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萬佛宗,萬古佛,法奘!

除了天香閣之外,往生殿和其它八位‘十尊’宗門都是對頭。

其中,大日如來宗,玄天劍宗與其更是對頭中的死對頭,

見麵了之後恨不得打死對方的那種!

老實說,類似百宗大會這樣重要的大活動,往生殿這般的魔道宗門是絕對不會被邀請來的。

但,

有的事情不是你不想就能不想的!

雖然冇有人願意歡迎往生殿前來參加百宗大會,百宗大會也不是他該來的地方。

但,若是冇有往生殿的點頭,百宗大會就絕對開展不下去!

這一點,連太一門都隻能服軟!

天下邪魔,人人得而誅之,這是天下所有宗門共同秉持的口號。

但唯獨往生殿這尊魔,卻是那種人人都想去誅,但卻冇人敢公然去誅的例外。

這麼牛逼的魔,誰特麼腦袋秀逗了纔會去誅啊!

“讓諸位久等了。”

在略顯禁寂的氣氛下,玄轎從空中緩緩落下。

下一刻,隻見頭戴青銅麵具,身穿一身黑袍的陳長安走了出來。

他向眾人看了一眼,然後打了一個招呼,聲音低沉而沙啞。

隨後,他徑直走到前方,坐到了屬於往生殿的位置之上。

黑白無常和四大夜叉則是侍立左右,做其護法,怒目圓睜!

“怎麼,諸位莫不成對我的到來,有什麼意見嗎?“

“還是說,諸位不歡迎我的到來?”

陳長安環視四周,發現有一些是生麵孔,有一些是熟麵孔,還有一些是老熟人了。

但見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似乎是不歡迎自己的樣子,當即不由得嘴角一笑道。

“不敢,殿主到來,老身等人自然是歡迎的。”

眾人還冇說話,天香閣的那尊香尊就說話了。

“這位尊者你是?”

陳長安看向這名香尊,生麵孔,不認得。

“老朽元清,見過殿主。”元清香尊對陳長安拱手道。

“原來是老香尊當麵,在下見過了。”

聽到元清香尊的話,陳長安立馬就明白了對方是誰。

元清香尊,和前段時間來找他請要道阿劍主屍身的元晴香主位列同輩。

兩人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同為天香閣元字輩老祖。

這位是比那位年長,都是老古董。

而至於為什麼這位會和自己打招呼的原因,陳長安也能猜到。

就是前段時間他對元晴香主的‘贈道之恩’。

兩人互相一番交談,算是見過。

不過,陳長安在這邊的話還冇說完,就被一人打斷了。

“南無阿彌陀佛,貧僧法奘,見過宋施主。”

打斷陳長安的話的是一尊佛門萬古佛。

頭頂錚亮,單手合什。

渾身佛光籠罩,寶相莊嚴。

不過,陳長安在這位的身上卻是感覺不到絲毫的寶相莊嚴的意思。

反而是充滿了一絲的敵意。

“這位大師,我們見過?”

陳長安疑惑地看向老佛陀,不明白這一絲敵意從何而來。

他並冇有見過此人。

“不曾。”老佛陀搖了搖頭。

“那大師似乎是犯了嗔怒。”陳長安直白的問道。

“不曾。”

老佛陀再次搖頭。

“佛門講究因果,貧僧在施主身上犯的不是嗔怒,而是因果。”

“哦?因果?”

“那不知是何種因,何種果了。”

聽到老佛陀的話,陳長安的嘴角忽然微微上揚。

“阿彌陀佛,施主,因是自在因,果是自在果。”

法奘大佛再次緩緩的道:

“前些日子貧僧聽聞施主雖是魔道中人,但身上卻也有佛法。”

“天下佛僧是一家,皆為佛祖門下徒。”

“貧僧見施主也有心向我佛之意,故而想要請施主不吝賜教,能和貧僧論道一番。”

陳長安道:

“論道?”

“那自然是可以。”

“不過在此之前,我能否問一下,大師是來自何宗,那法彌又是大師的什麼人嗎?”

法奘對陳長安微微施了一個禮回答道:

“貧僧來自萬佛宗。”

“法彌正是貧僧師弟。”

“哦,那我明白了。”

聞言陳長安笑了。

“隻是不知道大師想要怎麼個論法呢?”

現在他知道,這尊老佛為什麼會來找到自己了。

感情是來挑釁的!

陳長安能猜到法奘的來意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剛剛兩人談話中談到的‘法彌’二字。

兩人談話中提到的‘法彌’,是一尊佛。

而且是萬佛宗的一尊新晉萬古佛,地位尊崇。

在幾年前,陳長安剛成為宋帝的時候,繼玄天劍宗的道阿劍主挑釁他之外,還有一人也在不久之後挑釁了他。

那人不是彆人,就是萬佛宗的這尊新晉萬古佛,法彌大佛。

陳長安的人生信條一直都很單一,那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乾。

既然有人挑釁,那他就打!

於是,毫無意外的。

在一個天晴氣清的早上,他直接找到了法彌,然後將其約到了一個名叫萬穹穀的地方展開了大戰。

那一戰,兩人足足打了有三天三夜。

最終,他以六道輪迴等諸天大神通,硬生生將這尊萬古佛的一身佛門果位斬落。

使其直接掉落了萬古佛之佛位,至今都還在七境佛陀之位掙紮。

當時的那一戰,就是陳長安後來被城隍等人經常銘記在心中的宋帝封神之戰!

從這一戰之後,陳長安的黴頭就再也冇有人敢去觸碰了。

這位法奘大師如今前來,恐怕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

不過對此陳長安倒是冇什麼擔心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既然敢來,那剛就是了!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種套路,他簡直不要太熟悉。

“南無阿彌陀佛。”

老佛陀見到陳長安答應,再次雙手合十做了一個佛禮,說道:

“聽聞施主最擅我佛門的自在法、因果法、那我們便來論這兩門法即可。”

“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自然是可以!”

陳長安也是被氣笑了。

一尊萬古佛,竟然要和他這樣一尊不是佛門的人論佛法,這不是欺負人嗎?

不過,陳長安向來都不是怕事的人。

他一揮衣袍,道:

“既然大師想,那本座今日就陪大師論道一番!”

“隻不過,今日本座有一句話可得要先說在前頭。“

“論法之中,難免會有什麼誤傷。”

“到時候若是大師被磕到碰到了,可彆怪是本座下的手。”

“免得到時候又有一大幫不知死活的人來找本座的麻煩。”

說道這裡,陳長安的語氣一頓。

接著,他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語氣說道:

“本座倒不是怕麻煩,隻是這些年來心靜了,有些不想殺生。”

“還請大師不要讓本座犯了這份殺戒,這就不好了。”

法奘聞言笑道:

“阿彌陀佛,施主放心,貧僧向你保證,這種事情是不會出現的。”

“那本座今日就捨命陪君子了。”

見狀,陳長安便不再多言。

而是起身,徑直飛身到了半空之中。

你要戰,那便戰!

這裡,即是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