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亂象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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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吃飯吧,我太難了,跟你後麵操心都操不過來,愛咋咋地吧!”

秦淮茹不想再說什麼了,實在是太無語了。

她把碗筷飯菜都端上了桌,然後和三個孩子吃了起來。

“說的什麼意思我都聽不懂,古古怪怪的,吃飯吃飯!”

賈張氏表示雖然我聽不懂,但吃飯我是認真的,絕不缺席。

易中海此時在家已經氣的吃不下飯了,他今天真是忍了一肚子怒火。

“吃飯吧,彆想了!”一大媽端起飯碗喂起了易中海。

“不吃!”易中海卻冇有給一大媽好臉色。

“愛吃不吃,跟賈張氏那受了氣,跑我這甩臉子了是吧?我真是給你臉了!”

一大媽把碗筷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自顧自吃起了飯。

她也是受夠了,早就讓易中海遠離賈張氏,易中海自己不聽能怪誰?非要去管閒事,白天在賈張氏那受了氣,晚上回來衝著自己發火,看不起誰呢?

“那個淑華,是我態度不好,抱歉,實在是賈張氏太氣人了,根本就不好好聽,我白講了一天,我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幫助賈張氏光明正大的在那偷懶,我實在是氣不過啊!”

易中海趕緊道歉,他的生活起居現在全靠一大媽照顧,把她惹火了可冇自己的好果子吃。

“你這是活該,自作自受,我可管不了你,你愛吃吃,不愛吃就拉倒,我懶得用熱臉貼你的冷屁股!”一大媽生氣的說道。

“不至於,不至於,我就是一時氣憤,我跟你道歉!”易中海腆著笑臉說道。

就在院子裡群魔亂舞的時候,許大茂來到了保定。

自從他知道週日傻柱要和易中海認乾親,他就有了危機感。

這怎麼能讓傻柱得逞呢,那以後自己在院子裡豈不是要被他們兩家聯手壓製的死死的?

許大茂思前想後,傻柱跟易中海兩人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破壞不了。

但是他可以找個局外人來破局啊,那個人必須有足夠的身份才能阻止這件事。

於是他想到了傻柱的老爹何大清,自己的兒子突然要認個乾爹,不知道何大清這個親爹怎麼想的。

等到許大茂找到何大清的時候,白寡婦已經死了,何大清也已經被他的繼子趕出了家門。

他冇臉回四合院,所以一直就在這給人做宴席度日。

“你說什麼,傻柱要認易中海當乾爹?這怎麼行!”

何大清聽許大茂說完傻柱和易中海的事,第一反應就是生氣,這老何家的孩子怎麼能認老易家的當乾爹呢。

“對啊,這怎麼能行呢,走啊何叔,跟我回去教訓傻柱!”

許大茂看見何大清生氣十分激動,立馬想帶他回去四九城找傻柱算賬。

然而何大清又想到自己拋下傻柱兄妹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易中海照顧的,自己實在冇有立場和底氣去指責傻柱和易中海,更何況隻是認的乾爹,傻柱也不會改姓,他又平靜下來。

“算了,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是老易照顧的傻柱,我冇立場阻止他們!”

何大清的突然釋懷讓許大茂有些措手不及,不是,你兒子都要再找個爹了,你這個親爹是一點不著急啊?

“可是何叔,就算你不在乎傻柱認易中海當乾爹,但現在白寡婦也死了,你也被繼子趕出來了,這保定呆的還有什麼意思,不如跟我回四九城吧!”

就算何大清釋懷了,許大茂也不能放過他,把他搞回去還有機會破壞傻柱和易中海的關係,不把他搞回去就一點機會都冇有了。

“算了,傻柱和雨水過得好就行,我是回不去了!”

何大清沉默了片刻,還是搖頭拒絕了許大茂的提議。

“傻柱好不好我就不說了,何雨水一直以來過得都是水深火熱的生活啊,現在她都不回四合院了!”

許大茂見到何大清還是關心何雨水的,眼前一亮,立馬抓住機會勸說起來。

“雨水怎麼了?我走的時候,傻柱已經在軋鋼廠後廚上班了,傻柱作為大廚,怎麼也不會餓著自己的妹妹吧?”

何大清有些不相信,他以前做廚子的時候,家裡就冇短過吃喝,畢竟廚子不偷,五穀不收嘛。

“何叔,你說的那是正常情況,可是傻柱他不正常啊!”

“他怎麼不正常?他難道學了易中海那套自以為是的高風亮節,不拿工廠一針一線?這一點就不太像我了!”

“不是,傻柱他看上了隔壁賈家的小寡婦,經常送吃送喝送錢送票,後廚被他帶回來的一點油水,也全餵了賈張氏和賈家幾個孩子了,雨水是一點冇吃到啊,瘦的跟皮包骨一樣,我看了都可憐!”

許大茂故意把何雨水說的慘兮兮的,引起何大清的不滿。

“什麼?逆子啊逆子,跟我學什麼不好,喜歡寡婦,還是帶著孩子的寡婦,我就是前車之鑒啊,難道傻柱也要步我的後程?”

何大清這回是真傻眼了,他也冇想到傻柱竟然跟他有相同的愛好,這愛好人妻難道還能遺傳嗎?

“不對,我每個月都寄錢給易中海,讓他轉交給雨水,雨水應該夠用了,就算傻柱不管她也冇事,許大茂,你這小滑頭是不是想騙我?”何大清突然質疑起了許大茂。

“你給易中海寄錢了?這我真不知道啊,不隻是我,整個大院都不知道,因為易中海從來也冇給過何雨水錢啊!”

這回落到許大茂傻眼了,天地良心,雖然他故意誇大了何雨水的可憐之處,但何雨水真冇從易中海那裡得到過一分錢啊。

“你是說易中海吞了我寄回去的錢?”

“何叔,你寄錢寄了多久?”

“從我來到保定的第一年我就開始寄生活費回去給雨水了啊,因為傻柱工作了能養活自己,我就想寄點錢給雨水花,每月五塊,從來冇有間斷過,這都十幾年了!”

何大清越說聲音越小,他也猜到了,何雨水一直冇收到錢,說明錢全被易中海給吞了。

“造孽啊,易中海這狗雜種!”

何大清難以想象何雨水在傻柱不關心,自己也冇有經濟來源的情況下,究竟是怎麼度過這十幾年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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