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想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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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鋒也觀察過了,對方身上並冇有藏手槍的地方。所以,他很是放心大膽地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男人似乎從來冇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一時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開口問道:“你是……”

“我是你爸爸!”

走到一定的距離後,林鋒的腳下陡然加速,一個飛撲直衝向狙擊手。

狙擊手下意識地舉起了雙臂進行格擋。

然而,身體還在半空中的林鋒,卻是瞬間探出了手臂,直接扯開了狙擊手交叉在身前的手臂,然後一腳重重地踹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嘭!!

狙擊手的身體頓時宛如一個破麻袋一樣,撞在了天台另外一側的牆壁上,渾身也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骨頭,意識更是被林鋒的這一腳給踢得直接模糊了起來。

不緊不慢地來到了狙擊手的麵前,林鋒直接拽住了對方的衣領將其給提了起來。

“說吧,你想怎麼死?”

狙擊手用力地搖晃了一下有些意識模糊的腦袋,還想趁林鋒不注意偷襲一下,一拳朝著林鋒的襠部搗了過去。

然而,他的手瞬間就被捏住了。

哢嚓!

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傳來,在狙擊手的慘叫聲中,他的這條手臂,直接被林鋒給扭成了詭異的角度,軟軟地垂在了身側。

“我……我是‘追魂’的人,你……不能殺我!不然追魂會把你和跟你有關的所有人都從這個世界上抹除的!”狙擊手有些艱難地說道。

“哦?”林鋒歪了歪脖子:“追魂?那個壞了規矩,現在快成過街老鼠的二流殺手組織?”

狙擊手聞言,心中更是忍不住驚恐了起來。

二流?!

追魂可是世界最頂尖的殺手組織之一,可在這個男人的口中,還隻是二流?

他究竟是什麼人?!

“不……不要殺我!我是追魂的高級殺手,我有錢,也有很多外人不知道的情報,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求求你了,彆殺我!”

哪怕是殺手,也是怕死的,麵對這個完全不受威脅的男人,狙擊手意識到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態度立馬大轉彎,開始求饒了起來。

“那我問你,你們接的整個暗殺任務,是誰釋出的?”林鋒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隻是執行任務而已,接任務是組織上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任務的釋出者是……”

哢嚓!

“那你冇用了。”

林鋒直接扭斷了殺手的脖子,眼中一片漠然,就好像碾死了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在外麵,林鋒被人稱之為‘妖刀’。

妖異莫測,同時又如刀刃一般鋒利,冇有誰知道他在想什麼,也冇有人知道在麵對他的時候,你在下一秒將是在天堂還是地獄。

“算了,暗殺令的事情慢慢查就是了。先把這裡的事情解決了吧。”

自語中,林鋒朝著樓下看去。

正巧,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當中。

“看來喬飛這小子還挺會來事的嘛。”

聳了聳肩,林鋒慢條斯理地朝著咖啡廳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刺耳的警笛聲傳來,接到了訊息,因為蘇瑾瑤還有一層蘇氏集團總經理的身份,所以警方趕來的速度無比的迅捷。

在確認了冇有危險之後,藍月也和蘇瑾瑤從咖啡廳裡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林鋒也正好回來。

看到林鋒出現,又想起了之前林鋒獨自‘逃跑’的場景,蘇瑾瑤的臉色有些難看。

而藍月,更是一臉毫不掩飾的鄙視。

這個膽小鬼,看到警察出現,終於有膽量出來了?

因為遭遇了襲擊,而殺手又不見了,幾人走過場一般的去警局做了個筆錄。

隻不過在去警局的時候,蘇瑾瑤一路上都冇有再搭理林鋒,顯然是對林鋒之前的舉動失望透頂。

正如藍月所說,一個男人膽小成那樣,實在讓她有些心裡不舒服,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的時候。

不僅蘇瑾瑤,就連藍月對林鋒也冇有什麼好臉色。

她雖然纔剛和蘇瑾瑤見麵,但她的身份怎麼說也是蘇瑾瑤的保鏢,而且作為曾經的軍人,藍月認識的男人都是一個個真正的鐵血漢子,陡然見到這麼膽小的一個男人,實在難以掩飾她的厭惡。

不過再怎麼說,這畢竟是蘇瑾瑤的家事,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但是從蘇瑾瑤的臉色來看,她似乎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了。

這一次,蘇瑾瑤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一路上不管林鋒湊上去說什麼,蘇瑾瑤也都不再搭理他了。

見到蘇瑾瑤不搭理自己,林鋒一時間也急的有點抓耳撓腮。

不過這件事情他是真的不好去說什麼。畢竟,相比起他親手將兩個殺手給扭斷了脖子,逃跑似乎還屬於能接受的範圍內。

林鋒是真的不想太嚇到了這個女孩。

因為殺手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警方也冇能找到太多的證據,最終在調查取證,做了一番筆錄之後,就讓幾人離開了。

畢竟幾人是被襲擊者,而且蘇瑾瑤的身份也放在這裡,警方也不可能讓他們停留太久。

回到了家中,蘇瑾瑤給藍月安排了居住的房間。看了一眼又乖乖跑去打掃衛生的林鋒,蘇瑾瑤心中的怒火頓時更甚了一分。

“爺爺。”

回到自己的房間,蘇瑾瑤再次撥打了電話給自己的爺爺蘇天賜。

“瑾瑤啊,我給你安排的人見到了嗎?”電話中傳來了蘇天賜的聲音。

“見到了。是個很不錯的保鏢。”蘇瑾瑤直截了當地說道,不過,卻冇有提起襲擊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蘇天賜明顯也是愣了一下,原本他的想法是讓藍月以秘書的身份暫時先保護好蘇瑾瑤的,冇想到對方居然直接表明瞭身份?

“呃……”

“爺爺,我打電話過來,不是說藍月的,我想談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事?”

“我要離婚。”蘇瑾瑤淡淡地說道。

她冇有說理由,也冇有找藉口。

“不行。”蘇天賜的回答也很乾脆。似乎這種簡單乾脆的性格是一脈相承的一般。

蘇瑾瑤頓時無語,又感到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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