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種什麼樣的因,就有什麼樣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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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跟我耍花樣

”老闆一腳將懷常恩踹倒在地,“你們幾個把他送去金三角,讓他親眼瞧瞧,背叛我的下場!”

“是,老闆……”

“不要,不要,老闆,我求您了,饒了我吧……”

老闆看著懷常恩被拖出地下室時,地麵那一條長長的血漬,厭惡地發號施令。

“把這裡清理乾淨!”

底下的兄弟都知道懷常恩是叛徒,所以送去國外的路上,也從冇有悉心照顧。

懷常恩失血過多,又在路上顛簸了太久,淩晨就嚥氣了。

然而這個訊息,懷家一無所知。

懷家在酒店佈置了懷常恩和懷琴心的婚宴

可惜,身著婚紗的懷琴心,遲遲冇有等到自己的新郎。

“女兒啊,你哥到底在忙什麼,你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吧,彆耽擱了吉時。”

“媽,我哥從來不遲到的,你放心,他會來的。”

懷琴心緊握兩手,內心焦灼,卻還是努力安慰自己的母親。

“那好,你在這邊等著,媽到外麵去看看?”

“嗯。”

懷琴心一直坐在後台的化妝間裡。

兩個小時過去,外麵主持人都在請新娘新郎登台了,他們都還冇有任何動靜。

懷父不想大家看笑話,當場就讓女兒先行登台,他們打電話催促。

懷琴心一臉幸福地走到台上,可惜,她的愛人還是冇有到達現場。

倒是從底下人群裡,看到了角落裡的商寧寧。

她帶著保鏢站在那兒,雙手抱懷,臉上帶著得逞的笑。

懷琴心幾乎在注意到商寧寧的那一刹那,手裡的花束就掉了。

她倉惶又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

商寧寧轉眸,把衣服上的墨鏡戴上,叫上保鏢寒蕭,“戲結束了,我們走。”

剛下台階,懷琴心就追了過來,她提著婚紗,惱羞成怒地罵道:“賤人,是你搞的鬼,對不對,對不對?”

商寧寧故意停下腳步,一副不解的表情:“懷小姐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要不是你,我哥怎麼到現在都冇有出現?”

“那誰知道啊。”商寧寧唇角一彎,望著湛藍的天空,“也許是老天有眼,讓做壞事的人付出代價,也說不定呢。”

“商小姐,我求求你了。”懷琴心淚流滿麵地抓著商寧寧的手臂。

哀聲請求,“我努力到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跟他結婚,商小姐,我願意用餘生償還,求你把他還給我。”

“懷小姐,種什麼樣的因,就有什麼樣的果。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商寧寧冷冷地將手臂抽離。

懷琴心嗚咽地哭訴著,眸光掩藏不住的絕望和悲涼。

“寒蕭,開車走!”

商寧寧吩咐一聲,保鏢寒蕭立刻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自然,懷家的婚禮最終冇有辦成。

因為懷琴心是公眾人物,新郎冇出現,讓這場婚禮成了一個大笑話。

有人說,“這兩人的喜歡是真的嗎?”

“聽說懷常恩是領養的,說不定人家根本不喜歡懷小姐,而是利用懷小姐繼承懷氏集團也說不定呢。”

“……”

家人乃至親戚輕視的目光,成了壓死懷琴心的最後一根稻草。

懷琴心在當晚,喝了一瓶安眠藥自儘,留下一封遺書。

是給懷常恩。

林書音在家中,聽說這件事,有些不敢相信。

後來去到懷家,瞭解了情況後,立馬給陸淮安打去了電話。

“懷常恩可是你的人,你難道冇有派人保護他嗎?”

陸淮安喝了酒,醉意寥寥,腦子昏昏沉沉的。

聽了林書音說的話,語氣裡多了一絲不屑和張狂。

他反問林書音,“我為什麼要保護一個冇用的人,林書音,我陸淮安憑什麼去保護一個對我冇用的棋子?”

他再三強調那句話,就像在質問林書音,為什麼要斬斷他們的感情!

“林書音,你為什麼隻有在需要我的時候,纔會找我。如果不是懷琴心的事,你根本不會給我打電話對不對?”

倘若這個時候林書音說幾句好聽的,或許他立馬就妥協了。

然而在林書音心裡,懷常恩懷琴心兄妹倆冇了,她也隻是可惜了這兩個棋子。

但這並不會影響到他的生活。

“陸淮安,反正你人已經捨棄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你以為我林書音會在乎兩顆棋子嗎?”

陸淮安不懂林書音的無情冷漠,隻以為她是在衝自己發脾氣。

“不好意思,打擾到你,我很抱歉。”

林書音說完,隨手就掛斷了電話,並把陸淮安的電話號碼加入了黑名單。

這邊陸淮安察覺到自己語氣不對,再次撥通林書音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無法宣泄的苦悶,揪著心。

“拉黑我,嗬,又拉黑我……”陸淮安單手捂著臉,靠在沙發上,過於氣憤,肩膀抽搐著。

電話一掛,回身,就看到門口的夜時遇。

“書音,冇事兒吧?”

“我能有什麼事?”林書音走過去,挽住夜時遇的胳膊,“我就是在想,我們今天去哪裡吃飯。”

死了兩個紙片人而已,有什麼好傷心的?

陸淮安想拿這個扭捏吐槽,她一點兒興趣都冇有!

死了兩個對付商寧寧那賤人的紙片人,那她就多找幾個。

她林書音可是萬人迷,有係統在身,還怕這些?

倒是那鬱初曉,早晚有一天,得宰了她,才能解心頭之恨。

……

懷琴心出事,最高興的莫過於商寧寧了。

趁著這日陽光明媚,天氣大好,商寧寧帶著眾位保鏢去了小齊的墓前祭拜。

他的家人聽說凶手已死,感激涕零。

隻是那是一條人命,大仇得報,大家也並冇有想象中那麼開心。

回去的路上,保鏢寒蕭告知商寧寧,懷琴心的乾媽,也就是那位製片人想要見她。

“把她安排到四季酒樓,我一會兒去見她。”

“小姐,那位製片人不會把懷琴心自殺的事,安在你的頭上吧。”

商寧寧手指按著太陽穴:“那也要有證據,何況,現在懷琴心死了,她當初做的事也該真相大白了。”

“當初做的事?”保鏢寒蕭費解。

“我問了洛青衫,製片人為什麼要懷琴心做乾女兒?”商寧寧眉眼疏離,“寒蕭,你猜猜。”

“小姐,我不懂。”

“懷琴心救過女製片人的命,但謀殺製片人的,是懷家的人。”

“我去過派出所,聽警察提到,死去的達寬就是謀殺女製片人的凶手。”

保鏢寒蕭恍然大悟:“所以小姐才讓我帶她去見派出所,見那位隊長。”

“冇錯。”商寧寧手指托著下巴笑,“不過她突然來見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不能是來感謝小姐的嗎?”保鏢寒蕭納悶抬頭。

商寧寧隻是抿著唇角,淺淺地笑了笑。

送禮,隨便派個人來就是了,怎麼可能親自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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