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戲弄都天凡(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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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和對方打一場!”許岩眯著眼,眸中閃過一道淩厲之色。不到半刻鐘。都天凡就已抵達許岩所在的城池外。他冇有入城,而是懸浮在城外的天空上,眼神睥睨,氣勢霸道張揚。一時間,城門處的守衛,乃至進出城門的生靈都被他的身姿所吸引,忍不住仰望看向天空。“葉凡,滾出來受死!”下一刻,都天凡開口,聲若雷音,震盪全城。而且,他的聲音還穿透了陣法,使得城內的每個人都能聽見他的聲音。“我去,這人是誰,居然敢讓天火聖地的核心弟子滾出去受死!”這段時間,許岩等五名核心弟子帶領眾人在南寧州掃蕩妖魔,大名早就傳開,同時,他生擒一頭渡劫妖魔的事也傳播開來。這就使得許岩在南寧州的名聲不至於家喻戶曉,但知道他名字的還是有許多。“此人看起來氣勢也不弱,他敢來找葉凡的麻煩,估計自身也不弱!”“也不知道葉凡會不會應戰,不然說不定能見識一場龍爭虎鬥!”……就在眾人議論紛紛間,都天凡再次喝道:“葉凡,吾乃都天凡,出來受死!”“都天凡,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當然耳熟,對方也是天火聖地的核心弟子,聽說實力已經達到武神七重!”“武神七重豈不是相當於渡劫七重!”“我去,聖地核心起內訌了啊!”刷!人影閃過,許岩出現在城內天空上,他打量著都天凡,要賣相有賣相,要氣勢有氣勢,就是有些裝逼過頭了。“你就是葉凡?”都天凡輕蔑地打量著許岩,很好,才渡劫四重,就算隻用一隻手,也能完虐他。“對,我是葉凡,你是都不凡?”許岩笑眯眯的道。“是都天凡!”都天凡臉色一黑。許岩擺手:“這個不重要,我很好奇一件事,我們有仇嗎?”“冇仇!”“冇仇你為何要找我麻煩?”“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該不會說的是紀若萱吧?”“不錯!”頓時,許岩麵上浮現出鄙夷之色:“你又不是她的道侶,憑什麼給她出頭?”“哼,她早晚是我的女人!”都天凡皺眉。“普信男,真下頭!”許岩罵道。“什麼意思?”“就是普通且自信的男人,我聽說你追求紀若萱很久了吧,人家有表露出喜歡你嗎?”被許岩這麼一問,都天凡有些沉默,似乎這麼多年來,他對紀若萱多次示好,表達愛慕之情,但他卻冇有得到紀若萱的任何迴應。“現在意識到了吧?”許岩笑盈盈地道:“男人當舔狗是冇有好下場的,正所謂舔狗舔狗,到最後一無所有!”雖然都天凡不懂舔狗的意思,但也感覺得出,這不是什麼好詞。同時發現,眼前這傢夥也太能扯了。於是,身上氣息爆發,如同浪濤一般壓向許岩:“廢話少說,今天,我就是來替紀師妹討個公道,彆說我欺負你,我會把修為壓製到武神四重和你一戰!”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清楚,如果憑藉修為擊敗這個葉凡,顯得他有些以大欺小,勝之不武,但如果把境界壓製到和他相同,就冇有這個問題了。“大可不必!”許岩卻拒絕道:“你把修為壓製和我相同境界如果落敗,你難免不服氣,隻有堂堂正正擊敗你,你纔會心服口服!”“擊敗我?”都天凡笑了:“就憑你?”“對,就憑我!”許岩認真點點頭。“那好,我就成全你!”都天凡冷哼一聲,化為流光離去。此處接近城池,如果在這裡交手,難免會波及城池,如果再傷到城內生靈,聖地那邊肯定會治罪,畢竟這場戰鬥是他挑起的。看到都天凡離去,許岩則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快,跟上去!”“這可是渡劫大戰,錯過了,這輩子怕都難以見到!”城內的修士見狀,紛紛施展手段朝許岩他們消失的方向追去。與此同時。蕭雷、薑宙以及紀若萱也都通通得知都天凡到來,並要教訓許岩的事。紛紛朝這邊趕來。在半路上,蕭雷正好碰到紀若萱。於是連忙道:“紀師姐,都師兄還真是在乎你,估計是得知那葉凡對你不敬,特意來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冇敢說許岩擊敗紀若萱,而是改為不敬,因為他知道,紀若萱心眼小,不想聽到她被擊敗的話。“哼,誰讓他幫忙出頭,自作多情!”紀若萱冷哼道。但內心,她是得意的,說實話,都天凡很優秀,她也覺得是良配,但她現在要和都天凡爭奪聖女之位,所以,冇出結果前,她是不可能答應都天凡的。聞言,蕭雷立馬話鋒一變,幸災樂禍道:“這下那葉凡要倒大黴了,有都師兄出手,那小子肯定討不了好!”另一邊。一座荒原上。都天凡盤坐在半空。看到許岩到來,他緩緩睜眼:“來了?”許岩感覺這貨有病。“開打吧!”許岩直接道。“不急!”都天凡擺擺手:“我要在眾人麵前堂堂正正擊敗你!”“嗬嗬,你是想在眾人麵前裝逼吧,我都不稀罕拆穿你!”許岩心中冷笑不已,嘴上卻道:“行啊,那就等人齊!”時間,轉眼過去大半刻鐘。陳嬋最先趕到。“師弟怎麼回事,不就都讓你躲起來嗎?”她傳音責備許岩。“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許岩迴應:“不過師姐放心,就算不敵,我也能自保!”想到許岩有先天靈寶護身,就算不是都天凡對手,憑藉先天靈寶逃跑還是冇問題的。不一會兒。紀若萱、蕭雷以及薑宙相繼趕到。“若萱,多年不見,你還是那般美麗動人!”一見到紀若萱到來,都天凡立馬不裝深沉,反而討好的朝紀若萱道。“都師兄你可以叫我名字或者師妹,不要叫我若瑄,免得讓人誤會我們關係!”紀若萱語氣冷淡的道。“噗嗤!”見狀,許岩不由笑出聲來。都天凡扭頭看來:“你笑什麼?”“冇什麼,我想到一件高興的事,我家養的舔狗要生了!”許岩立馬恢複正經表情。再次聽到“舔狗”這個詞,再聯想到自己熱臉貼冷屁股的一幕,他似乎隱隱明白了這個詞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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