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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用你來教,他又傻又能賺錢,我憑什麼放他走呢,這還得謝謝你給我找了這麼個好對象。
我收了你的錢,又得了這麼大的好處,要不,我免費讓你占一次便宜吧。”
女子之前怎麼和易中海認識的,這就不言自明瞭。
“那當然可以了,不過今天不湊巧,要去你那裡,還得半個多小時,我答應了何大清今晚請他喝酒。
要不明天吧,在你們離開四九城之前,我好人做到底,給何大清送一個媳婦,順帶送一頂帽子。”
易中海笑道。
女子不知道易中海是什麼身份,他們之間有過幾次的業務往來,但從來冇見過易中海這種笑容。
“好,那就明天,我在家裡等你。”
女子說完就要走。
可剛一轉身,就被一隊軍管會的人攔住。
帶隊的正是李雲起李隊長。
“有人舉報這裡有非法勾當,現在,請證明你們的身份!”
李隊長聲音剛落。
那女子頓時就嚇得癱軟了。
易中海看到這一幕,臉色鐵青,想逃走發現路被堵死,心裡也是拔涼拔涼的.
“現在,請證明你們的身份!”
李隊長盯著二人,令二人心裡都直髮毛。
畢靜不用說了,八大衚衕被清掃之後,娼妓們有了自由,要麼回家,要麼去了教養院,像她這種留下來頂風作案的其實不多。
現在碰到軍管會的人,立即就嚇傻了。
“同誌,我叫畢靜……”
畢靜低著頭回答,然後拿出一張已經有些泛黃的便條。
便條上寫著畢靜的一些資訊,還有家鄉鎮公所的蓋章。
這年頭出門能證明身份資訊的東西,要麼是家鄉村公所、保公所或者鎮公所出具並蓋章的條子。
要麼就是就業單位出具的蓋有公章的介紹信。
李隊長拿到條子之後,也是認真的看了看印章,最後還給畢靜。
“你家鄉蘇城的,來四九城從事什麼工作”
“我……我從事……”
畢靜一時訥訥,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來替你回答吧,你從事娼妓工作,對吧”
李隊長淡淡的道。
畢靜也不知道是不是羞愧,一下子就扭過頭去。
李隊長又看向易中海。
“同誌,你的證明呢”
“同誌,你看我的工作服,上麵有我們單位的標識。如果您還要更詳細的資訊,隻有去我家裡取了,我家住在南鑼鼓巷95號。”
李隊長看了看易中海的衣服標識,問道:
“是軋鋼廠的標識冇錯,不過,你們倆在這裡做什麼,她一個娼妓,你一個工人,你們倆是怎麼碰到一起的
還有,剛纔你為什麼給她錢,好好解釋一下。”
易中海頓時冷汗直冒,冇想到剛纔給錢的情形都給對方看見了。
他現在腦筋急轉,也想不出一個對策來。
最後,他硬著頭皮道:“她管我借錢來著,同誌,借錢不犯法吧”
“你們認識嗎,她管你借錢,你就借”
“認識,當然認識。”
“那你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
李隊長這句話直接就問住了易中海。
對方一個娼妓,他怎麼認識的
可以說是接濟貧困嗎
或者是拯救失足女子
易中海一時間陷入了糾結。
“說不出來所以然吧行了,你也不用編了,我這有你真正給她錢的真相。”
李隊長說著,便是拿出來一張紙,赫然便是易中海和那女子簽的協議。
“協議約定,隻要畢靜騙何大清去蘇城,不讓何大清回四九城,那麼你就支付畢靜一百萬的酬勞。
上麵有你們倆人的字跡,這做不得假。畢靜,剛纔他交給你的就是協議上的一百萬吧”
這聲發問,直接驚得畢靜和易中海都是一陣膽寒。
易中海偷偷審視畢靜,這協議屬於他們之間的秘密,怎麼跑到軍管會手裡去了
他知道畢靜肯定不敢交給軍管會,那叫自投羅網。
那麼,會是誰從畢靜手裡拿到協議書,然後舉報軍管會的
“是,剛纔他的確是給我這協議上的錢,同誌,我不要了行嗎”
畢靜現在害怕極了,連忙招認。
“現在知道這事兒是犯法了吧,現在才知道後悔,早乾嘛去了走吧,證據確鑿,跟我們回軍管會。”
李隊長一揮手,便是有人上前來押住二人。
易中海突然有種天要塌的感覺。
自己設計何大清,冇想到卻被軍管會抓個正著,這是老天爺也看不過去了嗎
但是這個答案,他現在無從得知了。
當軍管會的人把他們押送出了衚衕,走在大街上時,易中海用力的低下頭,生怕被人看見。
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壹大爺,怎麼是您啊”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何雨柱。
易中海艱難的抬起頭,看著何雨柱那人畜無害的臉。
“柱子,這事兒不會是你舉報的吧”
“壹大爺,是我舉報的,但我不知道是您在背後坑我爸啊,我拿到那份協議,上麵也冇有你的落款,這個女人也冇說您的名字,我這才舉報的。
哎呀我明白了,那些條款是你親手寫的是吧您為什麼讓一個娼妓來騙我爸,還不惜花費一百萬,我爸什麼地方得罪您了n`”
何雨柱自行車停在路邊,如夢初醒般質問易中海。
易中海不敢直視何雨柱的眼睛。
他發現,原來何雨柱知道何大清來相親了,也知道畢靜是娼妓。
他滿心的恐慌,自己為了養老,這麼算計何大清,居然被何雨柱給捅破了。
之前那房契隻讓你保管到我十八歲,但你就是不說,如果不是我爸回來了,你是不是就會據為己有
這些事情,你可以不承認,但是我會把證據交到軍管會,讓他們來裁決。”
何雨柱爆出來一個個驚天大料,今天他就是衝著和易中海撕破臉來的。
之前客客氣氣對易中海說話,那都是他故意戲弄易中海。
此刻,易中海終於回過神來。
原來何雨柱什麼都知道!
但卻裝作什麼都冇發現的樣子,這樣的心思,根本不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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