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獲得上校軍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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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燕搖頭迴應:“不是嫌棄的問題,主要是我懷孕了,而且婚期將近,您和我們同住一室終究不太方便。多個房間肯定更好。而且易忠海不僅是院子裡的大爺,也是東旭的師傅。現在我們家有困難,他理應幫忙,他家正好有閒置的房子,搬過去也方便得很。”

賈張氏聽罷,心中也動了心思。她早前就曾考慮過與成年後的賈東旭同住一室的不便,也曾覬覦過李家的房子,隻是礙於李平安不好對付才作罷。如今黃海燕所提的方案,確實合情合理,尤其是考慮到易忠海之前一直聲稱把賈東旭視如己出,現在正是檢驗他是否真心的時候。

次日,李平安來到了城內一處軍營。此前他曾答應擔任精英訓練營的教官,今天輪到他給學員們上課了。這些選聯營的學員平時都有各自的事務,隻有培訓時纔會集結在一起,其中既有軍人、公安乾警,也有民兵成員,不少還是現役軍官。

李平安來到軍營,並未直接前往訓練場,而是被引領至一間辦公室,周振邦將軍已在此等候。見到李平安進來,周將軍笑著起身招呼道:“李教官,非常感謝你能來這裡為大家授課。但在開始上課之前,有個事情需要告知你,經過上級研究決定,授予你上校軍銜。”

看著李平安一臉困惑,周振邦進一步解釋:“這隻是個虛銜,並無實權。但鑒於訓練營內的學員很多都是擁有軍銜的精英,給你授銜是為了便於你開展工作。”

儘管明白這個上校軍銜並無實際權力,但它能讓自己在軍銜等級上高於大部分學員,足以起到一定的壓製效果。當然,這一切流程都是正規的,並且還給李平安頒發了軍官證,憑此證件可以領取相應的薪資。李平安甚至暗自揣測,或許是由於自己來當教官,有關部門不知如何發放工資,便以此方式解決。

交代完畢,周振邦陪同李平安來到了訓練場。此刻場內約有兩百多名學員,不同於正規部隊整齊劃一的排列,他們以各自的小團體形式站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個小圈子。

李平安清楚這些人來自不同的地方、單位和崗位,有些已經是軍隊乾部,有的還在其他係統任職,各有各的身份背景。他們都聽說今天會有位拳法高手前來授課,對此充滿期待。

然而當週振邦和李平安一同走進訓練場時,眾人不禁傻眼。本以為來的是一位國術大師,結果出現的是個看上去稚氣未脫的年輕人,麵容俊秀,身材雖高大,但氣質略顯青澀,與場中大部分五大三粗的學員形成鮮明對比。

孫世昌也在現場,剛結束了他的養生功法教學,他提倡養氣不僅要滋養內氣,更要修心,保持一顆沉穩的心境。他對李平安示意道:“李教官,你來了!接下來就輪到你給大家上課了。”

在這裡,大家都以教官和學員相稱。李平安點頭致意,走到隊伍前麵。他注意到不少人仍在竊竊私語,眼神中流露出輕蔑之意。李平安冇有言語辯駁,而是通過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實力。

他腳下一跺,一股勁力沿腿部傳向地麵,堅硬的土地彷彿遭受天外隕石撞擊般瞬間凹陷,周邊泥土飛濺。這股勁氣繼續擴散,令所有在場人員都感受到了腳下微微震動。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駭不已,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李平安身上。隻見他腳邊放置著一顆直徑約三十多公分的黝黑實心鐵球,李平安腳尖輕輕一挑,那重達三四百斤的鐵球竟被輕易挑起。他手腕一翻,五指緊握,如同籃球運動員單手抓球般,硬生生在這鐵球上捏出了五個孔洞,將其牢牢掌控在手中。

猶如一塊肥厚豬油遇到熾熱鐵棍般,鐵球在李平安雙臂之間跳躍、滾動,輕盈自如,直至最後被拋回地麵,砸出一個小坑,方纔停下。

此刻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這顆實心大鐵球,在李平安手中如同孩童玩具一般輕鬆駕馭。其實這鐵球是李平安事先要求準備的,其質地實心與否,眾人都一清二楚。開課前,更有好奇者親自檢查確認過,確實是實實在在的三百多斤重物。

原本大家以為這隻是用來鍛鍊力量和技術的道具,冇想到在這個年輕教官手中,竟能展現出如此驚人的力量操控力。

看到眾人已被震懾,李平安這纔開口說道:“我來給大家上課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提升各位的實戰能力。如果有誰自信能夠做到像我這般將這鐵球玩得舉重若輕,那麼你無需參加我的課程;反之,如果做不到的話,那就請大家在課堂上保持安靜,認真聽課。”

李平安深知僅憑自己的形象無法鎮服這群人,所以特意設計了這個環節。他一眼就看出場中不少人練過拳法,其中有幾位更是達到了明勁巔峰的實力,甚至有兩人隱隱觸及到了暗勁門檻。即便是剛剛步入化勁的高手,也很難將這三百多斤的鐵球玩弄得如此隨心所欲。

李平安的一番展示成功壓下了大家的傲氣,隨後正式開始了他的課程講解。

所講的,乃是國術修煉與實戰之道。這些精英並非尋常武夫,周老那一套看家本領,並不一定適合他們。此刻,李平安開創了一條全新的教學之路,傳授純正的國術。

經過李平安早上的“愛心教育”,學員們個個都專注認真。關鍵在於,李平安的實力得到了他們的認可。至中午時分,訓練暫告一段落。

李平安離開了訓練場,身後還有不少人以熱切的目光注視著他。能成為精英之人皆是好勝之輩,對於強者,他們自然心懷敬仰。正當李平安邁步離去時,兩人疾步趕來,有人喊道:“李教官。”

李平安回身望去,原來是金德標帶著一個約三十多歲的平頭青年來到了跟前。金德標介紹道:“李教官,這是曾勇,我們剛進部隊的時候是一個班的。現在他和我一樣留在京城,不過他在紅星派出所當上了所長。”

聽到這個介紹,李平安向曾勇點頭致意。身為紅星派出所的所長,日後或許會有打交道的機會。儘管二人在職務上是所長,但在這種場合下,他們都恭恭敬敬地稱呼李平安為教官,並不覺得有何尷尬。畢竟,在這批學員中,級彆比他們更高的大有人在。

金德標引薦曾勇來認識李平安,也是考慮到李平安住在紅星街道,這算是一次鄰裡間的引介。而這次,金德標真切體驗到了李平安的實力。此前,在建國飯店,雖然李平安曾出手擒獲三名敵特並救了自己一命,但因實力懸殊,金德標未能真正體會到其中凶險。直至今日目睹鐵球被捏爆,大家瞠目結舌,對李平安實力有了更直觀的認識,金德標亦然,而曾勇同樣為之震撼。

課程結束於上午,李平安離開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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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南鑼鼓巷40號!

晚餐過後,賈張氏攜賈東旭和黃海燕二人走進了易忠海的家中。此時,聾老太也在易忠海家裡做客。六十出頭的她還稱不上特彆老態,行動自如,每天的三餐由易忠海家提供,且無需送至屋內,她都會來到易忠海家一同用餐。

賈家三人到訪時,易忠海一家正在用晚飯。待賈張氏說明來意後,易忠海眉頭緊鎖。賈張氏所言雖好聽,實則是來借房。

不遠處自家門口,何大清站著聽聞賈家與易忠海之間的對話,見兩家起了爭執,心裡暗自歡喜,便在一旁煽風點火:“老易,我覺得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嘛!現在東旭結婚,家裡確實不便,賈嫂子也就是借你房間住兩天,等新婚過了再搬回去不就行了?”

即便何大清站著說話腰不疼,拿所謂的道德壓力給易忠海施壓,但易忠海依舊堅決不肯讓步,賈家三人隻好悻悻離去。易忠海這邊,臉色也都不好看,拒絕賈家之後,他也明白賈東旭將來給自己養老的可能性已微乎其微。

沉默片刻,易忠海開口:“原本我還想對東旭好些,指望他以後給我們養老,但現在看來不行了。不管是賈張氏還是黃海燕,都不是省油的燈。就算今天答應了他們,黃海燕也不會同意給我們養老。如今隻能另尋他人。”

一旁的聾老太撇嘴迴應:“我早就說過,賈東旭那孩子靠不住,張桂花也不是輕易就能說服的人。我看好的一直是傻柱,那孩子骨子裡憨厚老實,隻要贏得他的信任,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另一大媽皺眉提醒:“傻柱倒是不錯,可何大清那傢夥不好對付,若要傻柱給我們養老,何大清第一個就不答應。”

聾老太笑著反駁:“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們,把何大清趕出院子,以後不準他回來,事情就穩了。對付何大清,還得用我先前說的辦法。我還認識人,聽說你有親戚要來?到時候就讓那個人冒充你的親戚,對何大清下手……”

麵對這滿目的行李和同行的三個人,儘管李平安與秦淮茹皆是騎自行車前來,但顯然無法承載如此多的物件。於是,在一旁叫來了一位蹬三輪車的師傅,大家一同回到了院子。

秦淮茹的父母坐在三輪車後部,一路跟隨在子女身後。他們不時地觀察著前方並肩而行的李平安與秦淮茹,暗自揣測兩人的關係。任何明眼人,隻需看到剛纔秦淮茹與李平安間自然而默契的動作,便能略知一二。更何況,秦淮茹在信中特地叮囑要帶上戶口本,這讓秦根才與吳桂花心中已然有了幾分猜測。

路途中,兩位老人還在心裡描繪著女兒未來對象的形象,如今親眼見到李平安,不僅相貌堂堂,言談舉止更是無可挑剔,令二人十分滿意。然而,他們也擔憂自家閨女是否能配得上這樣的青年才俊。尤其是看到秦淮茹此刻的模樣,打扮與在家時截然不同,言語間透出自信與乾練,讓他們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的女兒。

當一行人來到荷花巷,目睹李平安那氣派非凡的院落,秦家人都不禁遲疑起來,不敢邁步進入。李平安察覺到他們的顧慮,主動招呼一聲,一手提起一個行李包,率先跨進了門檻。秦淮茹帶著忐忑的家人緊跟其後,步入院內,眼前的寬敞與美麗令他們不由得發出由衷的讚歎。

適逢週末,閆埠貴也來到此處幫忙乾活。他早知道秦淮茹的家人今天會來,此時見到真人,立刻熱情地上前打招呼:“淮茹,這是你父母吧?路上辛苦了。”

秦淮茹的父母麵對閆埠貴有些手足無措,在秦淮茹的引薦下,他們連忙向閆埠貴問好。閆埠貴並無絲毫看不起鄉下人的想法,反而以平易近人的態度,帶著秦淮茹的父親在院子裡欣賞自己精心照料的花花草草,兩人很快找到了共同話題。秦家人的心情也隨之逐漸放鬆,饒有興致地在院子裡遊覽,時不時為院內的景緻發出驚歎之聲。

李平安深知自己在一旁會讓秦家人感到更為拘束,遂選擇離開,給他們一些適應的空間。而在他走後,吳桂花拉過秦淮茹,急切地詢問起她與李平安的關係。秦淮茹麵露羞澀,但仍大方坦誠地表示:“李大哥是街道辦副主任,我的工作也是他安排的。這個院子屬於他,他讓我提醒你們帶戶口本來,正是打算與我登記結婚,我也已決定與他共度一生。”

聽聞此言,吳桂花一時有些難以置信,之前的猜測得到證實,卻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觸,畢竟李平安的條件太過優越。她不禁問道:“人家條件這麼好,真願意和你結婚嗎?像他這樣的條件,在四九城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啊,怎麼就挑了個鄉下的丫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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