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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青蛇可是到我們家也走了一遭的,你不說我還冇感覺自己這渾身癢的不行。”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這是又想作妖了。
“媽,那你到底哪兒不舒服呀?怎麼這麼久才說?”
賈張氏眉毛一挑:“我們家裡又冇錢,我不得省著點兒。但是你要說這麼嚴重的話,我還是有點害怕的。”
秦淮茹麵無表情的看著賈張氏:“媽,那我還是給你去抓點兒補藥喝吧。”
賈張氏這才達到了目的,一臉傲嬌的表情。
“你這死丫頭這還差不多。”
——
晚上,喝著藥的賈張氏倒是顯得更加不爽。
“秦淮茹,你給我這喝的是什麼藥啊。”
秦淮茹似乎已經習慣了賈張氏的作妖行為。
漫不經心的看了賈張氏一眼,隨口說道:“媽,這就是你要的補藥,你確實是受到驚嚇了,還是多喝點吧。”
還冇等賈張氏擠兌著什麼,棒梗蹦蹦跳跳的跑過來抱住賈張氏。
卻聞見一股難喝的中藥味兒。
隨後捏著鼻子,滿臉都是嫌棄的樣子:“奶奶,你這喝的是什麼呀,真是難聞。”
聽到這話賈張氏毫不生氣,依舊是笑嘻嘻的樣子。
“這是中藥,前段時間家裡不是來青蛇了嗎?我得好好補補,年紀大了。”
賈張氏這話棒梗倒是一點兒冇聽進去。
隨後捏著鼻子對著賈張氏:“你這簡直太難聞了,還是肉好吃。”
“我剛纔在院子裡就聞到肉的香味了,但是一進來全是這難聞的味兒。”
賈張氏的臉抽了抽,冇再多說什麼。
棒梗捏著鼻子跑到秦淮茹麵前:“媽今天吃什麼啊?我們家今天冇肉嗎?”
秦淮茹邊做飯邊看了看麵前的棒梗:“今天吃窩窩頭嗎?這是今天早上剩下的。”
棒梗捏著鼻子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怎麼又吃窩窩頭?我看彆人家今天都有肉。”
“我們家今天冇肉就不說了,竟然還有這麼難聞的味道。”
說著還拿著小手在自己的麵前的扇了扇。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我們今天冇肉啊,你也聽話點兒。”
棒梗就知道和自己的秦淮茹說就是這樣,隨即又捏著鼻子轉身跑到賈張氏麵前。
“奶奶,我今天想吃肉呢。”
“要是有肉的話,家裡就冇有這麼難聞的味道了,全是肉的香味。”
此刻的傍梗還是笑嘻嘻的表情。
賈張氏露出一個慈母的微笑,就是臉上的橫肉顯得有點恐怖。
“棒梗乖啊,你媽媽說我們明天就吃肉。”
棒梗看著賈張氏的表情也變得凶狠了些,手指著賈張氏:“但是我今天就是想吃肉,我必須要吃到肉。”
賈張氏愣了一下。
棒梗看著賈張氏似乎還是冇反應,直接躺在了地下。
那模樣,簡直和賈張氏打滾的時候一模一樣。
隻見棒梗在地下翻滾著,吵鬨著:“不行,我今天必須吃到肉。”
“你們竟然都不給我吃肉。我現在可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
賈張氏抽了抽嘴角,但是他可都是一直慣著孫子的形象。
隨後暴怒的叫秦淮茹過來:“傻柱給的錢還我們還是攢著點。”
“你現在就去看看外麵哪家有肉,跟他們要去。”
秦淮茹臉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為難。
“哪家能給我們家呀?”
賈張氏倒是一點都冇有留情,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到:“你不出去要,難道就知道要不到嗎?”
“要是你今天晚上冇讓我寶貝孫子吃到肉,你今天晚上就彆回來了。”
秦淮茹臉上的表情變成鐵黑。
低頭看了看還在地下打滾的棒梗,倒也是冇有任何辦法。
棒梗像是看到秦淮茹的表情,順勢來了一句。
“我剛剛可是看到後罩房裡有肉的香味兒。”
現在秦淮茹的表情都不能用鐵黑來形容了,都快要黑進煤礦。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尷尬的扯出一個微笑:“媽,在後罩房住著的,那可是江南一家人。”
“之前在全院大會裡我們的關係就不好。現在在和他們去要肉,那……哪能要得上呀?”
賈張氏倒是不管這些。
剛把在地下的寶貝孫子抱起來,隨機指著秦淮茹說道:“你現在就去要,你要是冇要到肉的話,你今天晚上真的彆回來了。”
“我寶貝孫子想吃肉,你還不給他要嗎?”
賈張氏說的決絕,秦淮茹也冇了辦法。
——
後罩房。
秦淮茹扭著大屁股,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江南正在做飯,肉的香味全部傳了出去。
聽到敲門聲,轉身朝著門口問到:“誰啊?有什麼事兒嗎?”
秦淮茹聞著這肉香味兒,也不經嚥了口吐沫。
“我是秦淮茹。”
江南仔細回想了一下。秦淮茹,那就是上次和自己家裡要房子,那個醜惡老女人的漂亮媳婦兒。
在江南的印象裡,秦淮茹似乎也冇做出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江南把門拉開,看著秦淮茹:“你進來吧。”
秦淮茹在門口看著江南的臉竟然出了神。
這女人長的實在是太好看,膚白貌美,薄唇紅潤。
就算穿著這麼難看的衣服,也能稱出來自己的身材本來就很好。
這樣的女人誰不喜歡。
秦淮茹竟然在門口愣了神。
但隨即反應過來,進了門兒坐下。
江南柔聲細語,話語中全是溫柔:“你這一次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還冇等秦淮茹開口,江南繼續問到。
“我聽說上次青蛇也去你們家了,不知道你們家還怎麼樣?”
秦淮茹使勁兒的搖了搖腦袋,這女人確實長得漂亮,但是自己這次的目的,可不是沉醉在溫柔鄉裡。
還冇等秦淮茹開口說出自己的目的。
李向東突然打開了門。
此時的李向東還冇有看見秦淮茹就在家裡。
手上拎著滿滿的肉和糧食,邊放下嘴裡邊說道:“媽,這易中海的錢可是真是好賺。”
“這段時間你也不用擔心了,我們家不缺肉和糧食。”
李向東剛把東西放在地下,等李向東回過頭。
就看見家裡憑空多出來一個人坐在凳子上。
這人還是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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