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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機呢?哪去了?對了,兜裡呢。”
“在我這。”
“給我,快點。”
“找啥急呀,給。”
緊過手機,小洋豬便著打了過去,可對方不接,連打三遍,手機仍是忙音。一滴滴汗珠從小洋豬的前額上冒了出來。
“是不是早點,現在才六點半。”
“應該開呀,我們學生六點來鐘基本上都起床了。”
“是這樣。早上四點多了,還有人往這打電話。”
“找誰?”
“找你呀,我問她這麼早有啥事?她說,三天後請你接電話,完了,電話就斷了。”
“是她,肯定是她。你咋不叫醒我呀。”
“冇機會,也就十來秒。”
這還算不錯呢,小啞童多說了好幾個字,可惜,通電話的是女老闆一愛情搶奪者。
等著吧,三天過去,也許春暖花開,也許冰凍三尺,就看老天爺了。小洋豬接過女老闆的手巾,不住地擦著汗珠。
“躺下吧,最起碼三天冇事。”
“我這冇事,你那可有事,是不是?”
“算你說對了。擦完身子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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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洗臉盆端到外麵,往外一潑,接著,女老闆拿著臉盆走進廚房,不一會,她拎著冒著熱氣的水桶,來到小洋豬房間。
“今天,明天,後天,我全關門,專門侍候你這位小少爺。”
水桶放在地中間,又從廚房找來大鐵盆,然後,女老闆讓小洋豬起來。
“我不去,你不說在床上擦擦就得了。”
“起初是這麼想,後來,覺得彆扭,不如大鐵盆來得痛快。”
不知為啥,小洋豬就是不願意洗澡,一年裡,筋鼻子洗澡,
也就三次,完全是迫於形勢需要。今天,礙於麵子,纔不得不同意女老闆擦擦褲襠。不料,還要光屁股好好洗洗,這活他說啥也不乾。
不乾,就挨扁。
看著小洋豬開始用被子捂著頭袋,女老闆二話冇說,一把拽下被子,衝著小洋豬那失態的麵頰,“啪啪啪”,就是三個大巴掌。
“你打我?”
“冇完,還有這。”
女老闆脫下衣服,像瘋子一樣,把呆若木雞的小洋豬捺得緊緊地,然後,翻身騎在小洋豬身上。
胖胖乎乎,紅圓紅圓,正夠她口。估摸也就一百六七,咬起來這個爽,彆提了。
難怪人們叫他小洋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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