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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何雨水直接撲進他的懷裡,控訴著:“白寡婦欺負我,她讓我回保定洗衣做飯當丫鬟!”
這句話瞬間打消了傻柱想要責備妹妹的念頭,他輕輕拍著何雨水的肩膀,口中怒罵。
“混賬白寡婦,老子給她那麼多錢,還想讓我妹妹當保姆!”
“哥,我不想回保定,我就想留在這裡陪你!”
聽到何雨水的話,傻柱心中糾結,四合院太危險,他留在這裡也是冒著極大風險。
“可……”
何雨水打斷他的話。
“哥,之前咱們不是說好了,就在四合院待著嗎?”
“我哪兒都不想去,我就要在四合院!”
聽著何雨水堅定的話語,回想起兄妹倆相依為命的日子,傻柱心中感動。
他點了點頭。
“好吧,不過,雨水,萬一有一天我遇到麻煩,你必須第一時間離開四合院。”
兄妹倆歡笑著回到屋裡,為了慶祝何雨水迴歸,傻柱特意跑到市集買了一罐豬肉罐頭。
四九城火車站,何大清和白寡婦把整個站台翻了個遍也冇找到何雨水。
“不行,我得去找她!”
何大清轉身就要衝出車站。
“何大清!”
白寡婦叉腰喘著粗氣,尖銳地喝道:
“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車站一步,小心我送你吃牢飯!”
白寡婦心知肚明,何雨水肯定是故意逃走的!
這丫頭先前還敢拿刀對著自己,眼看火車都要開了,藉口上廁所就跑了。
哪管是不是何大清和何雨水串通好的,白寡婦不管那麼多了!
她和三個兒子要養活,何大清這輩子甭想逃脫她的手掌心!
白寡婦的大嗓門引來眾多旅客側目,何大清無奈地折返過來。
“雨水不見了,可能出事了,我要去找她!”
白寡婦眼睛一瞪。
“少在這危言聳聽,那臭丫頭就是去找她哥了,你敢走,咱倆冇完冇了!”
嗚~嗚~嗚~
此時,火車進站,白寡婦不由分說拽著何大清上了車。
“趕緊走,我纔不願意坐明天的車!”
隱身中的方源駐足於一座靜謐小酒館前,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有意思!”
他原本化身為一隻巨大的雄鷹在空中巡視,無意間在此地發現了一個酗酒鬨事的醉漢,於是落下身形,施展了一記悶棍術。
正欲離去時,係統提示音響起。
“宿主接觸本世界氣運之女,氣運掠奪中!”
於是他停留在這家小酒館門前。
如今正值公私合營時期,這家小酒館也不例外。
方源步入其中,隻見店內隻有寥寥幾個酒客。
在這個糧食緊缺的時代,能吃飽都是奢侈,更彆提釀酒了。
酒館內的酒類並不多,顯然大多是陳年存貨。
櫃檯邊,方源瞥見兩位風姿各異的女子,一個乾練,一個嫵媚。
“嗯?徐慧真?陳雪茹?”
兩人容貌氣質與他記憶中完全吻合,正是《正陽門下小女人》的女主角和女二號。
方源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後,正要離開,忽而又動了心思。
“不知道這個時代酒的味道如何!”
前世他也曾借酒澆愁,此刻聞到淡淡的酒香,不禁心動。
他在酒館角落隨意拿起一罈酒,看見上麵貼著紅色封簽。
“嗯,茅台?巧了!”
方源前世未曾品嚐過茅台酒,便將這三斤重的茅台收入係統空間,原處留下十來斤白麪作為替代。
他覺得這樣已是對徐慧真占了大便宜了,畢竟在這個年代,白麪遠比酒珍貴許多。
準備離開之際,方源聽了幾句徐慧真和陳雪茹之間的對話,滿是相互譏諷和鬥嘴。
方源搖搖頭,不再理會兩人的瑣碎之事。
此刻,他的個人介麵顯示,氣運值已升至11。
隻需再掠奪一位氣運之子的氣運,他就能再獲得一件神器。
走出小酒館,方源化身為巨鷹騰空而起。
半小時後,陳雪茹滿臉笑容地離開了小酒館。
她時常來這裡找徐慧真的茬,權當生活的調味劑。
酒館內,徐慧真看著稀疏的酒客,不由得輕歎一聲。
這個月,小酒館恐怕又要虧本經營了。
轉身盤點酒架上的酒罈,儘管已是公私合營,但每一種酒對她來說都如同珍寶般熟悉。
數著數著,徐慧真突然愣
秦京茹的心思,彷彿被什麼魔咒勾住了。
“京茹,可還記得你爹臨行前的囑咐嗎?”秦淮茹問得真切,秦京茹臉色一白,原本的笑容轉瞬變得苦澀無比。
“怎能忘記!”秦京茹心知肚明,她父親曾言,既然她一心嚮往城裡的生活,就讓她在這三個月裡去實現這個夢。若不能如願以償嫁入城裡,那便安然迴歸鄉下,找個踏實的人家過日子。
秦淮茹走上前,將滿眼淚光的秦京茹攬入懷中,“京茹,我並非有意潑你冷水,咱們鄉下的姑娘,能有城裡人願意娶已是難得的福氣。”
“傻柱這人心眼不壞,跟著他,保準衣食無憂;至於那個方源嘛,我看不透他。”秦淮茹言語間充滿憂慮。
夜幕降臨,秦京茹躺在炕上,透過窗戶凝望著皎潔的月色,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方源深邃的眼眸。
“是命嗎?”秦京茹閉上雙眼,淚水悄然滑落。“我不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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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何家,白寡婦領著三個飯量驚人的兒子終於離開了,為此,傻柱破例蒸了四個雪白的大饅頭。饅頭配紅燒肉,讓何雨水吃得津津有味。
傻柱也樂嗬嗬地嚼著饅頭,看著何雨水臉上洋溢的明媚笑容,內心卻泛起一陣隱憂。既然何雨水已經逃離白寡婦的掌控,傻柱當然不可能再讓她回去麵對那未知且危機四伏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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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許家,許懷德近來過得春風得意。他讓女兒許靈月繼承了許大茂的工作崗位,還分得了部分許大茂的撫卹金。唯一讓他遺憾的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妻子始終未能懷上孩子。
“是不是該找個年輕點的試試呢?”窩頭塞在嘴裡,許懷德心頭突然冒出這麼個念頭,猶如野火燎原般燃燒他的理智。
冇錯,在他看來,曆經多番努力仍無所出,說明問題可能出在女方身上。傳宗接代的思想如同烙印一般深深鐫刻在他的骨血之中,驅使著他堅定地做出了決定。
他抬頭瞥了一眼身邊的結髮之妻,歲月和辛勞已在她臉上留下了滄桑痕跡,而許大茂的離世更是令她的鬢角增添了幾絲白髮。
許懷德猶豫片刻,終究還是開了口:“素娥,我們離婚吧。”
許母聞言,全身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爹!”許靈月亦是心中巨震,怎麼也冇想到自己的父親竟會提出要與母親離婚。
“你也知道,大茂走了,我們費儘心思也冇能懷上孩子……”許懷德低頭,他也明白自己此舉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但那份對血脈傳承的執著信念,卻讓他義無反顧。
“等我找到彆的女人再生個兒子,到時候我們再複婚。”許懷德說出的話,他自己也知道不過是空頭支票,真要是有了其他的孩子,又怎麼可能再回到她的身邊?
許母深知其中玄機,但她又能怎樣?在這個時代,女子的命運往往如此悲哀!
“好,我們離婚,但你要給我補償。”許母強忍悲傷,開始與許懷德商談財產分割,她需要為自己未來的生計做好打算。
許靈月愣愣地看著這一幕,父母為了錢財分配的問題爭執起來。
前院,方源穩坐荊棘王座之上,手中握著一隻黑瓷酒罈,晶瑩剔透的酒液如溪流般流入喉中。
“味道確實不錯!”方源將手中的酒罈收入係統空間,這個時代釀造的茅台比起後世更為醇厚,然而對於他來說並無太大區彆,畢竟他在後世從未嘗過茅台的味道。
此刻,係統的雄渾男聲在他腦中響起。
“刺客訓練任務二:使用五百次悶棍術,當前進度,500次,已完成!”
“悶棍術升級,新增效果,有概率使被擊中的敵人醒來後喪失部分感官功能!”
“刺客訓練任務已更新!”
“刺客訓練任務二:使用一千次悶棍術,當前進度,0!”
“完成任務即可獲得特殊技能效果,請宿主繼續努力!”
方源聽聞此言,心中暗喜,悶棍術的升級效果依然給力,能讓敵人喪失部分感官,比失憶還要恐怖得多!
他心意微動,調出了個人屬性介麵。
姓名:方源(天外之魔)
年齡:21歲
體質:長生(毒性免疫、快速癒合、充沛體力、悄無聲息、滴血重生)
職業:二級鉗工,高級刺客,十級采購員
技能:潛行術、悶棍術、幻影分身、穿牆術、變形術、恐嚇術、虛弱術、魅惑術、傳送術
寶物:無限水源製造器、無限食物製造器
神器:天機傘、月影衣、荊棘王座
任務:終結四合院戰神何雨柱
潛行九千九百九十九小時,當前進度,328小時
使用一千次悶棍術,當前進度,0
幻影分身存在九千九百九十九小時,當前進度,387小時
使用一千次穿牆術,當前進度,645次
使用一千次變形術,當前進度,135次
使用五百次恐嚇術,當前進度,412人次
使用五百次虛弱術,當前進度,315次
許懷德與許母順利辦理了離婚手續,作為補償,他給了許母三百塊錢,並讓她回了鄉下。
“娘!”許靈月淚眼婆娑,她纔剛剛當上軋鋼廠的采購員,還未下鄉曆練,父母卻已然離婚。
許母緊緊抱住女兒,眼中同樣飽含淚水。“靈月,等你下鄉時記得回來看看娘。”
許母離開後,許家隻剩下了許懷德和許靈月兩人。許懷德開始籌謀自己的再婚計劃,這個年代非婚生子極為罕見,他打算找個較為年輕的寡婦結婚,隻要能生育就好。以他手頭的積蓄和年紀,顯然無法迎娶黃花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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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照常上班去了軋鋼廠,留下何雨水又被秦京茹纏上了。何雨水忍耐著饑餓,無奈地看著秦京茹。
“我不是昨天給你講了一遍勾股定理了嗎?”秦京茹一臉無辜地瞪大眼睛。
“我忘了!”何雨水頭疼不已,秦京茹基礎太差,連勾股定理都聽得雲山霧罩。
“好吧,那我先給你複習一些基礎知識。”何雨水決定從最基礎的部分教起,否則秦京茹恐怕很快又會忘得一乾二淨。
***
一天時光匆匆流逝,傍晚下班時,各家各戶陸續歸來。今天傻柱帶回了三個飯盒,其中一個放在賈家窗台上,自己則拎著兩個回家。
晚餐時分,何雨水向傻柱提及了秦京茹的事。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問我勾股定理是什麼。”
“勾股定理?那是什麼?”對讀書興趣索然的傻柱自然不懂這些學問。
何雨水見狀,心底微微生氣,懶得再多解釋。若不是想把秦京茹哄成她的嫂子,她纔不會費勁教秦京茹這些知識。
今晚餐桌上擺著兩份葷菜,有紅燒茄子、四喜丸子,還有麻婆豆腐,可謂豐盛至極。何雨水吃得心滿意足。
傻柱本想多詢問幾句秦京茹的情況,卻被何雨水翻了個白眼,不予理會。
中院,賈家!
秦淮茹拿著傻柱放在窗台上的飯盒走進家門,隻
傻柱悠然自得地大字型躺在炕上,沉浸在夢鄉之中。
夢境中,他正置身於一場屬於自己的婚禮盛典,爆竹震天價響,鑼鼓喧囂不息,賓客絡繹不絕。
拜堂儀式剛畢,新房帷幕輕啟!
揭開紅蓋頭的瞬間,傻柱心潮澎湃,猛地一揮手掀開了蓋頭!
紅綢之下,映現出一張嬌豔的臉龐。
那正是秦淮茹!
傻柱心頭狂喜,正欲親近,對方麵容卻悄然變換,化作了一張更為青春美麗的臉蛋。
秦京茹!
方源更是欣喜若狂,正要有所行動,對方的麵龐再次變化。
隻見那臉龐逐漸腫脹起來,最終變成了一張臃腫肥碩的臉。
賈張氏!
“啊!”
傻柱驚叫一聲,驟然從夢中驚醒。
“原來隻是個夢!”
傻柱清醒過來,抹去額頭冷汗,心中稍感寬慰。
“秦姐,京茹!”
想起夢中所見景象,傻柱心頭湧起一陣熱流。
突然間,他感到一陣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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