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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飯館出了事兒，何雨柱的計劃被打亂了，不得不買機票回四九城，不過，他在港城的事情基本上全部辦完了。

其實，其他方麵的事情都好說，主要是跟婁曉娥團聚這一點上，冇有任何遺憾就好了。

機場。

因為重聚短暫要分彆，婁曉娥挺傷感的。

“乾嘛啊這是，不應該愁眉苦臉的，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再說了，現在航班雖然不發達，但一個月一次還是能保證的。”

何雨柱這是一語雙關，把婁曉娥說的粉臉通紅。

不過，何雨柱這麼一打岔，分彆的傷感減輕很多，婁曉娥輕啐一口道：“胡說八道什麼呀，孩子還在這呢，咱們可說好了，一個月一次，你不來我就回去，讓你兒子一個人在這挺著。”

實話說，要不是何雨柱堅持，婁曉娥現在就把產業交給何曉了。

時間差不多了，何雨柱上前擁抱婁曉娥，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慢慢的教何曉，過年回來我給你一個新的家，四合院那邊還留著，給你看一眼懷念懷念，新的四合院咱也準備，過年你回來咱們在老地方重溫舊夢之後便搬家。”

搬家這個事兒是何雨柱早就算計好的，這次來跟婁曉娥一商量便妥了。

其實何雨柱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要讓劉海忠罪有應得，而不是讓他安享晚年。

對付劉海忠這個上麵，何雨柱現在隻是有個想法，讓劉海忠最後孤家寡人一個，嘗一嘗彆人被整之後痛苦的滋味。

現在還差一步，劉海忠還有個踩縫紉機的兒子可以指望。

“到了給我打電話。”

婁曉娥離開何雨柱的懷抱。

何雨柱點頭道：“回去我就給家裡裝一個電話機，以後咱們隨時可以電話聯絡。”

“嗯，小花，記住了，照顧好你爸。”

“知道了媽。”

何花得償所願，可以跟著老爸回四九城，所以婁曉娥纔有這麼個任務交給她。

對女兒，何雨柱跟婁曉娥的想法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寵著養，喜歡什麼就乾什麼。

何曉羨慕的看著妹妹，但冇有多說什麼，何雨柱走前已經跟他長談一次，他知道自己的定位。

飛機升空，帶著思念和溫情回到了四九城。

“呀，還是四九城舒服呀，到處都是曆史，到處都是文化的氣息......”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何花張開雙手，無比滿足的看著四九城的人生百態。

何雨柱笑笑道：“真是奇了怪了，港城條件比四九城好多了，你這丫頭怎麼偏偏不喜歡呢，反倒是對四九城的老物件感興趣。”

“這是我媽的功勞。”

何花摟住何雨柱的胳膊道：“從小我媽就給我看照片，還有從四九城帶去的東西，再就是一天到晚給我說四九城怎麼怎麼好。”

何雨柱揉了揉何花的腦袋：“行，你喜歡就好，這幾天你就去找那什麼牛爺玩兒去，等你姑姑把你上學的事情弄好了你再去上學。”

父女倆說著跟大前門牛爺學收古董的事兒，慢慢的走進了衚衕。

滋味兒，大堂。

馬華、二牛，包括年紀不大心事不小的英子，一個個愁眉苦臉的。

“於莉姐，咱們都關門這麼多天了，到時候再開門，生意會不會變差啊，都怪我，我要是把師父留的作料每天帶回去就好了。”

馬華自責道。

飯館歇業，所有人都在擔心重新開張後生意會大不如前，連馬華都這樣，更加不提三大媽這些人。

還有劉嵐以及從軋鋼廠辭職過來跟隨何雨柱的幾個嫂子，一個個也是在那破口大罵。

“挨千刀的小偷，偷什麼不好，非要偷作料！”

“就是說啊，哪怕是把每天準備的買菜錢偷了去也好啊，我們幾個還能湊湊錢去買菜，作料這玩意怎麼湊啊。”

“行了，都彆說了，等我回去紮個小人去......”

毫無疑問，飯館的人現在心是齊的，即便是三大媽這樣出身的人，也表示如果錢被偷了願意湊錢買菜。

於莉拍拍手，讓眾人安靜下來，隨後說道：“今天叫大家來就是說歇業的問題，還有重新開業之後的問題，我有個想法，跟大家說說，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說完於莉環視一眼，見冇人反對便繼續說道：“何師傅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雖然電話是打過了，但是港城到四九城的機票不一定好買，所以我們要做好繼續關門的準備；

“關門之後有些問題必須說出來，雖然這房子時候何師傅的，不需要房租，但是大傢夥的工資可是按月算的，大家都清楚，何師傅可冇有虧待大家，大家在這拿的比在工廠還多，這還不算年底的分紅。”

於莉說的是事實，因為飯館的人乾活都賣力，就連三大媽都是這樣，所以何雨柱也大方，又給他們加了一個全勤獎。

這個全勤獎等於是白送，因為這些人除了規定的休息日之外，根本冇人休息。

“於莉，你想說什麼你就直說吧，彆繞彎子了，我們在這的待遇個人心裡都清楚，冇必要強調這個。”

劉嵐率先表態道。

於莉再次點頭，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我想說的是，這個月的工資，大家自清減少，如果下個月飯館的生意不好，大家再自清減少，這不是說幫助何師傅度過難關，而是我們表達一個態度。”

她這話的意思是，何雨柱有錢是他的事兒，而她們這幾天冇上班，再拿全額的工資就不對了。

“於莉說的對，我支援你，這個月我的工資減少......減少......”

冇想到，第一個支援於莉的是鐵公雞出身的三大媽，她一連說了兩個‘減少’後，咬牙道：“減少十塊錢，下個月生意要是不好，我也減少十塊錢。”

十塊錢，差不多是她們現在一個月三分之一的工資。

就算冇有三大媽的帶頭，於莉的提議也會全票通過，除了三大媽之外，何雨柱幾乎把身邊的好人都集中在這，這些人的心都是肉長的。

不過，這也從側麵反映了一個問題，飯館的軍心不穩。

此時此刻，何雨柱跟何花已經在飯館外麵站了有一會兒，於莉的提議，以及個人的表態，他們父女都聽見了。

“小花，彆小看這十塊錢，這可是你爸這十多年來作出來的成績。”

何雨柱低聲感慨道，到底還是有不少人被改變了啊。

隨後何雨柱推開門，拉著似懂非懂的何花走進飯館。

“師父，您回來了！”

“誒呦我的祖宗，你可算是回來了。”

“你再不回來飯館就完了......”

何雨柱回來，軍心就穩定了，剛纔眾人的擔心在看到何雨柱的那一刹那消失不見。

馬華高興後愧疚道：“師父，都是我的問題，冇想到作料有人偷......”

“行了，這個不管你的事兒，往後再說。”

何雨柱基本上猜到了是誰偷了作料，他跟馬華想的不一樣，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兒，“內個英子，你去把紅紙還有毛筆拿來，給三大媽帶回去，讓三大爺寫一個通知出來，咱們明兒就重新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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