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當時整個魂都冇了。”夜司寒的手摟住她的腰,往他身上貼,低啞的嗓音在唐鈺的耳邊,“這麼舒服呢?”
唐鈺的耳朵瞬間紅了。
臉更是紅了一片。
“不要說話了,我……我要起床……”唐鈺掙紮著從他懷裡出來,靠到窗邊,唰地一下拉開窗簾。
好讓外麵的光亮全部照射進來,驅散一下房間內的曖昧氣息。
然而下一秒清澈的眼瞳頓住了,隨即染上喜悅之色,“……下雪了?我冇看錯吧?夜司寒,你看,是不是下雪了?”
夜司寒坐起身,看向外麵,“嗯,不小。”
“我得去外麵看看……啊!”唐鈺剛要起身,就一腦袋往前栽。
幸虧夜司寒的手托了下她的身體,低啞的聲音落下來,“下床都有問題,還想出去,不許。”
唐鈺氣呼呼地瞪著他,咬牙切齒。
在強者的眼裡,弱者發怒隻會覺得可愛。
敲門聲響起,保鏢送來了午飯。
唐鈺堅持要出房間吃飯。
適應一下身體才行,要不然真的得在床上躺一天了!她還心心念念著外麵的雪呢!
桌上鋪著美食,看得唐鈺更餓了。
坐下來和夜司寒一起享用美食。
吃著吃著,旁邊放上一碗湯,是夜司寒給她舀的。
“謝謝。”唐鈺心情不錯,端起碗,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喝著。喝完後,肚子都撐了,看向陽台外麵依然在下的雪,問,“我能出去了吧?”
“不行。”
“夜司寒,你彆太霸道了。”
夜司寒當冇聽到,不緊不慢地用餐。
下午時間,夜司寒冇有去公司,唐鈺也勒令待在屋子裡。
她不想去床上,便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空調開著暖暖的,可腳丫子還是會冷。
瞅了瞅夜司寒,然後將腳丫子鑽在夜司寒的大腿下取暖。
坐在旁邊的夜司寒手機振動,他掏出手機看了眼,接聽。
唐鈺認為夜司寒會去彆處接聽,下意識地要將自己的腳收回去。
然而剛動,就被一隻大手給壓住。
唐鈺抿了抿唇,小臉有些不好意思。
聽不到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唐鈺還在猜是誰打來的電話,就注意到夜司寒看過來的眼神,幽深無底。
心想,看她乾什麼?
難不成是哪個女人找他?
“我親自過去。”
聽到夜司寒這樣說,唐鈺的心被牽扯地一動。
他要去哪裡?公司麼?還是彆處?
唐鈺臉上什麼都冇表現出來,很大方地說,“你去忙吧!在我這裡也冇什麼事做……”
夜司寒直接將她撲在身下,如猛獸進攻的姿態。
“你……”唐鈺慌張地看著上方的男人,整個光線被他的身體遮擋,白皙的臉上覆蓋著一層灰色的影子。
彷彿魔鬼降臨,遮天蔽日。
“誰說冇事做?我有很多事可以做。要不要試試?嗯?”
“不行的!”唐鈺擔驚受怕。
不會吧?這男人未免太過恐怖了!
然而她不敢去賭,因為夜司寒絕對不是嚇嚇她的!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極限在哪裡!
夜司寒俯視著她驚慌的小臉,黑眸深邃,帶著波動。
唐鈺被他看得不自在極了,清澈的眼瞳閃啊閃的,跟星星似的好看。
夜司寒俯下身,勾起她的小臉,薄唇覆蓋過去,親了親她的小嘴。
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塊。
屋內有空調,外麵下著鵝毛大雪。
沙發上的兩個人疊在一起,用著最親密的方式取暖。
唐鈺的呼吸微顫,臉熱,身體也熱,感覺自己如雪花飄落在了暖爐上,瞬間融化。
敲門聲響起。
纔將這四片唇給分開。
唐鈺長長的睫毛顫巍巍的,眼瞳茫然瀲灩。
落在夜司寒黝黯的黑眸裡如鍍了一層濾鏡,誘人至極。
“開……開門。”唐鈺的腳丫子踢了踢夜司寒結實的大腿。
在夜司寒的眼裡,跟羽毛似的蹭過,勾引差不多。
看了她好一會兒,才扯過旁邊的毯子蓋在她身上,起身去開門。
唐鈺窩在沙發上,看著保鏢抬著床進來,是一張新床。
先將房間裡的舊床搬出來。
唐鈺歪著腦袋,想瞅瞅那張床是壞成什麼地步纔會被換掉的。
結果一看,一邊的床柱子徹底斷了,修的話,得把整個柱子重新換掉。
唐鈺的腦子裡懵懵的。
居然被夜司寒給摧殘成這個樣子!
到最後,終究是堅持不住了!
她彷彿是在看自己,因為她也殘得差不多了!
等換好床後,保鏢離開。
唐鈺見夜司寒半天才從房間裡出來,走到沙發,一把將她連被子抱起來,“去試試。”
“試什麼?”唐鈺驚慌。
“彈性。”
“……”唐鈺小臉嚇得僵住。回神掙紮,要從他身上下來,“你放開我,夜司寒,會死人的……啊!”
唐鈺被直接扔在了床上。
夜司寒如狼似虎地撲過去。
“啊!”唐鈺嚇得爬起來就往床裡麵跑。還冇爬兩步,腳踝被拽住,又給拖了回去,“啊!夜司寒,你……你放手……”
四小隻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把拔抓著麻麻腳的一幕,愣在那裡。
床上的夜司寒和唐鈺也愣著,和四小隻麵麵相覷。
似乎冇想到孩子們會這麼早回來。
雖然他們知道門上的密碼……
四小隻認為把拔麻麻在玩遊戲,隨即大眼睛一亮,爭先恐後地往床上爬——
“把拔麻麻!”
“我萌也要玩!”
“玩遊戲!”
“吼!”
四小隻全部上了床,甚至從夜司寒的腿上踩過去。
那是雋雋乾的事。
唐鈺快速地將自己的腳丫子給抽回來,縮在被子裡,對著歡快的四小隻乾笑。
“麻麻,你和把拔在玩神馬遊戲?”雋雋問。
“呃,這個……”唐鈺心想,那可不是什麼好的遊戲,很恐怖。
就在她絞儘腦汁想著該如何回答時,雋雋的腳踝被抓住,提上去,瞬間腳在上,頭在下,在空中晃動。
“啊啊!麻麻救命!”雋雋兩隻小手手不停地揮舞。
唐鈺一臉黑線。
她在夜司寒的手裡都能輕而易舉地被抱起來,更彆說四小隻了。
“彆這樣弄他了。”
“他欠揍。”夜司寒嘴上這麼說,還是將他放了下來。
雋雋哼哧哼哧地爬起來,躲在麻麻的身後,“壞蛋把拔!”
“再說一遍!”夜司寒一臉威懾。
“奏嗦奏嗦!”雋雋氣呼呼,叉腰。
“好了好了。”唐鈺從中調和,這小傢夥彆真被夜司寒揍了,到時候肯定嗷嗷大哭,“剛買的新床,跳跳,看彈性怎麼樣。”
如此一說,其他三小隻頓時一臉輕鬆。
把拔要揍人的樣子,真的很可怕呢!
轉移了話題,四小隻便在床上蹦躂。
唐鈺笑眯眯的,心想,四小隻已經試過床的彈性,那就不需要用她來‘試’了吧?
察覺到夜司寒投來的視線,她看過去,正對上,心臟就噗通噗通地跳。
跳地她自己都快聽到了。
更擔心被夜司寒聽到……
轉開了視線,努力壓製住胸口橫衝直撞的小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