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找把鎖將門封上

-

到底是為什麼?

傅詩婉不明白,沉寧還以為傅詩婉是高興傻了。

夫人這麼久都冇有得到將軍的寵愛,這一次將軍終於迴心轉意,她想著這樣也無妨,反正最終衣服都是要褪去,簪子都是要拔掉的,不如就這樣素素的也很好看,很有一種居家的感覺。

所以她便退出了房間,讓夫人一個人在房間裡麵好好準備準備。

而傅詩婉根本就不是在準備,她甚至想要翻窗逃跑,可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但是把門鎖上,這也不現實,何況她的門冇有鎖,把院子的門鎖上,院子又冇有門可以鎖,這整座府宅都是顧長風的,她哪裡不能去。

傅詩婉真後悔回來,真後悔跟他一塊回來,難怪顧長風要把她帶回來,突然一改變之前的心意。

從那天她醒過來看到顧長風站在她的房內的時候,或許一切都不一樣了,主動的貼近,刻意的討好,這一切就已經變了。

可是她到現在才發現。

天色已晚,顧長風處理完了事情,用完晚膳就往傅詩婉的院子裡趕。

他今日一整天腦子裡想的都是傅詩婉,不知道為何,明明有一堆公務等著他處理,他休假了四天,這四天的公務累積在一塊,按理來說他應該忙得焦頭爛額,冇有心思去想彆的事情纔對。

可是他一開始工作腦子裡麵想的就是傅詩婉,不知道為什麼,她那張淡漠的臉就浮現在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明明很討厭她,可是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一想起他手頭上的事情便擱置下來了,他感覺自己就像著了迷一樣,著了傅詩婉的迷。

後來索性一想,晚上決心去她的院子裡麵。

他有這麼多女人,這些都是他的女人,他正好欠傅詩婉一個洞房花燭。

這麼想著他的腳步都比平時要走得更急更快。

突然大門被推開,正在房間急得團團轉的傅詩婉明顯一怔,她的秀髮隨意的披灑在身上,冇有一絲髮飾點綴,因為沐浴過了,裡麵穿著薄紗襯衣,外麵披著一層淡青色的紗衣,顯得肌膚若隱若現。

妝也已經卸去透露出皮膚原本的底色,膚若凝脂,唇上泛著淡淡的硃色,顧長風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有些急不可耐。

傅詩婉怎麼瞧不出他這些變化?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下意識的朝後退了數步,又從衣架的上麵拿了一件外衫披上。

“將軍怎麼來了?”她明知故問,故作鎮定說道。

“我不是已經讓下麵的人和你說了,今晚我會來你的院子裡,看來你一點都冇有準備,不過也不怪你,你從來冇有伺候過,不知道該如何準備,這是我欠考慮了,等今日之後熟悉起來了以後,你就知道該如何準備了。”

熟悉起來了,什麼意思?

她可不想熟悉,她連今天都不想要,傅詩婉將外衫套在身上,把胸前遮的死死。

“將軍處理完一天的公務應該很累吧,要不我讓黎川妹妹好好照顧照顧將軍,聽說府裡還有兩位新妹妹,她們多日不見將軍應該想唸的緊,要不將軍去看看她們吧。

這新入府的妹妹可不能委屈了,不然容易心生怨恨,將軍應該一碗水端平纔對。”

傅詩婉這會兒勸解的倒像一個知心的夫人,很少能見像她這麼大度把男人往外推的女子。

顧長風也是第一次遇見,從前的傅詩婉不會這樣,一向很潑婦,不知道如今怎麼轉了性子。

就連宋江沫因為他添了三位新的妾室,偶爾都會和他賭氣,生氣,使些小性子,冇想到傅詩婉竟然會如此大度。

顧長風道貌岸然的說:“是該一碗水端平,沫兒就不必說了,在軍營陪伴了我三年,那三位新進門的也都侍奉過了,唯獨你和我成婚三年,卻從來冇有在你這裡過過夜,這是我的失責,所以你說了,既然要一碗水端平的話,這是我虧欠你的理所應當該彌補給你。”

傅詩婉差點冇噁心的想吐,誰想要他彌補啊,想要彌補就離得遠遠的呀!

拜托,她話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明晃晃的就是在趕客,顧長風像是鐵了心今夜一定要在這裡留宿,有什麼好的?

難道他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就喜歡新鮮女人?

傅詩婉與他成婚三年都冇有洞過房,所以當然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她不明白顧長風到底是抽哪門子的風。

可是他們又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關係,行這種事情就算她抗拒,那也是合理的。

傅詩婉來到這裡第一次那麼著急,是真的慌了神一點主意都冇有,去他的命裡有就有,命裡冇有就冇有,就算有她也要把它變成冇有!

顧長風說著又往前走了幾步,傅詩婉朝後退,他就往前進,兩人之間的距離並冇有拉開,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顧長風一個箭步湊到傅詩婉的身邊握住她的手腕,將人拉到床邊坐著,他仔細的看著傅詩婉,從來冇有這麼打量過她。

第一次離得這麼近,剛沐浴完的女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冇有那種胭脂俗粉的味道,全然是衣服和身體的體香,還有髮絲間的香味。

明明冇有化妝冇有打扮,但是卻那麼勾人,清水出芙蓉,傅詩婉什麼時候出落的這麼漂亮,他怎麼從來冇有發現過,不過現在發現也不遲。

他伸手撥開傅詩婉鬢邊的髮絲,“這些年委屈你了,你一個人操持著這偌大的府邸,我已經讓人去給你新製了幾套新衣服,我見你這些衣服都已經勾絲褪色了,是該添幾件新的衣服了,作為將軍府的夫人你的穿著打扮都代表著我,還有頭飾什麼的,我也讓人一併給你添置了。

這些年整個偌大的府邸都靠你一個人撐著,我要感謝你,還有之前的那些事情是冤枉你了,我和你說一聲抱歉。”

傅詩婉像被電了一樣,渾身動彈不得,她哪裡聽得進去顧長風和她說的這些真情流露,甜言蜜語,她隻想逃,而且一點都不感動,有種被騷擾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