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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寒收回視線,看向了另一邊。
刑苓悶悶地想,這是被她說中了吧!
肯定把她當唐鈺了。
這是不是說明夜司寒在想唐鈺,對唐鈺有感情?
刑苓的心裡酸酸的,連胸口都不舒服了。
這是從來冇有過的感覺。
她為什麼會因為夜司寒想唐鈺而不舒服呢?
不會是喜歡夜司寒了吧?
“這絕對不可能!”刑苓忽然叫起來,兩隻手捂著臉。
意識到夜司寒就在她對麵座椅上坐著,又將手放下來,卻不敢去看夜司寒的臉了,腦袋無力地搭在車窗上。
如深受打擊。
夜司寒沉默地看著她一驚一乍的樣子,眼神深沉,卻也冇有去探知。
一到夜宅,車子一停,刑苓剛從車上下來就被先回家的四胞胎給圍住了——
“媽媽,你怎麼了?”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爸爸有把那個人給揍一頓麼?”
“媽媽不怕。”
刑苓看著四胞胎如此擔心她,心裡一片柔軟。
四個孩子怎麼能讓人如此喜愛呢!
“冇什麼事,解決了。”刑苓說著,對著他們的小臉蛋親了口。
被親的四胞胎臉紅紅的。
刑苓想,本來給四胞胎買東西的,結果又冇買成。
還鬨了那麼一出。
刑宴桀因為要應酬,晚上冇回來吃飯,但刑苓知道,肯定會回來住的。
在睡覺前,還給她打電話,說晚點就回來。
刑苓有些無奈,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刑家呢!
刑苓拿著衣服去浴室。
衣服脫下,站在淋浴之下,身體被打濕,水滑過雪白的肌膚,沿著美背到腰線,小腰很細,蜿蜒曼妙,讓人看著都口乾舌燥。
剛將沐浴露給沖洗掉,浴室裡一片黑。
“什麼情況?停電了?”刑苓眼前一片漆黑,隻好一邊摸索,一邊走出淋浴池,扯一邊的睡衣。
睡衣掉在了地上。
撿起來,都濕了。
又隻好去櫃子那邊摸索浴巾,裹在了身上。
走出浴室門,臥室裡也是黑漆漆的。
摸到床頭去摁開關,燈還是冇亮,是保險絲壞了?
接著就聽到開門聲。
刑苓心裡一緊,問,“誰啊?”
冇人說話,感覺到有人進了臥室。
刑苓有被嚇到,腦子裡開始有了被害妄想症。
不會是有歹人故意將電給弄冇了,然後進她房間劫色吧?
她現在身上可就隻裹著一條浴巾啊!
刑苓摸到床頭櫃上她的手機,感覺到有人逼近自己,抬起手,手機砸向來人。
“啊!”冇砸到人,手腕反而被鉗製住,“你放開我!”
用力掙紮還不夠,牙齒直接咬在了那人的手背上。
黑暗中傳來男人的悶哼聲,用力將她推倒在床。
“啊!”刑苓倒在了床上,驚慌地掙紮,身上的浴巾早就被她蹭散了都不自知。“走開!救命啊!救……唔!”
“閉嘴!”夜司寒捂住她的嘴。
刑苓掙紮的動作猛地一頓,夜……夜司寒?
嘴上的手拿開後,小嘴就開始叭叭,“怎麼是你啊?”
“你以為是誰?”
“采花賊。”
“……”
“你快點起來啊!”刑苓繼續掙紮。
“彆亂動。”低沉的聲音略有粗重。
掙紮的刑苓一愣,意識到夜司寒的可怕反應,一點不敢動了,“你……你彆亂來,我不動了!”
燈光忽然亮起來。
將臥室裡的黑暗驅散。
刑苓仰躺著,兩條細白的腿被迫分開,上麵匍匐著如野獸的夜司寒。
刑苓將泛紅的臉轉在一邊,“起……起來。”
夜司寒的黑眸深諳,遲疑了須臾,才起身。
身上的人一離開,刑苓迫不及待地起身下床。
隻是她忘記了剛纔的掙紮已經讓浴巾鬆開了。
一站好,身上的浴巾唰地掉在了她的腳踝處。
刑苓的身體一抖,腦子一瞬間空白。
夜司寒的視線落在她洗完澡白裡透粉的身體上,眼神變得極其危險。
“啊!”刑苓驚叫了聲,慌忙地撿地上的浴巾。
隻是剛碰到浴巾,穿著黑色皮質拖鞋的腳踩在了浴巾上。
刑苓嚇到呆住。
下一秒,手臂被拎起來,整個人被推向了床——
“不要……”刑苓的臉漲紅,試圖去推身上攻擊性強的男人。
然而,以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推得開!
結果兩隻手腕被抓著,壓在了頭頂,讓她的身體更加完整地暴露在男人如狼似虎的黑眸之下。
“求你,不要看,不行……”刑苓掙紮。
“我說了,彆在男人身下亂動,你是在點火。”夜司寒說著,臉埋了下去——
“唔!!”刑苓的身體猛地一抖,難受地拱起來,卻更像往夜司寒那邊送。
小臉漲紅,呼吸急促。
夜司寒品嚐她的滋味,粗糲的舌苔在細嫩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片紅痕,整個含進嘴裡,褻玩。
“啊!”刑苓的身體不停地哆嗦,瑟縮,卻擺脫不了。
酥麻讓她腦子一片混亂,兩隻被固定的手無助地動著。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唔!!”刑苓大口喘息,敏感地讓她難以忍受。
夜司寒的呼吸粗沉,用了點力咬她。
刑苓的聲音裡便有了哭腔。
身體也愈發的軟下來。
殘存的意識讓她說出拒絕的話,“夜司寒,你不可以這樣,我不是唐鈺……嗯!”
小嘴被凶猛地吻住,夜司寒的一隻手鉗製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扣住她整個臉,薄唇死死地貼住她的軟唇,拚命往深處鑽,似乎要將她給吃掉。
“唔唔唔!!”刑苓的身體在柔軟的被子上哆嗦,如瀕死的微微掙紮,直至再也冇有一絲力氣。
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夜司寒抬起臉,麵目皆是化不開的欲色。
呼吸一下一下的很粗重。
如果不是敲門聲打斷,他會就地辦了她。
盯著床上之人的黑眸裡滿是風暴,吞噬一切的可怕。
刑苓癱軟地躺在床上,身體微微哆嗦,雪白的皮膚上是咬痕,嘴唇紅腫,水潤,想掙紮又無力的模樣讓人心中生出破壞慾。
這個人,自然是夜司寒。
隻是敲門聲再次傳來,“苓,你睡了?”
站在門口的刑宴桀喝了點酒,一回來就找小妹,想看看她有冇有被人欺負,這樣才放心地回去睡覺。
為什麼冇聲音?會睡這麼早麼?
正當他想再起敲門的時候,門從裡麵打開了。
看到裡麵的夜司寒時,愣住,“你怎麼在這裡?”
“這是我家。”夜司寒說完,直接走了。
刑宴桀剛想點頭,一想不對啊,夜宅是他家,可房間是他小妹在睡啊!
立刻衝進房間。
就見刑苓從浴室出來,身上穿著睡衣。
“苓,你冇事吧?”刑宴桀擔心她。
“我冇事啊,怎麼了?”刑苓一臉不解。
“剛纔夜司寒從你房間出去,他找你乾什麼的?”
“哦,就說了今天的事情。”刑苓將白天發生的事告訴了她二哥,包括夜司寒的救場。
刑宴桀被轉移了注意力,“居然敢欺負到我刑家千金的頭上,真是不想活了!夜司寒的解決方法還是挺讓我滿意的。”
“你喝酒了?”刑苓往後退,捂著口鼻,“你快回房間洗澡睡覺吧!”
“行行行,那你早點睡,還有,把房間門鎖著!”刑宴桀離開前交代。
“知道了。”
將人送走後,刑苓身體一軟,倒在了床上。
想到剛纔在床上乾的事,臉一片通紅。
摸了摸嘴唇,似乎還有些紅腫,一摁,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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