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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我就是因愛生恨！”
張雲澤說道，隻是此時的他是一副男人的形象，這些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實在是有些令人作嘔。
“我恨你父親，也恨你娘，恨你們陳家所有人！”
“既然我得不到，那我就把他毀了！”
“如此說來你承認了當初你就是害陳家滅門的罪魁禍首了！”
陳默質問道。
“我是罪魁禍首？你未免太高看我了。”
“那麼大的一場行動，單憑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得到？更何況陳家又不是泥捏的，你父親的實力那麼強，我可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連我都打不過他，更不要說張豐茂他們那幾個蠢貨了。”
“那又是誰？”
陳默追問。
“怎麼？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冇有想到是誰嗎？”
張豐茂哈哈大笑道：“當初那可是一場正道聯盟和魔族聯手的一次大行動，你以為整個天下還有誰能有如此能量？”
陳默心中頓時一震，臉上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你是說……不，不可能吧……”
“你還是不願意相信嗎？你果然是不如你的父親。”
“我明確的告訴你好了，陳家被滅的罪魁禍首就是神殿！”
陳默這下終於忍不住了，臉上滿是震驚，神殿竟然是陳家滅門的罪魁禍首？這是為什麼？
看著陳默如此，張雲澤似乎很有成就感。
過了好一會兒，陳默這才反應過來，他看著張雲澤問道：“你這麼說可有什麼證據？”
“證據？需要嗎？”
“你可知道，當初陳家被滅的時候你父親人在哪裡？要是他在的話，陳家又怎麼可能會被滅掉？”
“他是去見了一個人。”
陳默說道，這件事是從雲尚雪口中得知，至於是去見了誰卻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是去見了誰嗎？”
“是誰？”
“神殿殿主！”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陳默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之前也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冇有往這方麵想，因為這是他最不希望聽到的答案。
他最敬愛的師父，他最大的恩人，終究還是和陳家滅門之事牽扯上了嗎？
自從知道父親陳天華曾經也是神殿弟子之後，陳默也曾懷疑過當初陳天華離開陳家，是因為神殿，是去見了神殿的人。
他懷疑過師叔，懷疑過大師兄，懷疑過所有人，唯獨冇有往師父身上想過。
“不，不可能！絕不可能！”
陳默不停地搖頭，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怎麼？事到如今你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世上，除了神殿殿主，還有誰能在那個時候把你的父親從陳家叫走？”
陳默渾身一震，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腳下一個不穩踉蹌了兩步。
他這次來武當，確實是從張雲澤的口中得知了當年陳家滅門的真相，可是這一切卻又大大超乎了他的預料。
說實話，如今陳默的心境相比於之前可要好了很多，對於二十年前陳家滅門的事情也冇有像剛下山時候那麼執著。
但是如今他才發現，這事情的真相遠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得多，竟然還牽扯到了他的師父身上，一時間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不可能！”
“如果陳家被滅門的罪魁禍首是師父，那他為什麼還要把我帶去神殿，為什麼還要收我為徒，並且對我悉心教導？”
陳默低聲呢喃道，他彷彿是在質問，又彷彿是在勸解自己。
“是還是不是你可以自己去問他啊！”
張雲澤笑道：“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你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不過現實就是如此，不會因為你的不接受或者不相信就會有所改變。”
“對了，我差點忘了，你現在已經被神殿驅逐，恐怕是回不去了。”
“嘖嘖，真是太可憐了，家家冇了，就連神殿也不要你了……”
說著張雲澤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不過現在倒是有個機會擺在你麵前，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既然神殿拋棄了你，不要你了，那咱們就打回去。”
“你是一個男人，就要展現你身為男人的血性和氣概……”
“來吧，今天就讓我教教你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吧！”
說完張雲澤搖身一變又恢覆成了之前嬌媚女子的形象，她伸手一揮，一糰粉色煙霧瞬間瀰漫在整個房間，到處充斥著濃鬱的香氣。
她揮動著身上的輕紗，將她和陳默籠罩在其中，隨後裹在一起，從外麵看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粉紅色的繭。
不過這粉紅色巨繭剛剛形成，就突然發生一聲爆響，所有的輕紗全部被炸的粉碎，在房間裡麵緩緩飄蕩。
張雲澤身上僅剩一些關鍵部位被包裹，春光大方。
不過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心思管這些，一臉驚訝的看著陳默。
“你……你不是丹田被封印了嗎？怎麼還能突破我的幻情陣？”
隨即她又咯咯的笑起來：“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你，不僅是我，就連神殿都被你給騙過去了。”
“原來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騙子，你父親是大騙子，你是小騙子。”
說著她看了一眼滿地的狼藉，再次朝著陳默靠了過去。
陳默眉頭一皺再次躲開。
“你為什麼老是躲著我？難道不喜歡我嗎？難道你是嫌棄我太老？”
“雖然我年齡大，但是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可都嫩著，不信的話你來摸摸……”
說著又朝陳默走過去。
看著張雲澤如此姿態，陳默隻覺得一陣噁心。
“站住！”
陳默冷喝一聲。
“張雲澤，我今天來這裡可不是陪你玩的，雖然你不是毀我陳家的罪魁禍首，但也難辭其咎，今天我勢必要讓你為當年發生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
“冤家，我說了我現在不是張雲澤，張雲澤很早以前就死了，現在我是雲香仙子！”
“哼，不管你是張雲澤還是雲香仙子，都要為二十年前陳家的事付出代價。”
“如今你還是想想，有什麼理由可以讓我不殺你！”
“不殺我？你當真以為你可以殺了我嗎？”
張雲澤大笑起來，笑聲在房間裡麵迴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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