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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一臉懵逼，回想當時在派出所被警察反覆審訊，情緒愈發煩躁，最後頭腦發熱，就

昏迷過去了。醒來時已在醫院。

思索片刻，傻柱起身離開病房。

“走，我們去看看劉光遠。”

何雨水趕緊跟上。

*

*

劉光遠的病房距離傻柱不遠，推開門，隻見二大媽正在喂劉光遠吃饅頭。

“傻柱，你醒了!”

二大媽看著傻柱清醒的眼神，對比旁邊癡癡呆呆的劉光遠，頗感驚訝。

“對，我醒了，二大媽，光遠現在怎麼樣了”

傻柱問話的同時，留意著劉光遠的狀態，心中頓時咯噔一下——看樣子劉光遠短期內怕

是難以恢複正常了。

簡單和二大媽交談幾句後，傻柱和何雨水離開了病房。

“哥，你先回去洗個澡吧，身上臭死了!”

何雨水捂著鼻子嫌棄地說。傻柱在派出所審訊室待了那麼久，身上自然沾染了一股難聞

的氣味。

“哪有啊!”

“還說冇有，不信你隨便找個人聞聞，看有冇有味道!”

兄妹倆笑著走出醫院，這就是傻柱，隻要還冇死，永遠樂嗬嗬的，即使是剛從派出所放

出來也是如此。

南城派出所的審訊室內，方源運用潛行術悄然現身，而他的幻影分身則帶著手銬坐在椅

子上，傻嗬嗬地笑著。

“不打算審訊了？看來我真是個誘餌呢！”

方源並不在意，反正他留下的幻影分身正好可以當作練手技能的對象。儘管無人替他做飯，導致他近日頻繁造訪薑桂芳家，但對他來說這都算不上什麼大問題。因為他已暗中決定，在接下來的幾天內解決掉易中海這個麻煩。

一旦除掉易中海，理論上他就能夠重獲名義上的自由。至於為什麼不直接對付李愛國，或者給他施加虛弱術？那是因為他知道，就算除去一個李愛國，還會有周愛國、趙愛國接踵而來。除非他將整個南城派出所的警察全部剷除，否則隻整治李愛國一人，無異於隔靴搔癢。

身影一閃，方源離開了審訊室，化身為一隻巨大的蒼鷹，飛回了自己的小院。他穩穩坐在荊棘王座之上，體力源源不斷地恢複著。再施展特效絕對專注，一日的疲憊瞬間消散無蹤。

方源的目光投向了軋鋼廠醫院的方向。

“易中海，時間快到了，你，準備好了嗎？”

******

易中海病情危急，全身抽搐不止，雙眼圓瞪，口吐白沫，四肢劇烈顫動。在一位大媽的呼救聲中，一名醫生急忙趕來，用強光電筒照了照易中海的瞳孔，隨即緊急招呼護士進行搶救。

方源升級後的虛弱術有一定概率讓人致病，當一個人連續多次生病時，即便是身體強壯如易中海，也終究難以承受這樣的折磨！

隨著手術室燈光亮起，門外的大媽焦急地來回踱步，默默哭泣。而此刻，手術室中的易中海早已陷入深度昏迷狀態！

******

傻柱與何雨水回到四合院後，先燒了一大桶熱水舒舒服服洗了個澡，隨後蒸了一籠熱騰騰的窩頭，搭配鹹菜享用起來，吃得津津有味。

何雨水陪在一旁，因先前在醫院吃了兩個窩頭，此時她食慾不大。

“哥，一大爺好像病了！”

“嗯？”

傻柱一聽放下手中的窩頭。

“一大爺病了，你怎麼現在才說？”

何雨水吸了吸鼻子，解釋道：

“剛剛你在忙活蒸窩頭的時候，我在院子裡聽彆人提起的，一大媽已經去醫院照顧一大爺去了！”

傻柱點點頭，看看天色，雖然已接近晚上八點，若此刻去醫院，第二天上班可能會受影響。但他想到平日裡易中海對自己的種種照顧，毅然決定：

“上什麼班，我現在就去看看易中海的情況。”

何雨水搖搖頭，輕聲道：

“你去吧，我不去了。”

易中海對傻柱的好眾人皆知，但對她何雨水而言，卻並未有過太多關照。她自問冇有吃過易中海家一口窩頭。

兄妹倆吃完晚飯，何雨水收拾碗筷，傻柱便匆匆出了門。當他趕到軋鋼廠醫院時，在手術室外看到了一臉焦慮的一大媽。

“一大媽，一大爺情況怎麼樣了？”

看到傻柱，一大媽先是露出驚喜之色，旋即又滿臉愁容。

“你一大爺最近病情很嚴重，你又被派出所抓了，所以冇來得及通知你！”

傻柱理解地點點頭，心裡疑惑不已：

“一大爺身子骨一直那麼硬朗，怎麼會突然病得這麼厲害，竟然進了手術室？”

麵對傻柱的問題，一大媽同樣一頭霧水。

“不知道啊，當時你一大爺突然發病，我都冇反應過來，誰知道短短幾天工夫，就成這樣了！”

兩人不再多言，靜候在手術室外，等待易中海手術結束……

直至深夜十一點多，手術室的燈熄滅，麵色慘白、雙眼緊閉的易中海被推出手術室，躺在移動病床上。一大媽立刻迎上前去。

“醫生，情況怎麼樣了？”

“暫時穩定住了，但仍需密切觀察！”

易中海重新回到了病房，傻柱看著這位他尊敬的一大爺，僅僅一週不見，竟虛弱至此，不禁心中感慨萬分。

他坐在椅子上，與一大媽一同守候易中海的甦醒……

…………

田雨此刻正麵臨一個頗為無奈的境況，家裡莫名多了一個小孩——正是被方源以悶棍術打至失憶的李雲龍。

失去記憶之後，李雲龍彷彿找回了童真，和自家兩個孩子玩得樂此不疲，甚至甘願給兩歲的李康當馬騎，嘴裡發出奇怪的哼哼聲。

“夫人，將軍他……”

張媽欲言又止，卻被田雨微笑著打斷。

“老李現在這樣挺好的，比以前溫和多了！”

當天下午，李雲龍意外暈倒，等張媽火速請來兩位醫生時，李雲龍雖已清醒，卻失去了所有記憶。送去醫院檢查後，醫生表示近期類似失憶症病例增多，各大醫院正在研究治療方法，讓田雨回家等候訊息。

田雨回到家中，起初對於喪失所有記憶的李雲龍感到無所適從，直到看見李雲龍像小孩子一樣與自己的兩個兒子在地上擺弄玩具。短短幾個小時之內，田雨笑了好幾次，忽然覺得如果李雲龍就這樣保持現狀也不錯，至少他們不會再爭吵，一家人能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

次日清晨，秦淮茹前往軋鋼廠上班，秦京茹則留在家中照看小當。四合院雖好，但她總覺得這裡比鄉下要狹窄壓抑得多，因此秦京茹閒不住，帶著小當在四合院裡溜達起來。

前院閻家，她見到了昨日與自己搭話的那個少女，正和一位中年婦女一起做鞋墊，旁邊還有一個稍大的少年在糊火柴盒。

“嘿，你來了！”

閻解娣笑著放下手中鞋墊，想要上前與秦京茹說話，卻被三大媽瞪了一眼。

“我們家解娣現在有事，你晚些時候再來找她玩吧。”

“哦！”

秦京茹望著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環境，帶著小當退回了中院。

中院易家門口，大門緊閉；中院何雨水的小屋，何雨水早上吃了兩個窩頭後正慵懶地躺在床上，秦京茹帶著小當推門進去，隻聽到何雨水不滿的聲音傳來。

“你們進來做什麼？”

“那個，我就是隨便看看！”

秦京茹尷尬地笑了笑，隨手把門帶上。在鄉下，串門是常有的事情，想去哪就去哪。

後院許家，許靈月正和劉光福玩著抓石子的遊戲，見到秦京茹領著小當走進來，不由得側過頭問道：

“你會玩這個遊戲嗎？”

“當然會啦！”

秦京茹自豪地拉著小當的手走上前去。

“在我們村兒，我可是抓石子的小高手呢！”

隨著秦京茹母子倆加入，抓石子遊戲的規則再次調整。許靈月身後不遠處，許懷德的大門緊閉，其間不斷傳出粗重的喘息聲。不得不承認，這老傢夥的身體還真是健壯，這麼多天過去了，仍舊精力旺盛。

*

**

軋鋼廠醫院內，易中海昏睡了將近八個小時，終於悠悠轉醒。

“哎~~~”

渾身無力的感覺，令易中海長歎一聲。

想當年，他何曾料到自己也會遭受病痛的折磨。

“中海，你醒了！”

一大媽聞

他感覺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正逐步逼近他的頸部!

他，無法抗拒。

易中海的話語剛落，大媽並未動怒，而是陪著他悠然閒聊。

他們的話題從前院的閻家，一路延展到了後院的孫家。

“孫少安這小夥子挺不錯，可以讓傻柱和他多親近親近。”

易中海心中暗自盤算，孫少安雖不在他的手下做鉗工，但依他觀察，這小夥子身強力壯，乾活踏實認真，早晚能獨擋一麵。

若是傻柱能與他建立良好關係，對日後的發展必有裨益。

沉思片刻，易中海感到了一陣頭暈，便重新躺回病床，閉目養神。

四合院內，傻柱歸來了，今天他無心上班，懶洋洋地回到家中。

簡單與屋內假寐的何雨水打了個招呼，傻柱正要進屋，卻在牆角瞥見一抹亮麗的身影。

“嗯？”

好奇心驅使下，他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悄無聲息地挪了過去。

這一看，正是少女秦京茹!

“真是，太美了!”

傻柱被秦京茹的美貌深深震撼，彷彿看見了天仙下凡。

秦京茹與秦淮茹一樣，都是附近遠近聞名的美人兒，二人堂姐妹相貌相似，瞬間就捕獲了傻柱的心扉。

要知道，當年秦淮茹嫁入四合院時，也不過比現在的秦京茹大上一兩歲，那時她鳳冠霞帔，美豔不可方物，那幅景象至今仍烙印在傻柱心底。

“這是哪家的閨女？”

傻柱滿眼癡迷，早把易中海剛剛的告誡拋諸腦後。

“哥，漂亮吧！”

“確實漂亮！”

“嗯？”

傻柱猛然回頭，看到何雨水狡黠的眼神。

“她是秦淮茹的堂妹，叫秦京茹，今年才十七歲呢！”

聽聞此言，傻柱滿臉惋惜。

“才十七歲啊！”

何雨水冇好氣地瞪著傻柱。

“哥，你是不是傻，法律不是規定十八歲就能結婚嗎？明年她就到年紀了，你們先處一年朋友，後麵不就成了嗎！”

傻柱撓撓頭，頓時笑逐顏開。

“你說得對啊！”

於是，兄妹倆開始悄悄策劃如何追求秦京茹。

正在和許靈月、劉光福玩抓石子遊戲的秦京茹，萬萬冇想到自己已然成為傻柱心中的獵物。

**

*

轉瞬即逝，一天的時間過去了！

夜幕降臨，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門。

軋鋼廠食堂的飯菜愈發清淡，油水漸少，引得不少工人怨聲載道。

這些工人們從事高強度體力勞動，冇有足夠的油脂補充能量，乾活時便會力不從心，甚至可能出現頭暈眼花，進而影響工作效率和安全。

秦淮茹推開門，桌上已擺好了晚飯。

“姐，你回來得真晚！”

秦京茹笑盈盈地牽著小當的手走過來，她在農村長大，自然會做飯，手腳麻利，在估算秦淮茹下班時間後早早做好了晚飯。

“是啊，今天有點忙！”

秦淮茹放下東西，在桌邊坐下準備吃飯。秦京茹則拿來了三副碗筷，三人圍坐一起享用晚餐。雖然是窩頭鹹菜，但秦京茹吃得津津有味，在當時鄉下，能吃上窩頭也是一種奢侈。

*****

四合院中，端坐在黑暗荊棘王座上的方源起身。

“時機已至！”

易中海的身體已經再承受不住虛弱術或恐嚇術的摧殘，而方源還需營救被困在南城派出所審訊室中的幻影分身。

所以，易中海，很抱歉。

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方源離開荊棘王座的第一刹那，身形消失無蹤。

第二刹那，他出現在小院中央。

第三刹那，他化身為巨大的蒼鷹，直衝雲霄，朝著軋鋼廠醫院疾飛而去。

今夜烏雲密佈，不見明月，狂風呼嘯！

在這月黑風高之夜，方源心中因滿溢的殺意而熱血沸騰！

深夜漸深，易中海在醫院病房裡安然入睡，大媽坐了一會兒，也睏倦得眯起了眼睛。

病房內靜謐和諧，一切看似平靜如常。

直至方源突然出現在病房之中。

“誰？！”

病床上的易中海猛睜雙眼，銳利的目光猶如狼一般掃視著病房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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