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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傻站著了,幫著拿呀。二樓。三十塊錢夠了吧。”
“錢以後再說,我隻想問你怎麼知道我叫小洋熊。”
小狐狸眼睛一翻愣,滿頰笑意,雙瞳孔裡閃耀著晶瑩的淚球,“你真叫小洋熊?那可天意。”
小羊熊哭笑不得,“嗯!”
“上樓再說。”
小狐狸抿著嘴,這個笑。
雪越下越大,小洋熊這個後悔就甭了。
看這架勢,人走回家就不錯了,車子就扔在這。至於錢嗎,要個屁。現在頂要緊的,把車主的貨趕快弄上去,然後,隨便問問怎麼認識他這個小羊熊?
小洋熊的臉又拉下了,但又不得不乾,你幫我,我幫你,這纔是團結友愛嗎?
一百多斤大包小裹不算多了,-趟就完事,下個節目,問完事就是回家。
“走啊,我話還冇問完呢。”
小洋豬脫下上身的外套,又把毛巾遞給小洋態。
“我也要問呢,你們倆都認識我?”
旁邊的小狐狸,還想笑,卻卻笑不出聲了,剛纔笑過簍子,
隻能小聲說。“我叫小狐狸,看來,不白叫,能掐會算。”
小狐狸為啥見麵後,挺喜歡小洋熊?正像讀者所猜想的,有兩點,一是瞎蒙,小洋熊此號不幸言中,使小狐狸得意忘形,感覺自己就是小狐狸,二是性格相似,一舉-動像一個胎盤鑽出來的。
這中間如果穿插一個雙胞胎故事,把小洋熊的長臉改成小洋豬的圓臉,再加上一支探花妙筆,那可是絕世佳作。問題是這是現實。他們三個湊乎在一起,已夠神奇,還要繼續湊,我不敢。要玩自己玩吧,我就這逼樣,跟著書中人物屁股晃悠。
“你真能逗,好了,車子放在這,錢我也不要了,這十塊錢我不客氣了。我得回家,哪天雪仃了,咱們再嘮,我請客。”
小洋熊扭身抬腿要走,忽然小洋豬大叫一聲,“楊雄。”
“到。”小洋熊不自覺的應了一聲。
“哈哈,果然是你。兔崽子。”小洋豬笑著給他當胸一拳。
小洋熊有點蒙門,他上下打量一番,找不出一點熟悉的影子,“我真不認識。”
“在幼兒園,咱倆三歲左右。站排時,我二你-,咱園長賊胖,背地裡大家教她肥豬,把咱們訓練得個個像小肥豬。”
小洋熊撓撓頭,“想不起來了,我好像呆了一段時間就走了,那園長是個女老師,啥模樣都忘了,你記性真好。二十多年過去了,你還記得,佩服。”
小洋豬頭好像頭一次受到飄揚,臉上的肉直顫悠,“那還用說。”
小狐狸一旁說話了,“走,到外麵吃餃子,不行,得換換口味,到飯店看看有啥,小洋熊暫時彆回家了。”
“行,我打個電話,讓她也來。咱四個照個像。”
雪仃了,行人漸漸多了。
“你怎麼跟我倆一樣,昨啾咋像個三本畢業生?”
路上,小狐狸突然問了小洋熊這麼一句。
“啊,今年準備複考。我就不信考不上一本。”
“如果你在班裡倒屬第十幾名,我奉勸你玩個迂迴戰求,考上二本後,再畢業考試到一本。然後再掙研拚博。這叫後來者居上。”
小狐狸說的很認直,像是一位老師在給學生講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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