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畢登在總統休息室裡睡的正香。
經曆了將近二十四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
早就習慣了養尊處優、紙醉金迷生活的畢登自然是身體撐不住了。
在夢想中的他此時根本想不到,噩夢已經悄然降臨了。
德朗普帶著最新訊息來到總統休息室,打開了燈光。
畢登瞬間被刺眼的燈光閃醒了。
他看著眼前的德朗普,麵露不悅:
“你腦子裡進番茄醬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德朗普麵色沉重,對畢登說道:
“總統,華夏國收回了我們的光刻機專利使用權。”
畢登剛睡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德朗普隻好又再複述了了一遍:
“總統您冇有聽錯,剛剛收到的訊息。”
“華夏國真的收回了我們對光刻機專利的使用權。”
畢登頓時感覺五雷轟頂。
最壞的結果——
發生了。……
就在白宮內的眾人頭疼不已時。
白宮外早就爆發了巨大的騷亂。
先前的米國,早就因為種種原因爆發過多次暴亂了。
而這一次的暴亂明顯比之前發生過的暴亂規模更大!
“彈劾麥瑟頓!彈劾總統畢登!”
“我們不要無能的政府!”
“將蛀蟲趕出米國!”
米國人民紛紛舉起自己動手做出的橫幅和標語。
走到白宮的門前憤怒地吼出他們的要求。
群情激奮、溢於言表。
此時的米國可以說是內憂外患,陷入了巨大危機。
這群憤怒的米國群眾甚至將白宮門口的行道樹都點燃了。
白宮警衛傾巢出動。
他們手拿盾牌和電棍,將憤怒地人群攔在白宮的大門外。
可是這脆弱的人牆明顯抵擋不住數萬的抗議群眾。
他們被人群推搡著,冇撐過十分鐘便潰不成軍。
抗議群眾們突破了白宮的第一道大門。
向著白宮的內門步步緊逼。
警衛們眼看已經控製不住眼前的情況。
連忙統治國家安全域性前來保護白宮的安全。
白宮內的畢登在眾人的保護下進入了安全屋。
畢登焦慮地來回踱步。
眼下的情況令他焦頭爛額。
他心裡清楚,如果應華夏國的要求彈劾畢登的話。
必定會引來眾議員的不滿,也會大大削弱自己的勢力。
倘若不彈劾畢登。
那麼隻是華夏國給的壓力就能要了他半條命。
更彆說還有三十多個“債主”跟在他的屁股後麵要債。
現在畢登處於腹背受敵的處境。
他隻能在安全屋內無助地祈禱。
畢登神色呆滯。
此情此景讓在一旁的德朗普似乎嗅到了契機。
他拽住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的畢登,開口說道:
“總統,照目前的情況來看。”
“我們確實是被華夏國將了一軍。”
“目前我們能做的,恐怕隻有棄車保帥!”
聽到德朗普這麼說,畢登猛地一驚。
之前的德朗普可是堅定不移的保麥瑟頓派。
現在竟然說出了要彈劾麥瑟頓的話。
確實挺不正常。
不過這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畢登其實心中也早就清楚。
但是畢登還是想再掙紮一下.……
此時的白宮內憂外患。
白宮外的抗議群眾將白宮大門圍的水泄不通。
甚至有群眾做了燃燒汽油瓶。
一個接一個地扔到了白宮的圍牆上。
汽油瓶所接觸到的易燃物統統付之一炬。
從遠處看,白宮正包圍在火光之中。
白宮內的安全屋門外則聚集了三十多位各國外交員。
外交員們早已受到了各國最高領導人下的死命令。
今日必須要米國給他們個結果。
要麼彈劾麥瑟頓。
要麼立即退款賠款!
“畢登!快點出來!”
“給我們個說法!彆做縮頭烏龜!”
“這就是米國的強國做事風格嗎?”
“言而無信!我們要終止和米國的一切合作!”
膽子大的日不落國外交員和浪漫國外交員憤怒地砸著安全屋的屋門。
這時的他們已經不再在乎和米國的虛假情意。
更彆提什麼麵子了。
他們如果再不得到事情的解決方法。
恐怕是連自己的人頭都不保。
“給華夏國去電,看看是不是還能有迴旋的餘地。”
畢登經過漫長的思考,最終做出了垂死掙紮的決定。
德朗普知道畢登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個性。
隻好點頭應下來,轉身去給華夏國的外交員打電話。
德朗普撥下了早已爛熟於心的電話號碼。
聽筒裡傳來了一聲聲的等待音。
“嘟——”
“嘟——”
“嘟——”……
一連撥了十幾通電話,都冇有人接。
德朗普放下電話。
臉上帶著看透一切的平靜。
他盯著畢登,彷彿在說我是冇辦法了,看你表演。
畢登愣了愣,緊接著就猛地站了起來。
他信步走到電話前,一把推開了德朗普。
“廢物!打個電話都不會!”
“還不快滾開!我自己來!”
德朗普癟了癟嘴,一臉的無可奈何。
畢登自己撥通了電話號碼,屏住了呼吸。
電話裡的嘟嘟聲,牽動著他的心臟。
經過了無比漫長的一分鐘,他的臉早已漲的通紅。
可是這電話並不會因為換了個人打而接通。
畢登憤怒地將電話摔在了桌子上。
“嘭!”的一聲,電話聽筒的塑料外殼被摔的稀碎。
畢登絕望地蹲在地上。
雙手深深地插進稀疏的頭髮裡,不停地揉著。
嘴裡不停地嘟囔著米國國粹。
儼然一副挫敗感十足的神情。
德朗普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慢慢走上前去,也蹲下身來。
一隻手輕輕撫上畢登的後輩,輕輕拍打著。
他歎了一口氣說:
“唉。”
“畢登總統,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
“不要太絕望,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畢登緩緩抬起頭來。
德朗普看到現在的畢登,被嚇了一跳。
就這短短的幾分鐘,畢登彷彿老了十歲一般。
嘴角下垂,皺紋深深地嵌進了額頭上。
德朗普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咳咳,畢登總統,事情總要解決。”
他扶著畢登慢慢站了起來。
一步一步地走回沙發旁。
畢登扶著沙發的扶手,重重地坐了下去,一下子就陷進了沙發裡。
他癱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
德朗普癟了癟嘴,現在一切都要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