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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歸氣，師父佈置下來的任務還是要做。

玉陽子索性不再看身旁不動如山的男人，自顧自地開口說話了。

“我這次前來的目的也冇什麼，就是過來告訴你一些事情，這個已經和你講過了。除此之外，我還有一點私心。”

玉陽子頓了頓，又喝了一口茶水。

“我想來見一見你。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居然能讓那樣的小師妹動心，讓她做出那樣的選擇。”

蝙蝠俠心中滿是疑惑，那個人？動心？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布魯斯自認自己和清漓之間並冇有什麼美好的回憶，從一開始，自己就一直在不停的懷疑她，雙方之間也都滿是火藥味的摩擦，僅僅是和平相處，布魯斯就覺得那是最好的結果了。

但是！身邊的這個男人！他居然說那個人會動心？？？

還有，什麼選擇？

玉陽子察覺到了身邊人的情緒波動，嗯，這對修士來說，特彆是對他來說，特彆濃烈的情緒就像是在原本平靜的池水中投入一塊巨石一般，存在感鮮明的不得了。

看不出來啊，小師妹攻略的速度還挺快？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牽動這個男人這麼大的情緒。

玉陽子此刻很想轉過頭去看那個男人的神色，但他還是忍住了，肯定會被他察覺到的！

“你大概不知道，小師妹在我們當中，是極其優秀的一員。她彷彿天生就是為了修道而來的。她對道的領悟遠遠超過了尋常的修士。在上山後不久，她就超過了當時的所有的弟子。到最後，整座山上隻有師父能和她繼續論道。”

玉陽子放下茶杯，手指在杯沿處打著圈圈，回憶著過往的點點滴滴。

“我這個大師兄可是做的一點都不稱職，在小師妹來向我提問的時候，我竟然一點忙都幫不上。那次以後，我就開始閉關，而在我出關以後，小師妹都已經下山去度情劫了。”

玉陽子抬起頭，凝視著麵前的男人。

“這就是天才嗎？怪不得我怎麼都追不上。”

蝙蝠俠似要動作，玉陽子卻又將目光移開了，他長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我並不嫉妒小師妹，每一分苦難的背後都有一份機緣。這些都是小師妹應得的。”

“苦難？”另一道聲音的響起，預示著這一場單方麵的談話得到了終結。

蝙蝠俠最後還是選擇加入這場談話。

“你終於產生興趣了嗎？”玉陽子輕笑著，“想聽小師妹的往事？”

蝙蝠俠又抿緊了唇，蚌殼開口的機會是真的少見又短暫。

但玉陽子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一定會被這個男人記在心裡。這可能是異國第一次能這麼近距離的瞭解到修士吧。伴隨著小師妹的出山，修士的存在一定會逐漸被所有人知曉，與其被動的等待著那些有心人找上門來，還不如就自己先將一些不太重要的資訊先告訴彆人呢，還免去了總被彆人打斷了清修的困擾。

不過，這個男人是個有分寸的人，不會將小師妹的身世宣揚得天下皆知。這快沖天的功德金光可做不得假，對方的人品可是得到天道承認的。

“在你眼裡，修士是不是都是非人的存在？”玉陽子笑著問蝙蝠俠。

即使是冇得到對方的迴應，玉陽子也不惱，這次出山，在這個男人身上吃的閉門羹還少嗎？習慣了習慣了，真的。

“每一位修士，在踏上獨屬於自己的道路之前，都是這個世間最普通不過的人。”

玉陽子彈了彈茶杯，蝙蝠俠的震驚也隨著茶杯發出的清脆聲響逐漸消失，現在可不是驚訝的時候，而是要打起精神收集情報的大好時機。

“就像是你們當中的魔法師一樣，我們與凡人的不同都來源對特異知識的掌握量而已。”

“你們不會公開那些知識。”

“這是自然。”玉陽子轉過頭，直視著蝙蝠俠的雙眼，“那些知識即使被公開來，也不會有多少人能理解。”

看到蝙蝠俠懷疑的神色，玉陽子也隻是笑笑，接著解釋。

“並非是我們吝嗇那一點知識，而是現在擁有與那些知識相配的天賦者已經很久冇有出現了。在很久以前，修士也曾迎來過一段繁榮的時光，那時候我們還不叫修士，在凡人的口中，我們叫方士。是一種掌握著神奇力量的奇人。”

玉陽子喝口水，要是真的從修士的源頭開始說起，他怕是說個三天三夜也不見得能說完。還是長話短說比較好。

偶爾偷個懶，師父應該不會發現吧？

“就像是你們當時聲勢浩大的獵巫行動一樣，修士也在新的曆史時期內隱去了自己的身影，將這個世界的舞台讓給了人數更多的普通人，這些都是曆史的必然進程。”

“可現在你們又出現了。”

“是的，我們再次出現了，並且，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我們會經常活動。”

蝙蝠俠的心猛然一跳，“你們要做什麼？！”

“彆擔心，不是什麼對人類不好的事情。呃......”玉陽子暗道不好，這話怎麼聽上去像是騙子的話。

一看蝙蝠俠的神色，果然如此，男人的麵孔上滿滿都是不信任。

“唔...不管你信不信，我們確實對這個世界冇有惡意，而且，我們也是要繼續在這顆星球上繼續生活的好嗎！！！”

玉陽子抬高了聲音，想要證實自己話語的真實性，可惜，這一切在蝙蝠俠看來，隻是他心虛的表現。

這一切真是越描越黑了，玉陽子頭疼，到底該怎麼說，才能讓蝙蝠俠相信自己說的話都是真的呢？

“如果你實在是不信，我可以發個天道誓言來證明自己現在說的話絕無一句虛言！你的身邊也有法師朋友，是知道這種誓言對我們的約束性的對吧？！”

確實是知道，但是他總能找到漏洞坑隊友或者是坑對手，但更多的還是坑隊友。

蝙蝠俠在心中默默地想，但至少能保持話語的真實性，接下來隻要自己做出正確的解讀就行了。

於是他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玉陽子長舒一口氣，接下來總算是不用多費腦子去判斷這個男人究竟是信還是不信了，這活終於能輕鬆點了！

玉陽子絕口不提是自己出現的時機以及自己做的事都不會讓蝙蝠俠有任何好感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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