勉強作罷。

對方剛來京城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自己表現的太主動也確實不太好,未免會讓對方看輕。

反正陳牧這幾天都會在京城,有的是機會。

次日清晨,白纖羽倒先來看她了。

寢宮之內香菸氤氳嫋嫋。

望著跪在下方豔光明媚的白纖羽,太後已經想象到昨晚這丫頭被陳牧如何滋潤了。

帶著吃味的情緒,太後半是嘲諷的說道:“小羽兒昨日便到了京城,哀家還專門等你來著,卻不想空期待一場。看來……哀家在小羽兒心裏不過是外人罷了。”

白纖羽麵露愧色:“是小羽兒的不對,聽聞太後生病,小羽兒未能在身邊照顧實屬不該,該受責罰,太後切莫為了小羽兒氣壞了身子。”

昨日她倒是真想著來看望太後。

可夫君卻不讓她來。

說到底陳牧依舊在為風華城事件而生氣,於心底埋怨著皇帝和太後,所以才攔著她。

聽出女人真摯的歉意和關切,太後眼神緩和了一些。

又想到自己在夜妖世界裏和陳牧發生了關係,確實有點對不起小羽兒,不免幾分心虛,乾咳兩聲淡淡道:“起來吧。”

“謝太後。”

聽太後不再怪罪,白纖羽暗暗鬆了口氣。

女人起身望著太後確實有些倦怠的臉頰,關心詢問:“太後,聽傳聞說您病了好些日子才恢複,究竟是什麽病?”

“無妨,隻是風寒而已。”

“風寒?”

白纖羽蹙了蹙眉尖。

太後雖然身體嬌弱於常人,但養在深宮之內有無數天寶地材與丹藥護著,怎麽會得小小風寒呢?

而且就算是風寒,用得著十來天不上朝?

看來太後並不願告訴她實情。

白纖羽心頭很不是滋味,雖然兩人屬於君臣關係,都有各自的秘密,但很多時候更像是姐妹。

彼此間也是很信任,對方很少有事情隱瞞她。

可如今……真的似乎僅僅是君臣而已。

看著女官端來蔘湯早點放於桌上,太後示意白纖羽坐在一旁,輕聲道。“哀家還冇用早膳呢,你也一起來吧。”

“小羽兒已經用過早膳了。”

白纖羽婉拒。

“讓你吃你就吃,這麽客氣作甚。”太後不滿道。“是嫌棄與哀家一桌用膳?”

“小羽兒不敢。”

白纖羽隻好坐在一旁,端起女官遞來的碗筷。

太後嚐了一匙鮮湯,隨口說道:“陳牧那小子冇再繼續勾搭別的女人吧。”

聽到這話,白纖羽頓時滿腹委屈湧上心頭。

她眼裏浮起水汽,又是生氣又是無奈道:“妾身看的再緊也未能阻止夫君偷腥,不知哪兒冒出了一個夏姑娘,三兩日就與夫君勾搭上了。”

“咳……”

太後被嗆了一下,侍女忙遞來手帕。

白纖羽以為對方病情的緣故,不由擔心道:“太後,您冇事吧。”

“冇事。”

將嘴角湯汁輕輕擦去,太後示意女官和侍女出去,擠出一絲笑容:“那個夏姑娘看來很優秀,讓陳牧如此眷戀。”

“那就是個賤人。”

回想起兩人在山洞內互看不對眼的情形,白纖羽忍不住惱道。

以前其他女人與夫君偷腥,在遇到她這個正妻後都會表現的很溫順很羞愧,反倒那個夏姑娘明著爭夫。

這讓白纖羽極其不爽。

太後臉色變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調整回正常,張了張紅唇想說些辯解的話,但又怕露餡。

最終,隻能懷著憋屈裝作什麽都冇聽到。

兩人默默吃著早點,彼此都有著很多話語想要說,可不知為什麽,全都選擇了沉默。

似乎兩人的距離也被一股無形的情緒拉開,變得疏遠。

用完早膳,太後在侍女的服侍下漱口換衣,看著白纖羽神情低落的坐在桌旁一動不動,便主動開口:“你今天不是專程來看望哀家的吧,有什麽想要詢問的直說便是。”

白纖羽唇珠微抿,猶豫了片刻輕聲開口:

“在風華城時,鄧文生故意製造了混亂,而夫……陳牧在軍營一時激憤,將榮公公斬首……”

“榮公公之死屬於他咎由自取。”

太後打斷白纖羽的話,淡淡道。“當然,陳牧的做法確實不妥,但考慮當時形勢,可以諒解。”

顯然,這樣的回答有些出乎白纖羽的預料。

明顯太後是打算大事化無。

她愣了愣,又說道:“陛下派人去監視孟言卿家,還下旨將陳牧的六扇門總捕和鎮魔司玄天部監察一職給撤去,是否說明陛下已經決定要對夫君下手了呢?”

興許是之前太後的迴應很安心,白纖羽索性直接詢問。

“很快你就會知曉的。”

太後此時並未著急回答,伸出剝蔥似的食指將桌上的一點水漬輕輕拭去,幽幽道:“不必太擔心。”

後半句一出,白纖羽提著的心微微放下。

現在看來夫君分析的冇錯,皇帝刻意針對,而太後在幕後無動於衷其實隻是為了敲打而已。

真正要對付,顯然不太可能。

在試探出太後的口風後白纖羽心情放鬆不少,可接下來她又不知該聊些什麽了,再次陷入沉默。

“陳牧呢?現在在做什麽?”

倒是太後最先按捺不住,以平靜的口吻問道。

白纖羽垂目道:“夫君在家休息。”

“一個人?”

“嗯。”

白纖羽點了點頭。

昨天曼迦葉和紅竹兒便不見了蹤影,蘇巧兒特意照顧著安排在別院修養的父親,無法跟在陳牧身邊。

今早少司命去了霽月樓見薛采青。

這丫頭也不知犯了什麽病,非得去學琴。

上一次離京前,少司命便與薛采青有了學琴的約定,當時陳牧雖然也在,但以為對方隻是一時興起。

可一大早看到少司命抱著琴去霽月樓,心下明白這丫頭是玩真的。

既然少女喜歡,那他也就支援了。

此外孟言卿則帶著青蘿和五彩蘿,去提前購置一些未來嬰兒需要的物品,等待小吃貨的降臨。

作為‘生’過孩子的人,孟言卿這方麵很有經驗。

同時也要去寺廟祈福母嬰平安什麽的。

所以目前隻有陳牧一人悠哉的待在家裏,再加上官職被撤,基本上冇啥事情可做。

至於讓葫蘆七妖與他們爺爺見麵的事情,等兩天安排。

“一個人在家啊……”

太後狹長嫵媚的眸子裏微微閃動著些許光芒。

白纖羽自然不知道太後的心思,見待在這裏也冇什麽可聊的,於是提出告退:“小羽兒就不打擾太後了,還望太後早日養好身子,這些天若有什麽事宜,儘管吩咐小羽兒便是。”

趁著夫君獨自在家無人打擾,儘快造娃纔是正經事。

早上青蘿她們就是她給打發走的。

這些天,她要努力避免夫君與其他女人親熱的同時,給自己創造出與夫君獨處的機會。

無論如何也要爭取在去雙魚國之前懷上。

“還真有事情需要你去辦。”

太後忽然叫住她。

白纖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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