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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抬頭看著他,眼神一點點滲出複雜,接著抬手抓住他的衣領,往下拽了拽,“長這麼高乾嘛?”
然後抬起腳尖,吻了上去。
被嫌棄長得太高的顧總,“……”
心尖尖煙花怒放。
但垂在身側的雙臂卻冇動,就保持著那個俯身低頭的姿勢,任女人像小雞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的吻著。
姿態又冷又酷十分的高貴冷豔。
但事實上卻是,他此刻特彆想扣住女人的後腦,狠狠的加深這個吻。
但是他又怕引火燒身,怕吻著吻著就會忍不住抱著人滾到沙發、床上、或者其他任何什麼都地方去。
畢竟他已經“餓”了這麼多天了……
所以現在他們並不適合這麼膩乎,但又捨不得把人推開。
顧總腦子裡正在天人交戰,跟前的女人就在這時出聲了,一邊吻他一邊輕聲問,“良辰,你是不是特彆愛我?”
這還用問嗎?
“是。”
小手摟上他的脖子,“你是不是特彆在乎我的身體?”
女人皮膚細膩的指腹貼著他的皮膚,顧良辰身體頓時僵了僵,思維也跟著有點僵。
“是。”
安然感受著他在一點點加快的心跳,繼續循循善誘,“你是不是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做?”
這個他早就說過了。
“是。”
她忽然唇麵往下,親了下他的喉結,“你爸不喜歡我,是不是有彆的原因?”
“是。”
她動作停下了,腳跟也落回地麵,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什麼原因?”
顧良辰,“……”
他剛纔說了什麼?
居然中了小狐狸的美人計……
眸底的桃色頓時如潮水般褪去,他下意識的想到了父親的那句話——你母親的死跟白家有關。
目光深深沉沉的看了她幾秒,才問,“誰跟你說什麼了?朱蘭依嗎?”
可是問完他又覺得不太可能,父親連他都瞞了這麼久,怎麼可能去告訴彆人?
男人敏銳的警覺令安然有些心驚,她笑了笑,“是啊,朱蘭依在電話裡說你父親特彆討厭我,是絕對不會讓我進顧家大門的,還讓我反思一下自己為什麼會被討厭。”
她垂下眼睛,掩住眸底慢慢滲出的冷意,自嘲的笑了一聲,“可是我反思了大半天,也冇思出個所以然來。”
他緊繃唇角這才慢慢舒展開,語調平靜的道,“你不是叫我不要受她的挑撥麼,怎麼你反而上當了呢?”
安然抿唇看著他。
顧良辰似是無奈的吐了口氣,拉著她的手走出廚房,來到沙發邊坐下,然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徐徐緩緩的道,“其實這件事我本不願提,但是你既然問了,我也隻好說了。”
安然睜大眼睛認真聽。
“雖然攀權符貴這種事我一直引以為恥,但他是我父親,我總不能當著你的麵批判他。不過你放心,你男人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顧良辰了,不會再受任何人的左右。”
安然,“……”
搞這麼鄭重,結果就說出這麼幾句廢話?
“可是你還是冇說他為什麼不喜歡我?”
顧良辰,“他誰都不喜歡,隻喜歡利益。”
安然,“……”
好叭!“可是現在朱家已經敗了。”
顧良辰,“所以他現在很支援我離婚。”
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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