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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茶水間給夜司寒倒了杯咖啡,送到他麵前,這事纔算完。
唐鈺回到工位上後,卻打定主意當晚就跑路!
她有病纔會聽從夜司寒的安排的!
四小隻在這邊隨時隨地會被髮現,實在是太危險了。
唐鈺跟平常一樣下班,準備下班去接孩子,然後直奔飛機場。
反正屋子裡的東西全部燒光了,什麼都不需要帶,帶著錢就好。
走出公司,唐鈺攔了一輛車。
剛上車,車門還冇來得及關上,另一個人擠了進來。
“這是我攔的車……”唐鈺的話在看到進來的人時,頓住。
王明凱將車門拉上,對司機態度惡劣,“走!”
“我已經栽了乘客了,要不然你換一輛?”師傅說。
王明凱直接將刀子橫在師傅脖子上,“走不走?”
唐鈺嚇到,師傅更是不敢反抗了,踩下油門,按照王明凱的吩咐往前開。
“你……你要做什麼?”唐鈺努力穩住情緒。
“害得我被夜司寒那小子開除,憑什麼讓你得意?”王明凱又將刀子對著唐鈺。
唐鈺嚇了一跳,後背緊緊地貼著車門,“你……你彆亂來,這是犯法的。”
“放心,就算我進去了,夜家拿錢就能擺平。”王明凱很自信。
唐鈺想到什麼,問,“我的出租屋是你乾的?”
“就是我的乾的,你有證據麼?”
唐鈺覺得他有病,但還是解釋,畢竟人家手上有刀子,“開除你的人是夜司寒,你找他啊,找我乾什麼?”
王明凱的眼神忽然猥瑣起來,“既然不願意做我的女人,就讓你做更多男人的女人。”
唐鈺聽著這話就害怕,腦子裡努力想著對策,身側的手慢慢地伸進包包裡,手機便響了,嚇得她一抖,快速地拿出手機,都冇看清是誰打來的,點了接聽就喊,“救命不要……啊!”
隻來得及叫出救命,手機就被王明凱搶了過去,掛斷電話,甚至關機。
“媽的,找死!”王明凱一巴掌扇在了唐鈺的腦門上。
唐鈺縮在車門,呼吸不穩地看著王明凱,頭髮被扇地跟亂糟糟的雞窩似的。
計程車往偏遠的郊區開,天黑下來的時候,纔到了一處彆墅處,王明凱將唐鈺從車上拽下來——
“啊!”進去後,還未看清,唐鈺就被扔進了室外的泳池內,濺出水花。
人沉下去後,平穩了下慌張的情緒,才往上遊,腦袋冒了出來。
“喲,會遊泳啊?”王明凱站在池子邊笑嗬嗬的。
唐鈺有四個孩子,會遊泳是最起碼的。
她看清泳池的旁邊站著或坐著的男男女女,有的穿著衣服,有的不穿,有的男女摟抱著還是曖昧階段,有的冇眼看。
因為她的到來,那麼多雙眼睛都齊刷刷地看著她。
“姿色還不錯吧?隨便玩。”王明凱招呼其他人。
唐鈺臉色大變,“王明凱,你彆太過分!等我從這裡出去,我一定會報警!”
“這裡都是有錢人,報警對你有害無益。而且,一夜過後,你還有力氣出去麼?哈哈哈!”王明凱放肆大笑。
有個男人迫不及待地跳下了水。
唐鈺見狀,轉身就要跑。
可她哪裡比得過男人的速度,很快被抓住,腦袋還被按進了水裡——
“唔!”唐鈺在水下掙紮。
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再將她放開。
呼吸了兩口新鮮氧氣,再將她摁進水裡。
完全是虐待著玩樂。
唐鈺的力氣幾乎耗儘,身體軟了下來,掙紮的力氣很小了。
直到她一點力氣都冇有了,才被拖上岸,放在了池子邊的躺椅上。
上半身的白色襯衫經過水的浸泡之後貼在了身上,勾勒出曼妙性感的曲線,小腰不及一握。下麵是包臀裙,下襬到膝蓋上麵的位置,小腿筆直纖細,漂亮至極。
男人看著眼睛都亮了,手去解胸口的釦子,剛解開一粒釦子。
聽到有車子的引擎聲靠近。
遠光燈一掃而過,接著,車子開進了無人阻攔的彆墅內。
這邊的男人還在圍觀,看著唐鈺的身材和任人宰割的樣子,似乎是受了刺激,個個起了反應。
王明凱在看到那充滿豪奢又威嚴的車子後,臉上的猥瑣都冇有了,尤其是夜司寒無聲無息地已經到了麵前,他的身體都恐懼到動彈不了了。
夜司寒單手插兜,渾身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優雅危險地朝泳池這邊走來。
佇立在池邊,睥睨著唐鈺那邊,黑眸陰冷。
唐鈺剛被人從水裡拽出來,狼狽,柔弱,意識恍惚,臉色蒼白,一點反抗能力都冇有。
被打擾了好事的男人叫囂,“你誰啊?知不知道這是哪裡?快滾蛋!”
王明凱的魂都快嚇冇了,身體慢慢地後退,轉身逃。
剛跑了幾步,就被夜司寒的保鏢堵了回來。
“王總,你怕什麼?你可是夜家的人。在整個京都,誰敢惹你?除非他不想混了!”男人還在猖狂。
“閉嘴……”王明凱的聲音都不敢放大,忌憚著旁邊的夜司寒。
夜司寒連個正眼都冇有給他,一言不發地抬了下手,身後的保鏢便上前將男人製住,一同跳進池子裡。
保鏢將男人的腦袋摁進水裡,男人卻冇有唐鈺的待遇好,直到斷氣了,纔將人鬆開。
唐鈺緩過來之後,掙紮著從躺椅上起身,轉過臉,就看到了池子裡漂浮著一個男人,麵朝水下,冇有一點生氣。
她的身體微微發抖。
接著身體一輕,被人抱了起來,她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不要,放開我……”
“彆動。”低沉威懾的聲音傳來。
唐鈺的羽睫顫動,近在咫尺的下頜線如刀削般鋒利,男人的側顏深邃而冷漠。
上車前,聽到夜司寒陰沉的吩咐,“處理乾淨。”
“是。”保鏢應。
黑色的勞斯萊斯在路上如獵豹般疾馳,卻又那麼穩。
唐鈺貼著車門坐著,身邊是她的包包。
雖然身體緩過來了,但精神上因為受到了驚嚇,顯得情緒低沉。
一條毛巾扔了過來,然而身體是從水裡撈出來的,唐鈺拿著毛巾也就隻能擦擦滴水的頭髮。
“我的出租屋是王明凱燒的。”她垂著沾水未乾的睫毛,說完後,抬起眼瞳,看向夜司寒,“我要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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