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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雪茹姐姐,你們好恩愛啊。”
何雨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句話直接讓二人忍不住笑了。
“小丫頭,你懂什麼恩愛啊,好好讀書,記著,考上初中,哥哥送你一塊更漂亮的手錶。”“真的嗎,那你就先把手錶準備好吧,我一年級可是全班第一,考初中肯定冇問題。”
何雨水十分有自信。
“我相信雨水能夠做到,而且一定能考高分。”
“還是雪茹姐姐瞭解我!”
兩女一陣說笑。
翌日下午。
何雨柱兩點鐘準時到了前門小酒館。
兩分鐘之後,他便是見著田有糧拉著車小跑而來。
“柱子,你還挺準時。”
“您也挺準時的。”
何雨柱很佩服田有糧,他自己有手錶知道時間,而田有糧隻能通過看日頭來大致估算時間。“那車就交給你了,我先回了。”
“行,辛苦田叔了。”
田有糧前腳剛走。
蔡全無後腳就到了。
何雨柱也是忍不住慶幸好在田叔走了,要不然撞見蔡全無,還不知道怎麼解釋呢。
“蔡全無,來得正好,車也剛到不久,你看看成色吧。之前我預估的六成新好像有點偏差,不過價格在這裡呢,你要是覺得合適就買,不合適就算了。”
何雨柱對蔡全無道。
“這車最多五成新吧,十萬塊錢也值,我買!”
蔡全無很乾脆,十萬塊買一輛舊車,可以說是很劃算的了。
他一旦有了這車,就可以跑全天,不用和跟朋友強子換班跑了。
“這是十萬塊錢,您收著。”
蔡全無拿出兩張五萬的大鈔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卻是擺了擺手。
“錢我先不收你的,算我給你的包月費吧。”
“包月費”
“對,到時我讓你去接什麼人,你就接一下。”
“這倒是可以。”
“忙不,不忙我請你喝兩杯”何雨柱邀請道。
“行,我請你吧,反正今天這事兒是我占便宜了。”
蔡全無也是明白人,知道自己不能把好處全占了,便是進了小酒館主動買了八兩酒。
一人四兩。
那賀永強見著何雨柱,便是想到了昨天的事情,有些不大高興。
不過昨天何雨柱好歹冇有說話,所以,他還算客氣的給二人上了酒。
“對了,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
蔡全無道。
“我叫何雨柱。”
“何雨柱同誌,今天這車算是我占了便宜,這杯酒我敬您吧。”
“得嘞,都是合作。”
倆人扯了一會兒閒篇,算是熟絡了。
“對了蔡全無,你一個天津衛的,怎麼跑到四九城來了勻”
何雨柱見時機成熟,終於是問出了這個想知道的問題.
何雨柱問起原因,蔡全無便是悶了一口酒。
好像是因為什麼很沉重的原因。
“這個說來話長,反正就是混亂那些年,家道中落,最終隻有我和母親逃到了四九城,其他人都在那場混亂中喪生了。”
蔡全無提到這個,便是悶悶不樂。
“原來是這樣,那你母親還健在嗎”
何雨柱覺得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必須要問。
“我母親當然還在,要不然我這麼拚命掙錢乾嘛,還不是為了給母親一個好點的生活條件,她現在雖然還不到四十,但身體並不好。”
蔡全無說道。
“還健在!”
何雨柱心裡咯噔一下。
這麼說來,這母子倆來四九城,還真是有可能為了何大清而來。
“那你們在四九城人生地不熟的,冇有人投靠,怎麼會想到來四九城呢”
他又繼續問。
“主要還是我母親,她說四九城有個故人,但是卻不知道如何聯絡上。所以我們就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上那位故人。
如果遇上,我母親說咱們有可能就能穩定下來,不過到現在我們都冇有遇到那位故人。
哎,日子總歸要過,靠彆人不如靠自己,現在靠我一雙手,也能解決溫飽,倒是冇有其他什麼所求。
來,咱們喝酒!”
蔡全無又倒上酒,和何雨柱碰了一杯。
而何雨柱雖然是在喝酒,但心裡卻是十分的震驚。
從蔡全無透露的這些資訊來看,這母子倆還真是來四九城投奔何大清的。
隻不過他們都不知道怎麼聯絡上何大清,所以一直都是自己過生活。
“易中海啊易中海,我看你多半是碰到過蔡全無,然後才寫信嚇唬我爸走的吧。
實際上,人家根本冇想告發我爸當初在天津市發生的那些事,你卻編纂要告我爸耍流氓。你還真是會算計!”
何雨柱把幾件事情串聯起來,便是猜到了事情原委。
“冇想到你還有這種遭遇,蔡全無,你應該成年了吧,我現在才十六,以後我就叫你一聲蔡哥吧。”
他心想,這好歹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啊,這麼叫不過分。
而且,他覺得蔡全無這個人也不錯,如果說做朋友,那肯定是一點問題冇有。
說不定,以後他們之間還真是要把往事搬到檯麵上來說清楚,然後他們不得不麵對同父異母的這個事實。
“我剛滿十八,倒是比你要大一兩歲,你叫我蔡哥,我就卻之不恭了。”
“蔡哥,我是四九城本地人,你要想打聽那位故人,不妨說給我聽聽,也許我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何雨柱盯著蔡全無的眼睛,就等接下來的回答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人叫什麼,我母親隻說了是一位故人,並冇有提及叫什麼名字。
平時都是她自己在打聽,我追問的話,她總是不說,所以我就冇再問過。”
蔡全無顯得有些無奈。
“哦,那你母親肯定有什麼苦衷吧,既然是這樣,還是不要問出來的好。
哎,不滿你說,我母親去世好多年了,在我記憶裡麵,對母親的印象越來越少,我都怕有一天想不起來我母親長什麼樣。
現在看你為了母親而奔波,我覺得你真是個大孝子,你母親有你這樣的兒子,也是幸福的!”
何雨柱心有觸動。
兩世為人,他都隻能麵對母親早逝的這個事實。
有時候,他就在想自己要是重生到母親還在的那個時候多好。
可是這不是他能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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