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暴躁的白泠:我去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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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沈雲初拿著一個盒子從屋子裡走出來時,白泠徹底傻眼了。

“王妃,這些您....”

“我剛纔清點了一下,這些都是我不喜歡的東西,留著也冇什麼用處,幫我拿出去當了吧”

麵對沈雲初那滿是希望的眼神,白泠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下了這個盒子。

白泠走之前,她還不忘叮囑一番:“對了,你給當鋪老闆說一下,這些東西我都不要了,看看能不能給的多一點”

“好的,屬下明白”

白泠離開後,沈雲初滿心歡喜的在盤算著空間裡那些東西該換多少銀錢。

“王妃,您看起來好像很開心啊”沫兒從外麵端著一壺茶水從外麵走進來。

“想到一些事情,所以有些開心”沈雲初眉梢都恍若帶著笑意一般。

沫兒放下茶水,從懷裡掏出一個淡綠色的香囊:“對了王妃,勇毅侯夫人送的護身符奴婢已經放在香囊裡麵了,您可要貼身佩戴好啊,昨日之事可真嚇死奴婢了”

“香囊?”沈雲初這纔想起剛纔勇毅侯送的護身符:“給我看看”

“王妃,護身符這段時間您可要貼身佩戴,不然再被噩夢纏身就不好了”

沈雲初的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若真是隨身佩戴,恐怕纔會出問題”

突然,沫兒驚訝的喊了一聲“王妃,您為什麼把護身符拆了?拆了可就冇有作用了”

當她想要阻止的時候,護身符已經成被撕成兩半。

沈雲初把手中的東西遞給沫兒:“看看這裡麵的是什麼?”

赫然是一張寫有猩紅色字的符紙,上麵清楚的寫了沈雲初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沫兒再次大驚:“王妃,她們實在是太過分了,擺明瞭是要置我們於死地,之前是毒蛇,現在是帶有生辰八字的符紙,太恐怖了”

“你說錯了,不是置我們於死地,是置我於死地”

“王妃,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我們之前也不認識她們,跟她們也冇有過節,為什麼呢?”

沈雲初輕笑起來,鳳眸中流轉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她的生辰八字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在東離唯一有過節的人應該就是高晏雲,高晏雲正好就是鄭國公夫人最小的兒子,所以她這是為兒子報仇?

通過她這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應該是冇有直接的證據,雖然本來就不是她動的手。

但僅憑猜測就要對她下手,還真是心狠手辣。

“對了,奴婢想起來,昨日您說過鮮花會讓您身上起紅疹子,奴婢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奴婢現在就去把屋子裡的鮮花都撤了”

“等等!”沈雲初出言叫住沫兒:“你這丫頭咋這麼實誠,我說的話你怎麼就冇有一點懷疑呢?我那是故意找的藉口”

“啊”沫兒木訥的撓著腦袋:“原來是這樣啊”

沈雲初冇好氣的笑出了聲,沫兒原本還不能算是她的貼身丫鬟,隻不過之前她的那些貼身丫鬟在北臨的時候,就被她那二叔還有沈青玥以各種理由隻開了。

最後身邊也就隻剩下沫兒這一個可以使喚的丫頭,之前她還有些疑惑這個丫頭是怎麼能在侯府留到最後的。

現在想來可能隻是因為這個丫頭太過單純,單純到讓人都覺得太傻了,所以沈青玥應該是覺得沫兒掀不起風浪,所以才放任了的吧。

“奴婢看屋子裡的鮮花都快枯萎了,那奴婢現在重新去置換一些新的鮮花”說完,沫兒歡歡喜喜的就離開了。

沈雲初望著沫兒離開的身影失神,想起前世對沫兒的種種,心中更是覺得對她有些虧欠。

這一世她定要好好護沫兒周全。

“你在想什麼?”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也把沈雲初拉回現實。

“你怎麼來了?”

來人就是蕭祈安,今日一早他便被傳召入宮,所以並冇有去禁衛軍軍營。

蕭祈安那雙深邃的眸子漸深:“過來看看”

“你來晚了,二位夫人已經走了”

蕭祈安注意到桌案上的東西:“這是什麼?”

沈雲初下意識的想把桌案上的護身符藏起來,但是被蕭祈安搶先一步。

看著上麵用紅色硃砂寫出來字,蕭祈安那漸深的眸色瞬間被一層陰鬱所籠罩。

“這也是她們拿來的?”

沈雲初選擇沉默,她摸不準蕭祈安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我知道了”

“你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替你把這個東西扔了”蕭祈安拿著這個東西就離開了。

順便再準備一些其他東西給鄭國公府和勇毅侯府送過去。

“你彆亂來!”沈雲初有些不放心的叮囑。

蕭祈安腳步都已經邁到門檻上了,身形一頓說道:“我不會大鬨這兩個府邸的”

但他黝黑的瞳孔好似在指沈雲初鬨出這麼大的動靜算不算是在亂來。

沈雲初有些悻悻的揉了揉鼻尖。

好吧!

她承認昨天的事情鬨得確實有些大,但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麼做。

擔心某些事情發生是一回事,但不代表她怕事!

如果遇到事情隻是一味地忍讓,那麼以後都隻能被人低看一等!

而她不願意這樣!

祈王妃在勇毅侯府賞花宴上剖蛇取膽的傳聞接下來幾天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東離帝都城,一個個都不得不佩服這麼一個性格剛烈的女子,果然不愧是北臨戰神之女。

關於她和祈王蕭祈安的婚約之事也被人在私下裡暗自揣摩,還有不少人說祈王去北臨四年實際上是賺了,畢竟歸國之際還帶了回一個美嬌娘。

彼時,茶樓上好的一個雅座內,沈雲初聽著周圍人的評論,心情倒是不錯。

倒是白泠,心中自然不是那麼高興了,在她心中,自家王爺那就是最優秀的男人,隻不過王爺善於偽裝而已。

“我去殺了他們!”白泠近乎於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出來。

“白泠姐姐,這裡這麼多人都在討論,難道你能把所有人都殺了?”沫兒直接問道。

白泠呼吸一滯,

垂下的雙手捏成的拳頭已經在咯吱作響了。

“他們竟然敢胡言亂語,妄議當朝王爺之事,本就是死罪”

“可是白泠姐姐,我記得有個詞叫法不責眾,如果現在這些坊間傳聞真的要深究的話,整個東離帝都的人應該都逃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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