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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洋熊的朋友是個普通加普通的女孩,個不高,小狐狸一米五五,她隻有一米五〇,小狐狸圓臉,頭梳披肩發,她卻梳齊耳根的短髮,臉型瘦小,活象個營養欠卸的小男孩,小狐狸正與她相反,小狐狸膚色紅黑,她的膚色黑紅,倆人一點共同,那就五官得重新加工。
一見麵,倆人好像老朋友,無話不談,小洋豬和小洋熊低頭看手機,十分鐘後,酒菜陸續上來,四人邊吃邊嘮。
“剛纔新聞看到冇有?美女打死博士生法官判她無罪,有人不乾了,寫信抗議,召來大批支援者。”小洋熊把手機放在桌麵上,端起酒杯呷了一小口。
小洋豬呑吃一口肘子肉,晃晃腦袋,“逼小子差勁,也不介紹自己,直接硬上。這類新聞我看兩眼,就嘔心。”
小狐狸接過話岔。“他不知道呀,法津會偏護弱者。”
一旁的小洋熊女朋友,嘿嘿一笑,“女人打死男人一白打。”
小洋豬不解,“這,這是歇後語?”
“屁。”小洋熊白了一眼他的女朋友。
“瞧你那熊樣。”女朋友撅起了小嘴。
“彆嘮了,快吃餃子。”
小狐狸急忙站起身,把兩碟餃子放在小洋熊和女服友麵前。
“你倆咋不吃?”小洋熊笑嘻嘻的問。
“換換口。來兩碗米飯。”小狐狸聲音蠻高,把小洋豬嚇一跳。小洋熊和女朋友相視一笑。
這是他們第一次晚歺,也是他們最後一次約會。唯一的紀念,就是他們四人的合影。
送走他們倆,小狐狸和小洋豬便進了愛的小巢。
“你輕點,不歇歇呀?”這是小狐狸的聲音。
“唔,唔。”是不是豬在啃勺?
“說倆句人話。像一條惡狼”。
“豬爪好像昨天啃完了,今晚我第一次嚐嚐人碲,疼不疼?”
“就這麼咬,彆深貪。”
“那當然。”
“真舒服,結婚後,天天晚上來這個。聽見了嗎?”
“嗯。”小洋豬點了一下頭,“我有問題,弄不明白,一個未來科學家,竟被美女打死了,美女還不負任何責任。你說怪不怪?可惜那台機器。”
“女人有多少被惡狼吃掉?你知道嗎?”
小洋豬搖搖腦袋。
“在這方麵,女性犯了錯,國家多少擔量點,不能搞男女平等。好了,彆啃了。喂,你不是討慶這條新聞嗎了?”
“那是裝。悄悄話還是跟老婆嘮纔好。”
“傻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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