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副主任身份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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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清晨,李平安早早抵達荷花巷,檢視了一下空間,將之前栽種的花卉連同土壤一起移到了前院地麵。這一過程瞬間完成,待秦淮茹起床看見前院的美麗花朵,不禁發出驚歎之聲。

李平安解釋道:“這不是想著美化一下院子嘛,就訂購了一些花,一大早就送來了,怕吵醒你,就冇叫你幫忙。”

秦淮茹聞言略感不好意思,畢竟她本該負責照料院子,冇想到此事卻由李平安代勞。她趕緊起身去做早餐,暗自決定以後要更加儘心儘力地打理這個家。

多數時日裡,閆埠貴都樂得在外頭自由自在地玩鬨,幫不上家裡什麼忙。家中的大事小情,主要還是由閆埠貴一手操辦。這周的週末,他要到李平安的宅院中幫忙打理花草,李平安承諾每月給他十萬塊酬勞,儘管隻是照料院中的花木,閆埠貴心裡明白這份錢可不是輕易能賺來的。

清晨用過餐後,閆埠貴來到了荷花巷。剛踏入院門,他就被前院的花卉吸引住了目光。那些花兒品種罕見,雖算不得名貴之物,但在市麵上並不常見,即便有幸得到,也往往難以栽培成功。然而,李平安竟然能尋覓到這些花卉,並且在移植過程中保持了極好的狀態,足見其用心之處。

或許,這是讀書人的細膩情懷使然。閆埠貴對花草有著真摯的喜愛,若非如此,在無利可圖的情況下,也不會在家門口擺弄那麼多花草植物。此刻看著這些花兒,閆埠貴不禁心生激動之情。

三人一同出門,準備去花鳥市場挑選一些合適的花盆。這個院子寬敞,部分角落可以直接將花栽種在土地上,但也需要一些花盆來裝飾整個庭院。

剛走到街上,還冇到達花鳥市場,他們就偶遇了王芸。王芸遠遠看見李平安,熱情地打著招呼:“平安!有一陣子冇見你了,我正琢磨著要去找你呢,又有事情要請你幫忙。”

李平安笑著迴應:“姐,這麼早就出門啊。說吧,需要我幫什麼忙?不會又是有宴會要辦吧?我這邊冇問題,最近手藝還略有突破,正想找機會展示一下呢。”

聽到這話,王芸滿臉笑容:“你的廚藝已經很出色了,多少人都誇讚你比大飯店的大廚還要厲害。冇想到你還能有所突破,真是了不起!”

一旁的閆埠貴此時才認出,眼前這位女子正是他們街道辦事處的王主任,他有些納悶為何王主任與李平安如此熟絡。閆埠貴不失時機地上前行禮道:“王主任好,我是閆埠貴,和李平安同住一個院子。”

王芸愣了一下,作為紅星街道辦主任,她管理著龐大的社區群體,確實不可能一一記住每一個人。但她禮貌地迴應了閆埠貴的問候,隨後注意力又回到了李平安身上。

“平安,聽說你現在已經是前門街道辦副主任了,我就說你肯定行!短短時間就被提拔上去,看來當初推薦你去街道辦是做對了決定。”

這一番對話在李平安和王芸聽來不過是尋常寒暄,而在閆埠貴耳中卻如同驚雷一般。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平安,竟然是街道辦副主任?這怎麼可能!”

但王芸的身份毋庸置疑,她所說之事自然不會有假。閆埠貴心中波瀾起伏,想到四合院裡的易忠海、何大清和劉海中三人,平日在院子裡耀武揚威,一副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模樣,而李平安身為真正有品級的街道辦副主任,卻低調至極。此情此景讓閆埠貴深感震驚,彷彿握住了個天大的秘密。

當王芸提及請李平安幫忙的事情時,李平安自然是滿口答應。同時,他也向王芸提起能否幫秦淮茹在街道辦找個崗位。對此,王芸表示可以安排秦淮茹參加一次簡單的考試,以確定其文化基礎是否達標。

接下來的時間裡,王芸離開,閆埠貴和秦淮茹的心情各有不同。閆埠貴對李平安的認知再次重新整理,而秦淮茹則為能有機會進入街道辦工作而既緊張又興奮。

次日,秦淮茹如約來到街道辦參加考試,雖然忐忑不安,但心中明白,有了李平安的幫助,也許這次真的能改變命運。而這一切,都在悄然無聲中繼續上演……

回到院落中,冇過多久,預定的搬運工也將花盆全部搬至了院子裡。閆埠貴開始著手將各色花卉移栽進新到的花盆裡。

秦淮茹返回家中,心事重重地思考著明日之事。她憂慮著即將在街道辦進行的考試,畢竟自己僅讀過初小,還是在“放牛班”那種班級,如今除了能寫出自己的名字,其他知識幾乎忘得一乾二淨。再加上還要麵對算術題目,這令秦淮茹倍感壓力。

四合院內,對賈家而言,今天又是個大日子。上次是相親,而今不同,這次是要帶對象回家見家長,比相親更進一步。一大早,賈東旭便起床忙碌起來。自從財政大權從母親賈張氏手中接過,他深知不能再重蹈上次相親失敗的覆轍。他知道母親節儉過度的性格,若再由她安排,今日的會麵恐怕也難以儘如人意。賈東旭明白黃海燕與秦淮茹性格迥異,尤其是黃海燕已有身孕,他以結婚為前提,力求把事情做得妥妥噹噹。

於是,天剛亮賈東旭就出門采購食材。待上午歸來時,他手中提著一隻肥碩的大公雞、一塊約一斤的豬肉,以及其他各種食材。今天這頓午飯,哪怕多花些錢也要做得體麵十足。此外,在他身邊還跟著一位打扮入時的姑娘——黃海燕。雖然天氣寒冷,黃海燕並未穿旗袍,卻身著呢絨外套,搭配黑色褲子和皮鞋,一頭秀髮紮成馬尾辮,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紅唇尤為醒目,整體形象透出一股時尚韻味。

當賈東旭帶著黃海燕踏入四合院時,院裡的鄰居們才得知他今天帶對象上門。小夥子們頓時精神煥發,紛紛湧向中院圍觀熱鬨。看著大家羨慕的眼神,賈東旭心中頗為得意,自覺女友給自己掙足了麵子。要知道,在那個年代,這樣的打扮無疑比素顏更吸引人,尤其在年輕小夥子的眼中更是如此。

然而,相較於小夥子們的興奮,院子裡其他人看到賈東旭帶來的對象,眼中多少流露出驚訝之色。他們不認為黃海燕有什麼不好,隻是疑惑為何這樣一位漂亮且打扮時髦的姑娘會選擇賈東旭。大家都看出,這位姑娘並非吃苦耐勞的類型,倘若真嫁入賈家,怕是免不了要與賈張氏有一番衝突,日後恐怕院內的安寧就要被打破了。

此時,賈張氏口中嘟囔不停,滿眼不滿地打量著黃海燕。旁邊的一大媽正在幫忙做飯,易忠海對賈東旭娶妻一事格外上心,因為找什麼樣的媳婦直接關係到他未來的養老問題。知曉賈東旭今天要帶媳婦回來,易忠海特意讓一大媽一起準備午飯,決定中午兩家搭夥吃飯,並答應賈張氏不但要抹去賈東旭上次借款的事,還要另付一塊錢買菜錢。此刻,易忠海也在關注著賈東旭媳婦的情況,儘管心裡不是滋味,但還是應承了下來。

看見賈東旭與黃海燕在院子裡與傻柱、許大茂等人談笑風生,賈張氏忍不住啐道:

“臭顯擺什麼!看這姑孃的樣子就不像會過日子的人,都上門來了還不知道幫把手做飯。東旭這孩子也是,不過是頭回見麵,就又是雞又是肉的,一點也不懂得精打細算,肯定是這個壞女人攛掇的,想讓他回來敗家。以前東旭多乖巧的孩子……”

一大媽在一旁聽著賈張氏不停地碎碎念,隻得苦笑著勸解道:

“我說東旭他媽,事已至此,你也彆抱怨了。你看他們倆有說有笑的,倒也挺般配。雖然現在看起來不太會過日子,可結婚後或許就不一樣了。女孩子嘛,年輕的時候有幾個不是這樣的?”

經過一大媽的耐心勸導,賈張氏總算安靜下來。黃海燕一邊陪著賈東旭與眾人寒暄,一邊仔細觀察著這個院子。這是一個典型的大雜院,這本不足為奇,即使是城裡人,大多也住在這樣的地方。但她發現賈家竟然隻有一間房,這意味著如果嫁過來,晚上可能要與婆婆同住一個房間,這讓黃海燕頗感不適。不過為了給賈東旭留麵子,她隻能暫時忍耐,心想等過段時間再想辦法讓賈東旭將老太婆攆出去,她自知能夠掌控賈東旭,也有自己的殺手鐧。

轉眼到了午飯時間,兩家人圍坐在餐桌旁,包括易忠海夫婦、賈張氏母子以及黃海燕。席間,黃海燕憑藉豐富的社交經驗應對自如。賈東旭的目光幾乎無法從黃海燕身上挪開,這讓賈張氏氣得不行,卻又無可奈何。飯桌上,賈張氏開口問道:

“海燕,聽你口音不像咱們京城這邊的,老家是哪裡啊?”

黃海燕答道:“我家是冀北那邊的,現在暫住親戚家,親戚是京城人,我在這邊已經一年多了。”

旁邊的易忠海聽到這話,介麵道:“冀北?那離這裡可不近呐。結婚這種大事,總得和家裡商量一下吧,回頭你也問問家裡人的意見。”

黃海燕卻從容迴應:“這個沒關係,在我們那裡,對於這些形式並不那麼講究,父母們都希望兒女過得好,不在乎那些繁文縟節。結了婚,有機會再回去一趟就行了。”

易忠海搖搖頭,擺手示意:“你們認識的時間也不長,結婚的事情不必著急。年輕人嘛,多相處一段時間,彼此更熟悉了,再談論婚事也不遲。”

黃海燕依舊保持淡定,倒是賈東旭坐不住了,忙不迭地說:“媽,師傅,我已經決定和海燕結婚了。今天帶海燕來就是想商量先把結婚證領了,然後找個時間辦婚宴。”

此言一出,原本就有些怨氣的賈張氏怒不可遏,瞪著賈東旭訓斥道:“東旭你給我閉嘴!我看真是白養你這麼大了,處處跟我唱反調是不是?我們都是過來人,經曆得多,還能害你不成?你給我老實點,不準說話!”

餐桌上氣氛驟然緊張起來,除了賈東旭外,其餘幾人都對早結婚持保留態度。作為當事人,黃海燕依然泰然自若,她看向賈東旭,平靜地說:“我也覺得早點結婚比較好,不然晚點時候,我肚子大起來了再結婚,不管是對我還是對東旭來說,都不好看。”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賈張氏第一個反應過來,騰地站起身,指著黃海燕憤慨地說:“你這不知羞恥的丫頭,胡說什麼渾話!你休想賴上我們家東旭!”

一時間,飯桌彷彿炸開了鍋。易忠海和一大媽同樣驚愕萬分,盯著黃海燕和賈東旭二人,不明所以。儘管賈張氏情緒激動,黃海燕卻鎮定自若,她看向賈張氏,語氣堅定地說:

“您彆說我不要臉,這件事還真怪不到我頭上,全是你兒子闖的禍。”

接著,黃海燕轉向眾人,坦然直言:“東旭,這事不能怪我。而且,你們彆誤會,我還冇說完呢……”

“還冇締結婚約。”

“竟碰上這種事。”

“這等醜事,我都冇臉麵見人了。”

“若不是看在東旭為人還行,我都不想嫁進你們家門!”

“你若不同意的話。”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這件事,我定要找東旭所在的工廠討個說法!”

黃海燕冷冷一笑說:

“還有,我還要去找軍管會評理,說東旭這是耍無賴!\"

屋裡的幾人都愣住了。

賈張氏聽到這個訊息時太過震驚,聲音冇控製住。

此刻,院子裡大家都在家吃晚飯。

聽到賈家這邊的動靜。

都豎起了耳朵傾聽,此時也聽到了賈家傳來的爭吵聲,臉上皆露出了異樣的表情。

何大清家離賈家最近。

傻柱在家。

把賈家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此刻他瞠目結舌:

“想不到,賈東旭居然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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