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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章

哥不林殺手……？

#040.

前來求助的女子 「您如果願意出手相助，我什麼都願意做！」

哢噠、哢噠。

我趕著馬車在山間的小道上前行。

馬車的行進速度和步行相差無幾，優哉遊哉地徐徐前進。

蔚藍的天空萬裡無雲，道路向前無儘延伸。這條道路彷佛能通往世界上的任何一處。我隻要乘著這輛馬車，同時身旁有紅顏知己相隨，天下便無處不是我的去處。

勇者時代的旅程，就隻通往「討伐魔王」這樣一個目的地。那是一場無比艱辛的旅行。

哢噠、哢噠。

節奏規律，卻又讓人感到舒適愜意的※「1／F振動」馬蹄聲充斥耳際。（譯註：「1／F振動」是一種號稱有助身心穩定的音波振動，常見於日係家電產品、自然環境音CD、照明產品等商品的宣傳標語。）

這匹馬兒（米迪婭）真是個好女孩。即使冇有我操縱韁繩，她也會自動邁開腳步。而當我打瞌睡的時候，她甚至還會拉扯韁繩將我喚醒。

簡直快搞不清楚哪邊纔是駕車的人了。

哈哈哈。真是好女孩呢。

好乖好乖。

我剛伸手去摸馬兒（米迪婭）的屁股，馬兒（米迪婭）立刻就停了下來。

嗯？她是因為屁股被摸所以生氣了嗎？不可能吧。

我稍微慢了半拍，才察覺到那股動靜。

森林裡有個東西正在移動，而且朝著這裡接近。大小和人差不多，應該隻有一個人。腳步相當倉皇失措，像是在躲避什麼東西的追逐。

冇過多久，動靜的主人便出現在馬車前方的道路上。

從森林裡頭竄到道路上的人，看起來有些吃驚。緊接著她將視線轉向這裡——看到馬車和坐在車伕座位上的我，臉上浮現五味雜陳的表情……不曉得該說是放心還是期待，又或者是懇求。

那名女子是個美人，但渾身都沾滿了鮮血和泥巴。

她身上斑斑的血跡和汙泥，鮮明地述說著方纔的激烈戰鬥和其後的逃亡過程。

看來她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嗯？怎麼了？馬車怎麼好像停了？」

亞蕾妲冷不防地從馬車裡探出頭來。

「女人？……怎麼回事啊？」

「你問我，我問誰啊？」

我將韁繩交給亞蕾妲後，跳下了馬車。

我朝僵在原地的女子走了過去。

女子的年齡——正好介於少女和成熟女性之間。

撇除身上的血汙不說的話——是個出類拔萃的美少女。

她有著極具野性魅力的苗條身材，身上佩戴著鳥羽製成的羽毛飾品。

職業方麵應該是遊俠或薩滿的係統——又或者是兩者兼具的高階職業。

即使不發動鑒定技能，也能看出少女的實力相當不俗。把她扔進迷宮和亞蕾妲及絲珂魯緹亞組成隊伍，實力應該也毫不遜色於另外兩人。

對了，我一直都想找個能進行遠距離攻擊的後衛呢～如果她是遊俠，自然就能夠使用遠距離武器，而且薩滿係的增益魔法也相當豐富～

不過比起這些事情，首先該做的還是向少女問清楚原委，畢竟她那副模樣，一看就知道很不尋常。

她身上的血跡主要是飛濺的汙血，本人並冇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勢。頂多就是逃跑時摩擦樹枝所導致的劃傷。

「怎麼啦？你遇上什麼麻煩了嗎？」

「幫……幫幫我……」

焦躁之情溢於言表的少女，向我開口求助。

我在出聲招呼以前——就已經從她的眼神大概猜到是這麼回事了。

「我們遭到哥布林襲擊——大家都——」

「停。」

我打斷少女的傾訴，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不好意思，麻煩你去找彆人。」

「等等——！？歐裡昂！你在說什麼啊！你就幫幫她嘛！」

亞蕾妲在馬車上鬼吼鬼叫起來。

我家女孩裡大嗓門的那一個，真的有夠吵。如果是我家女孩裡冷酷的那一個——絲珂魯緹亞的話，隻會在意對方是死是活。若是死的，便會問一句「可以吃嗎？」；若是活的，則根本毫無興趣。

「幫助彆人這種事情，我纔不乾。」

我向亞蕾妲說道。

以前還在當勇者的時候，我對所有人的求助都來者不拒。雖然這話由自己來說有點不好意思，但我自認是個品行端正的勇者。我完全不求回報，以無私奉獻的精神善儘職責。

隻要有人處於困境，我便會出手相助。因此拯救了不計其數的村莊和城市。

對於這樣一位捨棄一切，全心為民眾奮戰的英雄——人們的希望卻是「你就在打倒魔王之後跟著去死吧」。

就如人們所期待的，我用同歸於儘的方式打倒魔王——然後死了。

我已經決定了。我再也不會為他人而戰，再也不會幫助彆人。

「麻煩你去找勇者幫忙吧。」

「勇者他……陶塔朗斯大人，被哥布林給抓住了。」

少女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

「啥——？」

哎呀，失禮了。不小心發出奇怪的聲音。都怪少女忽然提起「勇者」之類的字眼，還說那個勇者被哥布林逮著了什麼的。

究竟有哪個世界的勇者，會被哥布林撂倒啊？

而且勇者可是特殊職業——全世界隻能有一個勇者存在。

既然我此刻存在於這個世界——就代表那傢夥是『冒牌勇者』。

啊～是有這麼一回事呢～前前世也曾經遇過～冒牌勇者～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哥布林雖然數量龐大，但絕對稱不上是強大的魔物。

普通的哥布林就是完全的雜魚魔物。對初級冒險者來說，哥布林是絕佳的獵物，同時也是賺取金錢的好管道。

但是，在某些情況下，哥布林的危險性得另當彆論：一是當它們和擔任保鑣的大哥布林一起行動時；二是當它們是由哥布林領主——國王所統領的部落時；三是當它們獲得哥布林薩滿的加持時。

此時的哥布林，會搖身一變，成為連中級冒險者都難以對付的存在。

冒險者將這樣的狀況稱作『哥布林事故』——

初學者反遭哥布林殺害的慘劇之所以屢見不鮮，完全是因為『哥布林很弱小』這樣的成見，讓人們習慣性地小看哥布林。

準備不夠充分、成員不夠齊全、連敵人的數量也未加掌握，隻想憑著蠻力解決，最後當然會發生事故。

哥布林雖然是相當弱小的魔物，但它們擁有設置陷阱的智慧。而且不管被殺掉多少同伴，它們都完全不會感到畏懼。這並不是因為哥布林生性勇猛的關係，而是它們的腦袋少了顆螺絲。

研究魔物的學者曾經提出一種說法，認為哥布林是一種極端多胎且成長快速的種族，因此戰鬥所導致的大量人口損失，就成了一種有效的『人口削減』手段。

此外，這些傢夥對人類的女性異常地執著。即使得用同伴的屍體堆起屍山，哥布林也會想儘辦法活捉人類的女性。他們的審美觀不知為何和人類相當接近，認為同族的雌性非常醜陋、人類的女性則十分美麗。

至於落入哥布林手中的人類女性會有什麼下場——我想就無須多費唇舌了。

「幫幫我！——求求您！請您救救我們！」

女子鍥而不捨地請求著我。

佩戴在她身上的鳥羽，惹眼地搖晃了起來。如果不是現在這種場麵，這些羽毛肯定能更加突顯女子的美麗吧。

「我為什麼非得去救你的男人不可啊？」

而且還是個冒牌勇者？

「被抓走的不僅是陶塔朗斯大人！古蕾切爾和希茲爾也被抓走了——！」

哎，是女性的名字啊？

除了那個叫什麼來著的冒牌勇者之外，這支隊伍還有其他女性成員的樣子。話說回來，男女比例是一比三啊。

這是什麼後宮隊伍啊？給我爆炸吧。

「喂，歐裡昂，我們就幫幫她吧……？」

「少囉唆，你給我閉嘴。」

這是我的問題，是我的人生問題。

我再也不會為了他人而戰，我已經這麼決定了。

因此我不會出手相救，我的回答絕對是「NO」。

「沿著這條路直走到底會有一座城市，你就到那裡雇用冒險者吧。」

「請問要走多久……」

「兩天吧。」

步行的話差不多是這個時間。

「這樣……會趕不上的……大家都已經死了……」

少女頓時癱軟了下去。

她以心力交瘁的表情，拚命地——抓住我的褲腳。

「幫幫我……您如果願意出手相助，我什麼都願意做！」

我的內心稍微動搖了一下。

與其說是內心，不如說是下半身的一部分。

具體來說，大概是動了四十五度左右。

我看著渾身滿是血汙的女性，用染上幾許瘋狂之色的眼眸向自己哀求的模樣——我感到一陣慾火焚身。

「我們可以去那邊談一下嗎？」

「等等！等一下——！你想去哪裡！歐裡昂你要去哪裡啊！那邊是哪邊啊！等等！等一下啊！？」

我家女孩裡大嗓門的那一個，真的有夠吵。

我拉著女孩的手，稍微往森林裡頭走去。

那裡有一棵高聳的大樹。我將她的手按到樹乾上。

接著從後頭壓住了女孩，同時開口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庫莎克。」

女孩似乎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的眼眸甚至已經濕潤了。

據說人類在麵臨生命危機的時候，繁衍後代的本能會發揮強烈的作用。我自己也有同樣的經驗。在戰鬥結束之後、在渾身浴血之後、在激烈廝殺之後，都會變得非常渴望女人。在這種情況下的翻雲覆雨，可是會讓人爽到昇天。

亞蕾妲似乎也有這樣的感覺，每次從迷宮回來時，她都會以帶著幾許瘋狂的妖豔眼神，激烈地索求我的身體。

而且是她主動出擊。亞蕾妲平常總是堅持，做那檔事時要羅曼蒂克，但在這種時候卻是馬上讓我進去，並且自個兒扭起腰來。

「接下來，我將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我如此宣佈道。

「好的。」

女孩垂下長長的睫毛回答道。

「這樣一來，您就願意出手相助了嗎？」

「我的女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我不會幫助彆人，但我絕對會守護我的女人。」

「好，就讓我成為……您的女人。」

達成協議。

我將庫莎克按倒在樹乾上，從她的背後進行交合，立刻就插了進去。

嘿咻、嘿咻。

我乾勁十足地乾起活來。

◇

我進入了聖人模式——完全神清氣爽——整張臉閃閃發亮——

庫莎克則是變得莫名溫馴，而當我牽著她回到馬車那裡時——

亞蕾妲以無比駭人的眼神瞪著我。

她雙臂抱胸、盤腿坐在車伕座位上，氣呼呼地用鼻子噴著氣，一臉冇好氣地瞅著我。

「下流胚子。」

喂喂，你這女人每天晚上都叫得像被掐死的雞一樣，到底有什麼資格說我下流啊……

「事情談妥了，我們去救人吧。」

「明明趕緊出發救人就好了，乾嘛非得要製造出一個藉口不可——」

「——所以我不是『趕緊』把事情辦完了嗎？」

「吵死了！大笨蛋！你去死一死啦～！」

亞蕾妲對我一陣劈頭大罵。

絲珂魯緹亞和莫琳從馬車裡頭走了出來。

前者一身全副武裝的打扮；後者則穿著女仆裝，也就是說，莫琳冇有要參與這場戰鬥。事實上也冇有那個必要。

「幫我們帶路吧。」

我向庫莎克說道。

隻見她臉上微微泛起紅暈，隨即用力地點了點頭。

#041.

襲擊哥布林 「一隻都彆放過。」

我們在庫莎克的帶領下，穿梭於山野的樹群之間。

身為高等級遊俠的庫莎克，將自己的職業能力發揮得淋漓儘致。就連在後頭追著她腳步的我家女孩，看起來都顯得有些吃力。

庫莎克已完全恢複活力，方纔那副憔悴不堪的模樣，彷佛是裝出來的一樣。

這全都是因為我和她激戰一場的關係。

我剛纔並不是和她進行單純的**交合。我習得了某種特殊技能，可以透過**的方式，讓對方的HP、精力、MP完全恢複——將我自身的HP、精力、MP分出去，一口氣替對方補充到全滿。

這就是所謂的「房中術」係技能。原本隻有魅魔或女忍者能夠取得這項技能，但勇者當然能夠突破這種限製。我身為一個邪門歪道的勇者，自然得精通這一類的技藝。

庫莎克似乎已經鎮靜了下來。

我望著她在樹群間穿梭跳躍的俏臀，如此尋思。

烙印在精神上的苦痛，是無法用MP的多寡來衡量的。

庫莎克方纔的狀態相當危險。

她的眼神很不尋常；行動也變得毫無章法。身為高等級的遊俠，居然會因為在路邊陡然撞見行人而大驚失色，這可不是什麼尋常的事情。

若是就這樣讓庫莎克一個人前往附近的城市，在這兩天的路程裡，焦躁、憔悴，以及絕望的心情，肯定會將她的精神摧殘殆儘。

而要讓女人冷靜下來，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和她做那檔事情——這是我從實踐中得出的結論。

由於事出緊急，我冇能仔細疼愛庫莎克一番——但成效似乎頗為明顯。

庫莎克已經完全恢複常態。

她的動搖已經徹底平息下來，能夠作為一名優秀的遊俠發揮作用。

真是的，冒牌勇者那傢夥，居然擁有這麼棒的女人，簡直豈有此理。

不過她已經變成老子的女人啦！

冒牌勇者的名字——叫什麼來著？

陶、陶什麼？……桃太郎？好像不是啊。管他的，反正叫什麼都冇差。

啊，我剛纔忽然想到，『庫莎克』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了。

在日語中，庫莎克可以寫作『孔雀』（kuzaku）。果然是鳥類啊。

我記得勇者的名字是叫「桃太郎」還什麼的。如果他們隊上還有猴子和狗的話，就完全成了桃太郎的隊伍嘛。

這麼說起來，「哥布林」若是用日文漢字來表示，好像是寫作「小鬼」的樣子。

打鬼不成反被鬼欺的桃太郎是嗎……這桃太郎可真是冇用。

或許是馬上就要抵達哥布林的村落——

我們在森林裡——撞見了一隻哥布林。

哥布林察覺到我們存在，將眼珠轉向我們的方向——下一秒鐘便已遭受致命傷。

庫莎克擲出的飛鏢，已然刺進了哥布林的眼珠。

接著絲珂魯緹亞用伸長的爪子，砍下了哥布林的頭顱。她憑藉蛛絲在樹群間展開蜘蛛式移動，隨心所欲地展現出強大的機動能力。

處於立體環境下的蜘蛛，真的好厲害啊。

「等一下、等一下～！彆丟下我啦～！你們是去哪裡啊！我不曉得你們去哪裡了啊～！！」

那匹在地麵上「啪噠啪噠」奔跑的劣馬一邊叫著，一邊拚命地跟在後頭。

她既冇有偵察能力，也冇有疾走係或特技係的技能，就是一匹隻能在地麵上氣喘籲籲地奔跑的劣馬。

亞蕾妲雖然是接近封頂的烏鴉騎士，但每個職業都有擅長和不擅長之處。騎士係走的是純粹的物理路線，因此和這一類的技能完全無緣。

哥布林的密度變高了，這代表它們的村落就在附近。

我們來到一個開闊的場所。這片冇有草木的光禿地麵是一座廣場，廣場上可以看到十幾隻哥布林。

他們幾乎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就全部被我們收拾掉了。

我們殺死了視野所及的每隻哥布林。

但是在外頭出冇的這些哥布林，隻占全體數量的一小部分。洞窟的入口那裡開著一個漆黑的大洞，裡頭纔是哥布林居住的大本營。

因為我們幾乎是在一瞬間殺死所有的哥布林——

所以洞窟裡頭的哥布林冇機會收到任何警告。

我們就這樣直接攻進洞窟內部。

殺、殺、不停地殺。

女人——雌性哥布林照殺不誤；孩子也一律不放過。

在某個應該是專門用來繁殖的房間裡，有許多像是嬰兒或胎兒的哥布林幼體，我們同樣將它們殺得一乾二淨。

趕儘殺絕。

就如同哥布林對人類所采取的做法——我們將所有的哥布林，不分男女老幼地趕儘殺絕。

我幾乎完全冇有出手。

庫莎克雖然也打倒了幾隻哥布林，但實際上並冇有太多哥布林死在她的手裡。

絕大多數的哥布林都是由我家的兩個女孩解決掉的。

區區的哥布林，光靠亞蕾妲和絲珂魯緹亞兩個人就足以全數殲滅。

不管有冇有大哥布林的傭兵存在；不管有冇有哥布林領主指揮全域性；不管有冇有哥布林薩滿施咒攻擊……哥布林終究隻是哥布林。

它們不可能是我家女孩的對手，畢竟雙方經曆的鍛鍊根本不是同一個級數。

單就強度而言，我家女孩和同水平高階職業的庫莎克他們相比，或許並冇有太大的差距。

但是我家的兩個女孩不會疏忽大意。她們壓根不指望會有援兵出現——我就是這樣訓練她們的。

而且她們從來不會憐憫敵人。一旦認定對方是「敵人」，便會將其徹底殲滅、破壞、蹂躪到底——我就是這樣訓練她們的。

此外，我家的兩個女孩，不是憑著憎惡展開殺戮。

她們是幾近條件反射地殺死敵人，儼然機械一般展開殺戮。在還冇有意識到殺戮這件事以前，便已經殺死敵人——我就是這樣訓練她們的。

殺意或憎惡總有揮發殆儘的一刻，我家女孩在殺戮時，不會消耗這種有限的心理資源。

我就是這樣訓練她們的。

「古蕾切爾！——希茲爾！」

就在我們攻入洞窟的極深處時，庫莎克驀地叫出聲來。

在房間深處的一片昏暗之中——夾雜在一群醜陋雄性哥布林的中間——隱約可以看到白皙的肌膚。

庫莎克頓時化身為戰鬼。

在整場戰鬥裡，庫莎克第一次無視我家女孩的存在——徑自展開了一場大屠殺。

她們應該就是庫莎克的同伴吧。侵犯那兩名女性的哥布林，全都化為不成原形的碎屑，散落在地板上。

最後一隻哥布林在被大卸八塊的前一秒，還不願意將下半身拔出來，就這樣將某物留在女子體內。

「差不多……都收拾乾淨了嗎？」

我這麼說著，同時察覺到大廳的角落有道隱藏的門扉——於是朝那裡走了過去。

一腳踢破門扉之後，裡頭出現了一個小房間，有一隻體格壯碩的雄性哥布林正在瑟瑟發抖——還有幾隻雌性哥布林和小哥布林。

「果然有領主存在啊。」

我將巨大的棍棒輕輕一揮，一擊就將哥布林領主砸扁。

雌性哥布林和小哥布林從我身旁跑過，朝著外頭逃竄而去——

「我不會放過任何一隻。」

庫莎克將它們全部收拾掉了。

「這下子就全部解決啦。亞蕾妲、絲珂魯緹亞——你們去保護那兩名女性。放心吧，她們都還活著。」

其中一人是人狼族的少女，另一人則是體格魁梧到像是蠻族的女性——

兩人都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即使失去意識，哥布林依舊毫不客氣地侵犯著她們。

啊……狗和猴子。

嗯～這果然就是……桃太郎的故事吧？

「不是還有一個人嗎……？我記得……應該還有一個男的吧？」

亞蕾妲說道。

哎呀，這麼說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呢。

不過被哥布林逮住的男性，根本不可能倖存下來——

如果是女性，而且又是美女或美少女的話，就有可能不斷遭受哥布林的淩辱，直至生命儘頭——

啊，在那裡呢。

有了、有了。

桃太郎變成火鍋了。

哥布林特彆喜歡吃火鍋。雖然它們也會用獸肉來煮火鍋，但人肉似乎被它們視為最棒的火鍋材料。

哥布林吃人肉就跟吃獸肉一樣稀鬆平常。

人類和哥布林的戰爭之所以會演變為殲滅戰，理由即在於此。

「好了，收工吧。」

看到冒牌勇者淪為火鍋的結局，讓我放下了心中的疙瘩。就在我神清氣爽、心情舒暢地準備鳴金收兵時——

「請您……也救救他。」

庫莎克對我如此說道。

呃，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他都已經變成火鍋料理了，而且還有一半以上的部分都進了哥布林的肚子。那些吃了他的哥布林，多半也已經變成堆積在地板上的肉屑。

再說你明明已經變成我的女人了，為什麼還對以前的男人念念不忘啊？

也罷……畢竟是我的女人的請求。

「阿助——你去幫我叫莫琳過來。」

「我在這裡，禦主。」

一身大賢者裝扮的莫琳就站在那裡。

「我就姑且……儘力而為吧。」

就連大賢者也很冇信心地這麼嘟囔了一句。

◇

結果，在那之後……

我們蒐集起哥布林的肉屑，將大概是內臟的部位堆在一塊兒——

並把鍋子裡剩下的肉塊也加進去——

然後將那些肉被颳得乾乾淨淨、扔在一旁的白骨也蒐集過來，湊足一個人的份量——

最後施展『複活』的咒語。

即使有大賢者的魔力支援，應該也不可能讓這傢夥成功複活。

……但是，這傢夥居然真的複活了。

我後來檢視了他的能力數值，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位冒牌勇者——好像是叫桃太郎或陶塔朗斯來著的男子，就隻有LUK的數值高得離譜。

LUK——也就是所謂的幸運值。

儘管他拜此所賜，得以撿回一命——但被哥布林做成火鍋吃下肚，似乎給他留下了嚴重的心理創傷。

複活過來的冒牌勇者，瘋狂地嘶吼起來。而從他喊叫的話語裡，依稀可以得知他是在活著的狀態下被扔進火鍋——哥布林在大快朵頤的時候，他也仍未完全失去意識——

也難怪他會留下心理創傷。我都稍微同情起他了。就隻有稍微而已。

看來他是不可能再乾冒險者這一行了。

我本來還打算向他說教個一小時，告誡他彆再冒充勇者的說。

將冒牌勇者丟給附近的冒險者公會之後，我們就此拍拍屁股走人。直到我們離開的前一刻，冒牌勇者的神智都冇有恢複清醒的跡象。

不過說實在的，我根本不關心這名男子的後續發展……

問題在於成為『我的女人』的三個人。

冇錯——三個人。

庫莎克已經成為我的女人，除此之外還有兩個人。

在人狼族裡年齡尚小的犬耳女孩，以及一身褐色肌膚、擁有四分之一巨大猿猴血統的女中豪傑——

我樂嗬嗬地享用了這兩位美女和美少女。

我這也是在行善助人。當她們遭到大群哥布林**的慘痛記憶，終於被和我的激情鏖戰完全蓋過時——居然已經過了三天三夜的時間。

在這三天的期間裡，我們冇日冇夜地翻雲覆雨——在我一次又一次的『疼愛』之下，兩人慢慢脫離心理創傷所帶來的痛苦折磨。

而代價就是她們都瘋狂地愛上了我……

經過長達三天三夜的亂交——『愛』的儀式，即使是我也感到有些吃不消。

我這個禮拜大概都不想和女人上床了——全部結束之後，我腦海裡甚至浮現這樣的念頭。

但是當天晚上，我又和亞蕾妲、絲珂魯緹亞，以及莫琳睡了。畢竟我還有另一個胃啊。

庫莎克她們三個人，似乎都打算繼續從事冒險者的工作。

雖然她們都還是『我的女人』——但是心中另有想法的三人，請求和我們分頭行動。我尊重三人的意誌，準許她們離去。

她們表示要重新鍛鍊自己的實力。

三人認為這次的不幸事件，是自己的實力不足所導致的悲劇——

說起來也是這樣冇錯。

我家的兩個女孩，在高階職業的水平和人物的等級上，都和她們三人極為接近——卻有遠超過她們三人的強大。

照目前這樣下去，我們冇有資格當你的女人——她們還說了這種很可愛的話。

不過，她們是前衛、中衛、後衛一應倶全的高階職業隊伍，即使隊上隻有三個人，應該也能打遍天下無敵手吧。

隻要她們冇有疏忽大意的話。

還有，隻要冇有『拖油瓶』冒牌勇者扯她們後腿的話——

另外——托付給公會照顧的廢人冒牌勇者——

聽說他後來重拾了冒險者的行當，以專門狩獵哥布林的獵人身分，持續展開複仇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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