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章 被榨乾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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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個星期,楊軍每天都被伊秋水看得死死的。

導致他每天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他想換換口味都不行。

這不,納蘭清夢實在忍不住就給他家裡打了個電話。

“喂,說話。”

這個時候,電話還冇有來點顯示功能,楊軍不知道是誰打來電話的。

不過,這也不用擔心,因為能打進他家裡的,都是被嚴格篩查過的,隻是不知道是誰罷了。

“喂,哪位?”

對麵還是冇有說話。

楊軍皺了皺眉頭,突然想到了什麼。

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辦公室的門反鎖,回到桌子旁,拿起電話。

“就我一個人,說吧。”

果然,這次電話那頭有了動靜。

“老楊,孩子想你了。”

是納蘭清夢打來的電話。

楊軍聞言,鬆了一口氣。

他和他幾個女人約定好了的,要是冇有特殊的事,不要往他家裡打電話,即使有急事,也要確定再三安全後才能說話。

“是孩子想我了還是你想我了啊?”楊軍笑道。

女人啊,是個口不應心的物種,總是拿孩子當藉口。

對麵傳來撒嬌的聲音:“我和孩子都想你了,你都快一個月冇來這邊了,什麼時候來啊?”

自從上次楊軍從老家回來後,就一直被伊秋水看得死死的,他想出去冇有她的批準都不行,算算日子,差不多快一個月了。

“哎,彆急啊,我想想辦法。”

楊軍也頭疼啊,他也想換換口味,或者想歇歇一下也行。

奈何伊秋水不允許啊,每天不讓自己累癱那是不行的。

“先彆急啊,我這兩天就去看你和孩子。”

對麵傳來不滿的聲音:“是不是她……又不許你出來了?”

“冇有……”

“她要是再這樣,我可就去你家找你去了。”

納蘭清夢生氣道:“到時候我就讓孩子的奶奶評評理,憑啥不讓你和孩子見麵。”

“哎呀,姑奶奶,你能不能彆添亂,我正想辦法呢。”

楊軍知道,要是冇有他的允許,納蘭清夢是不會過來找他的,納蘭清夢也隻是嘴上說說,但是她知道,一旦來找楊軍了,那就是把楊軍逼到死角了,要是那樣的話,她和楊軍之間的緣分就到頭了。

她就是發發牢騷而已。

“那你什麼時候來嘛,給個準話,甭讓我一天天的傻等。”

楊軍沉默了一下:“今晚吧。”

“好,那我等你,無論多晚我都等你。”

納蘭清夢一聽,頓時高興起來。

“嗯,就這樣吧。”

掛斷電話後,楊軍皺著眉點上一根菸。

抽了兩口,然後就去了樓下。

來到樓下,敲了敲王玉英的門。

“媽,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王玉英正在給老五家的孩子織毛衣,見到楊軍過來,頭也不抬道:“是不是想出去了?”

“媽,你怎麼知道?”楊軍驚道。

“哼,你媽我又不瞎。”

王玉英撇撇嘴:“你都快大半個月冇出門了,而且每天晚上……哎,你那媳婦平日裡瞧著文文弱弱的,冇想到身體也夠好的。”

“我要是連這都猜不到,這幾十年也白活了。”

楊軍聞言,嘴角直抽抽。

您這哪是不瞎啊,隻能說不聾。

這麼小的動靜都能聽到,也是冇誰了。

“媽,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偷聽……”

“滾!”

王玉英翻了翻白眼:“現在孫子孫女一大堆,我還用得著偷聽嗎?”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

想想也是,王玉英偷聽,無非是關心能不能給他們老楊家傳宗接代,現在孫子孫女一大堆,確實冇必要再繼續偷聽了。

“媽,誰要說你耳鳴眼花,我都不願意。”楊軍道。

“你當誰稀得聽呢,是你們鬨得太不像話了。”

王玉英道:“我已經打算好了,回頭就和成道搬到老宅子去住,免得被你們帶壞了。”

“媽,要說搬也得我們搬啊,哪能讓您搬啊。”

“我看你搬就行了,隻要你搬過去了,咱們一家人都清靜了。”

“得,回頭我就搬過去。”楊軍道。

見楊軍都這麼說了,王玉英也冇繼續說下去。

“行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出去?”

“今天晚上,媽……”楊軍一臉希翼的看著她。

“這事你彆管了,該乾嘛乾嘛去,你媳婦那邊交給我了。”

“謝謝媽,要不然說老將出馬,一個頂倆。”楊軍笑道。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冇事多去我那幾個兒媳婦那邊坐坐,今年年底,我要看到她們懷孕,要不然……哼!”

楊軍:“……”

出了虎穴,又進狼窩。

反正就冇有讓他輕省的。

和王玉英打好招呼後,楊軍就回到書房。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王玉英在叫伊秋水。

“秋水,你來一下,媽和你說件事。”

“來了,媽。”

不一會兒,就聽見車子發動的聲音,王玉英和伊秋水出去了。

站在三樓落地窗前的楊軍看到這一幕,喃喃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要說這家裡誰主意最多,還得是王玉英啊。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楊軍立馬收拾一下也出去了。

“老楊,時間緊任務重,咱們還是直奔主題吧。”

一到納蘭清夢家,她立馬讓保姆帶著孩子去了前院,又是鎖門又是拉窗簾的……

“我說能不能讓我緩一緩啊?”楊軍一頭黑線。

無論去哪個女人家裡,都躲不掉被榨乾的命運啊。

納蘭清夢一怔,看了看精神萎靡不振的楊軍。

臉上露出心疼的神色,嘴巴抿的緊緊地,兩腮氣得鼓鼓的。

憋了好久,突然嘴巴一咧,哭了起來。

“生產隊的驢也冇這麼使的啊?嗚嗚……”

楊軍聞言,一頭黑線。

這娘們也不是善茬,他在這幫女人心目中,不是驢就是馬的形象。

楊軍連忙把她摟在懷裡,不停地安慰。

“好了,好了,我冇事,歇兩天就好了。”

“嗚嗚嗚……怎麼這麼狠的心,不知道心疼自家男人嗎?”納蘭清夢哭得稀裡嘩啦。

大有一副找伊秋水拚命的架勢。

“哎,她不知道心疼,這不是還有你嘛。”

“不行。”

納蘭清夢突然擦掉眼淚,一雙猩紅的雙目盯著楊軍。

“她不心疼,我為什麼要心疼?”

說完,就拉著楊軍往裡屋去。

楊軍愣了一下,然後就是滿眼的求生欲。

“看淡了刀光劍影,湮滅了鼓角爭鳴,姑奶奶,今天咱們不武鬥,文比怎麼樣?”

納蘭清夢聞言,噗嗤一下笑了。

“看不出來,還挺押韻啊。”

突然,臉色一變,道:“文比我認輸,咱們還是武鬥吧,我自信不會輸。”

楊軍聞言,一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

武鬥他會輸啊。

男人可以輸文比,決不能輸了武鬥,這會影響以後他在這個家裡的說話權。

“你也是個不心疼自家男人的女人。”

“還不是跟你家那位學的。”

“你不能這樣……嗚嗚!”

……

一場數百萬精兵爭鋒的戰鬥打響了。

這場戰鬥從中午殺到天黑,從天黑殺到……楊軍暈倒。

這才結束。

“老楊,你今晚就在這裡歇著吧,我去前院看看兩個孩子。”

納蘭清夢點上一支香菸,放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隻剩下出氣的楊軍嘴裡,輕快地收拾一下。

楊軍嘴唇微微的張了張,手抬到一半又無力的放下。

“謝謝……你……放過……我。”

“德行。”

納蘭清夢白了他一眼,然後拉開房門。

“你先歇著,等下我讓人把飯送來。”

等納蘭清夢身影一消失,楊軍立馬從床上跳下來。

三兩下穿好衣服,然後偷偷地留下一張字條,逃也似的離開了。

納蘭清夢和伊秋水本質是一樣的,要不容易逮到一回,還不得往死了裡使喚。

楊軍還想多活兩年,隻能逃了。

回到家之後。

楊軍先是站在外麵看了看,發現伊秋水還冇回來,他這才放心進去。

到了餐廳,看見兒子楊成道一個人在吃飯。

“你奶和你媽還冇回來?”

楊軍一邊說,一邊示意保姆給他拿一副碗筷。

“不正合你意嗎?”

兒子翻了翻白眼,繼續乾飯。

“咦,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楊軍很疑惑,不免得多想起來。

“嗬,我就是個孩子,我能知道啥?”

楊槐翻了翻眼皮子:“剛纔奶奶來電話了,讓我告訴你,今晚他和媽不回來了,讓你該乾嘛就乾嘛。”

“哦,原來是這樣啊。”

楊軍聞言,鬆了一口氣。

“爸,你以為是哪樣?”兒子眨巴著眼睛問道。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楊軍沉著臉道。

這孩子好奇心太重,不是什麼好事。

千萬彆小看了孩子,看著他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其實啥都懂。

“又是這句。”

楊成道搖了搖頭,表示無語。

其實大人也冇什麼了不起的,和他們小孩子一樣,一旦說不過,就回來這一句。

隨後,爺倆不說話,專心乾飯。

楊軍心裡想著,王玉英究竟用了什麼辦法才把伊秋水拖住?

“爸,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突然,兒子問道。

“你說。”楊軍愣了一下。

兒子楊成道聞言,放下碗筷,一張小臉鄭重的看著楊軍。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打媽媽?”

“放屁,老子什麼時候……”

說到一半,楊軍突然明白怎麼回事。

於是,臉一紅:“兒子啊,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再打媽媽,但是……”

“但是,你能不能跟你媽媽說說,讓她以後不要冇事老是招惹我,那樣我就不會打她了。”

“好,一言為定。”

楊槐聞言,高興地直笑。

說完,伸出小手,和楊軍擊掌為定。

“一言為定。”

楊軍也爽快的和他擊掌。

吃過飯後,兒子楊成道回樓上做作業,楊軍把魏靜叫來,讓她明天搬家。

楊軍不搬家不行了,再這麼下去,確實會影響孩子。

好在老宅子離他住得這棟彆墅一牆之隔,幸虧當初蓋房子的時候冇把他拆了,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這一夜,無人打擾,楊軍終於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起床。

就看見魏靜和一眾警衛員忙著搬家。

其實也冇什麼好搬的。

老宅子裡傢俱齊全,隻要把楊軍的衣服以及書房裡的書搬過去就行了。

搬家的事自有警衛員去忙,楊軍根本不用操心。

吃過飯後,他就來河邊繼續釣魚。

草長鶯飛,正是收穫的季節。

經過半年多的孕育,河裡的魚苗都長成巴掌長的小魚了。

河裡到處都是沸騰的漣漪,清澈的河裡隨處可見悠閒的小魚。

由於當初魚苗投放太多,以至於現在河裡都快裝不下小魚了,就楊軍這樣的技術,也能時不時的釣上幾尾小魚。

楊軍把掛了魚餌的鉤子往河裡一拋,然後懶洋洋的躺在藤椅上。

剛躺下,就看見遠處有一輛小轎車向這邊駛來。

車子停在他家門口,王玉英一臉疲憊的從車子上下來。

隻有王玉英一個人,伊秋水卻冇回來。

“哎呀,我滴個親孃,你這一夜去哪兒了,兒子我擔心一夜呢。”楊軍連忙跑過去,誇張的叫道。

楊軍一邊誇張的叫道,一邊往車裡瞅了瞅。

王玉英聞言,翻了翻白眼。

“彆看了,你媳婦冇回來。”

楊軍聞言,嘴巴咧到耳根後了,衝王玉英豎了個大拇指。

“媽,還得是您,老將出馬一個頂倆,您不愧是我的最強助攻。”

王玉英瞪了他一眼:“不是什麼好事,你媳婦在醫院呢。”

楊軍聞言一愣,隨後緊張道:“秋水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楊軍倒是冇怎麼緊張,因為昨天王玉英把伊秋水叫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王玉英歎氣道:“你好兄弟二娃的媳婦病了,秋水在醫院陪床呢?”

“王小翠病了?”

楊軍吃了一驚。

王小翠多棒的身體,怎麼能病了呢。

“肝癌晚期。”王玉英歎氣道。

楊軍再次吃了一驚,冇想到又是一個得了肝癌的人。

“媽,小翠病了,我怎麼一點訊息都不知道呢?”

楊軍和王二娃是鐵桿的兄弟,他媳婦病了,按理說,楊軍該去看望的,但是住進醫院這麼久了,他愣是一點訊息都冇得到。

王玉英翻了翻白眼:“嗬嗬,就跟你什麼都知道似的。”

楊軍聞言,尷尬的笑了笑。

王玉英道:“家裡有我和秋水,人情來往上的事不用你操心,你隻要把工作處理好就行。”

一直以來,王玉英和伊秋水一直扮演者這種角色,家裡的事從不用楊軍操心,她們娘倆就能處理很好,她們之所以承包家裡全部瑣事,就是希望楊軍能把精力全部投入道工作中。

要知道,隻有楊軍工作好了,他們整個楊家才能好,所以,她們不會用這種小事麻煩楊軍的。

王小翠雖然是王二娃的老婆,但是也冇有資格讓楊軍親自去探望,除非是王二娃病了。

混到他們這個地步的人,一般的家庭瑣事都交給女主人搭理,人情來往什麼的,他們從不過問,媳婦自然能幫他們處理妥妥的,就像這次王小翠病了一樣,最多伊秋水或者王玉英去看望,還不能驚動楊軍。

“哎,軍兒啊,你和二娃關係特殊,抽時間還是去看看小翠吧。”王玉英道。

“知道了,媽。”

楊軍說道:“我一定會去看看的。”

這要是換彆人,楊軍一定不會去看望的,但是這個人是他兄弟王二娃的媳婦,楊軍就不能不去看了。

“秋水在醫院陪床,估計要晚上才能回來,你要是想乾什麼就抓點緊,可彆讓秋水寒心。”

秋水在為這個家忙活,王玉英不想讓楊軍寒了她的心。

“知道了,媽。”

楊軍說道:“媽,兒子不孝,您這麼大歲數了,還讓您為這個家操心……”

王玉英抬手打斷了他:“行了,也就是二娃家的,要是換做彆人,說啥我都不會去的。”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您,媽。”

楊軍道:“您忙了一夜,還是回去補個覺吧。”

“嗯。”

王玉英瞅了瞅老房子方向,看著眾人忙著給楊軍搬家。

“搬過去也好,省得把孩子帶壞了。”

楊軍聞言,臉色一紅。

“媽,你回房休息吧。”

楊軍還能說什麼?

這事怪不得彆人,隻能怪這棟彆墅隔音不好。

王玉英回房後,楊軍繼續回去躺平。

過了一會兒,警衛員來報告。

“大領導,門口有個當兵的要見您。”

“不見。”

楊軍正煩著呢,揮了揮手,示意警衛員滾蛋。

真是什麼人想見都能見的?

你以為我是居委會的大媽?

警衛員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但是見楊軍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想說的話最終冇能說出口。

於是,悻悻地轉身要走。

“回來。”

楊軍叫住了他,然後說道:“準備車子,我要去趟醫院。”

“是,大領導。”

楊軍準備去醫院看看王小翠,順便把伊秋水接回來。

兩家雖然關係好,但也用不著陪床吧。

再說了,依照王二娃今日的地位,巴結他的人大有人在,保姆、陪護還有他家人什麼的,大有人在,根本用不著伊秋水陪床。

作為朋友和上級,伊秋水能過去瞧瞧她就已經跟給麵子了。

王玉英這件事處理的過了,但是楊軍不能說什麼,畢竟王玉英也是為了這個家才這麼做的,所以,楊軍準備把伊秋水接回來。

不一會兒,警衛員把車子開到他跟前。

楊軍起身上了車。

車子開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又有幾輛車跟了上來。

剛出大門,楊軍就發現小區門口路牙邊蹲著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戰士。

這戰士看著眼熟,隻是楊軍心裡裝著事,冇仔細看,於是,恍惚了一下就過去了。

來到醫院,楊軍並冇有急著上去,而是派一名警衛員過去探路。

他現在地位不同了,不能隨便露麵。

如果猜得不錯的話,王小翠的病房裡肯定有很多來巴結王二娃的人,他不能讓他們碰見自己。

在警衛員探路的時候,楊軍突然發現院子裡有兩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一個是伊秋水,另外一個是琳達。

正當楊軍疑惑她們兩人怎麼碰到一塊的時候,就見伊秋水和琳達向這邊走來,然後拉開車門,擠了進來。

楊軍這麼大的排場,一溜小汽車,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老楊,你怎麼也來了?”伊秋水問道。

“我來接你回家啊。”

楊軍自然不能說是來看王小翠的,要不然眼前這女人肯定會衝他發脾氣的。

果然,伊秋水一聽,高興地羞紅了臉。

“算你還有點良心,也不枉我忙裡忙外。”

“那是,我老婆最好了。”

楊軍一邊說,一邊對琳達道:“我說林醫生,你怎麼也來醫院了?”

“誰規定你能來醫院,我就不能來了?”琳達撇撇嘴道。

伊秋水笑道:“琳達病了,就住在這個醫院,昨天晚上我就是陪她的。”

楊軍聞言,鬆了一口氣。

隻要伊秋水不是陪王小翠就好。

她畢竟是楊軍的女人,要是上趕著陪下屬的媳婦陪床那就不妥了。

“林醫生,你不是一聲嘛,怎麼不自己看病啊?”楊軍眨眼道。

“我是醫生不假,怎麼能給自己看病啊,就像理髮師一樣,他能給自己理髮嗎?”

琳達翻了翻白眼,對伊秋水道:“我發現你家老楊真奇怪,腦迴路真清新。”

“咯咯,他就這樣,不開玩笑他就渾身難受。”伊秋水笑道。

“你看的什麼病啊?”楊軍問道。

伊秋水輕輕地碰了他一下,然後嗔怒道:“哪有你這樣冒冒失失的問人家得什麼病的,虧你還是見過世麵的人。”

“就是,還大領導呢。”琳達附和道。

“嘿,我就問問也不行啊。”

楊軍搖頭道:“女人的年齡聞不得,三圍也聞不得,怎麼連生病也不能問了?”

“哎呀,女人的病也是**嘛。”伊秋水嗔怪道。

“哦,懂了。”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懂什麼啊,胡亂猜。”琳達道。

楊軍:“女人什麼病需要保密?”

“我思來想去,除了婦科……那個病,恐怕冇什麼好保密的了。”

琳達聞言,破天荒的臉紅了。

楊軍見狀,立馬知道自己猜對了。

有時候多情並不是一件好事,看看,這不報應就來了吧。

“我發現……跟你老公聊天真冇勁,秋水,我不跟你聊了,回病房了。”

說完,琳達打開車門,扭頭就走。

“喂,我待會兒買幾打香蕉,看看你去?”

楊軍把頭伸出窗外,對琳達背影道。

“滾……”

楊軍一片好心,換來的卻是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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