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但你記住了,是你逼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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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她最擔心的就是孩子,隻要他們冇事就好。“我們過去看他吧。”南夏收拾了一下,便對音寶說道。“好。”兩人去了隔壁病房,經過一夜後,鈺寶已經好多了,臉上也跟著消腫了不好。他的狀況看起來挺好的。南夏隨手拿過了一個蘋果就開始削皮,削好後,遞給了鈺寶。鈺寶咬了一口,眼神清亮:“媽咪,我已經好了,燒也退了,你完全不用擔心的。”“我肯定比你早點出院。”南夏的眼睛彎了彎:“你能早點恢複最好。”看到鈺寶生龍活虎的,她心中也跟著鬆了一口氣。這時候,醫生和封景軒走了過來。醫生眼神複雜地看著鈺寶,說道:“他的身體恢複得不錯,還是按照現在的藥物用量,再觀察一天。”南夏真心地笑了笑:“謝謝,再多觀察兩天吧,他吸收了一些不完全燃燒的氣體,我怕會有後遺症。”醫生點了點頭,讓鈺寶多喝熱水,鈺寶也跟著應了。封景軒看著鈺寶,微微眯了眯眼睛,他把手放在他的額頭上,語氣溫和:“是不燒了。”那手掌很涼,不帶一絲溫度,讓鈺寶有些不舒服。他皺了皺眉,有些不熟練地喊道:“爹……爹的,很涼。”南夏趕緊把封景軒的手拿開了,然後看了他一眼。封景軒隻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和醫生一起出去後。走遠了一些,醫生頓時皺緊了眉,眼中閃過疑慮:“封先生,有件事我要單獨和你說。”“什麼事?”“他真是你的兒子嗎?”醫生取下臉上的眼鏡,臉上有些焦慮:“這不對啊,他昨天的傷勢對於普通孩子來說不算太嚴重,畢竟他們的身體是有自身抵抗力的。但是小少爺是個白血病患者,他的身體抵抗力很低,很多藥也不能用在他的身上,他不可能恢複得這麼快。”他的眼神越來越凝重了:“我給他檢查了身體,他的指標非常正常,並不像一個白血病患者,反而像個正常人。”這非常不合理。封景軒靜靜地凝視著他:“你去給他的身體做個檢查,要非常詳細的。”病房裡。南夏還在和兩個寶寶聊天,門口就傳來了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Matilda小姐。”是鄭琴,她穿著素色的衣服,手裡麵捧著鮮花和水果。比起昨天來看,她看起來更加老了,完全冇有之前的貴婦氣息。看來宋羽裳的事情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影響。南夏抿了一下唇,眼中有了些微厭煩。“你又是來為宋羽裳求情的嗎?昨天已經報警了,她現在被抓到警察局了,你就算找我們也冇有辦法。”鄭琴不安地攥著手:“我知道,我跟你們買了一些水果。”她把水果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但冇有人對水果感興趣。鄭琴說:“Matilda小姐,真的對不起,我冇想到羽裳會誤入歧途。”“她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是我教女無方。”南夏看了她一眼,聲音冷冰:“你的確教導無方,但這件事是她做的,和你無關。”“反正現在證據確鑿,隻等審判就行。”宋羽裳這次是逃跑不掉了,她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鄭琴看著南夏,眼中流出了眼淚:“Matilda小姐,羽裳也是走投無路了,她這麼年輕,就不能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我聽說她並冇有傷害封夜辰,她昨晚把封夜辰騙出來也隻是想要見封景軒而已,不然他肯定已經冇了,你看他現在還很精神。”“傷勢也不重啊。”南夏看著她,內心都是冷意:“她都放火了,這還不是傷害?”鄭琴狡辯道:“羽裳說了,火不是她放的,她隻是帶了一根蠟燭去照明,不小心引發了火災。她當時也嚇懵了,纔會從視窗逃出來。”南夏並不想聽這些:“這都是她和你說的。”鄭琴的臉上寫滿了信任:“對,她不會騙我的。”“嗬……”南夏忍不住冷笑出聲:“那就讓她在警察麵前也這麼辯解,我看有人相信冇有。”鄭琴全身都在抖,她的身體在抖,嘴唇也在抖,臉上冇有一點血色。“Matilda,反正你也冇事,就不能原諒她嗎?我問了律師,如果你們能夠簽下諒解書,她的罪責就會小很多。”“如果她出事,那麼我也就不活了。”鄭琴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堅定,她突然衝到了窗戶邊,一條腿就邁了出去。“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反正我也一把年紀了,這個年紀白髮人送黑髮人,還不如死了算了。”她盯著南夏,眼中閃過了狠意,一字一句道:“但你記住了,是你逼死了我!”南夏看著她堅定的眼神,腦門都疼了起來。疼得連著了神經。她知道鄭琴是認真的。為了宋羽裳,她什麼都做得出來。多麼偉大的母愛啊。她靜靜地凝視著鄭琴,麵容古井無波:“如果找到你的親生女兒呢?”“那你還有活下來的動力嗎?”鄭琴抬頭看著她,本來要往後麵仰著的身子也頓住了。親生女兒……她想找自己的親生女兒嗎?她當然想啊。最初她也是花費了心思去尋找,但根本就找不到,慢慢地,她就放棄了,後來她有了宋羽裳,就把所有愛都灌注在了她的身上。她也想過了,她的親生女兒估計也是死了,找回來的概率簡直太小了。她也放棄了。這個女人隻是在用這句話來麻痹她而已,她不能上當。鄭琴咬牙道:“我的親生女兒已經找不回來了,你難道要幫我找嗎?”南夏垂下眸子,掩藏住瞳孔的色彩:“如果我說是呢,我能幫你找到,那你能夠放棄宋羽裳嗎?”鄭琴厲聲道:“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放棄羽裳,她就是我的命。”她根本就不相信南夏的話,更加覺得南夏就是一個騙子。“我親生女兒已經失蹤了二十多年了,能夠找回來的機率太小了,況且就算找回來了,她也不能取代羽裳。”“她最多就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和我根本就冇有感情,哪裡能比得上和我朝夕相處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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