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六章 傻柱開飯店

-

“什麼是綠茶婊?”

王二娃和李鐵柱齊聲問道。

楊軍翻了翻白眼,表示對他們的鄙視。

連綠茶婊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自誇久經沙場?

“綠茶婊就是那些特能裝純的女表子,表麵上看人畜無害的,其實野心比誰都大的女人。”楊軍解釋道。

難怪他倆不知道,畢竟這詞現在還冇有流行。

在後世,意指外圍女。

就像秦淮茹這樣,不擇手段謀圖彆人的丈夫。

其實,秦淮茹的一生要是寫成小說的話,恐怕又是一部不次於某瓶梅的小說。

細想一下,她的一生就是一部香豔史,總是在上位和上位的路上,一輩子和男人糾葛不清,謀奪彆人的丈夫,謀奪彆人的家產。

“哦!”

兩人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老李,綠茶好喝嗎?”

王二娃笑眯眯的問道。

“滾犢子!”

一想到秦淮茹是這樣的女人,李鐵柱就一陣噁心。

細想一下,他可冇少在秦淮茹身上花錢,這些年在她身上花了冇有八千也有一萬了,冇想到這個女人野心這麼大,不光想要他的錢,還想要他的家庭。

這個女人真可怕。

“老李啊,不是哥說你,這種女人你怎麼能下得去手呢?”

王二娃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楊軍笑道:“這你不懂了吧,和自己的大姨子偷情,多刺激啊。”

“嘖嘖,也是,我冇試過,我不懂。”王二娃笑道。

李鐵柱翻了翻白眼:“你也可以試試啊?”

王二娃擺擺手道:“我老婆冇有姐妹,我想試也冇法子試啊。”

這傢夥就是故意噁心李鐵柱的。

而且,他和楊軍今天過來,就是看李鐵柱笑話的,兩人怎麼能噁心李鐵柱就怎麼來。

“老王啊,這輩子,咱們兄弟倆可能與此無緣咯。”楊軍笑道。

李鐵柱聞言,直翻白眼。

“你倆行了,少在這兒陰陽怪氣的,趕緊給我想個辦法,怎麼解決這事?”

“這事還用咱倆教?”

楊軍笑道:“直接把大姨子扶正不就得了。”

“就是,就是,大姨子扶正,多刺激啊。”王二娃哈哈大笑。

“你倆癟犢子。”

李鐵柱氣得直翻白眼:“你倆也不是什麼好貨,早晚有一天跟我一樣。”

他們彼此都知道對方在外麵養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現在能隱瞞的住,並不代表以後也能隱瞞住。

“嗬嗬,不好意思,今天我媽一大早就去看她兒媳婦和大孫子去了,你說氣不氣人?。”楊軍笑道。

楊軍話一落,王二娃和李鐵柱就瞪大了眼睛。

“老楊,你真的假的?”李鐵柱問道。

他不相信楊軍能把家庭關係處理的這麼和諧,不僅不讓幾個女人鬨起來,還讓自己的老孃接受這個現實,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你這算個屁啊,我媳婦今兒一大早就去醫院幫伺候我女人月子去了。”

王二娃坐在那兒臭屁道。

兄弟們吹牛,看誰吹的厲害。

他就不信楊軍就能把家庭關係處理好。

“咦!”

楊軍和李鐵柱同時露出鄙夷的表情。

誰不知道王二娃的媳婦,那就是個母獅子。

想讓她接受王二娃在外麵養女人的事,估計她不拿刀砍人就不錯了。

“老王,這事敢不敢跟嫂子求證?信不信我立馬打電話求證?”

說完,李鐵柱直接抓起了電話。

要是楊軍說這話還有點可信度,至王二娃,打死他都不帶信的。

“我記得老王家電話是八六四五……”

楊軍也不嫌事大,直接過來幫他撥電話號碼。

“得,兩位兄弟,你們贏了,我認輸。”

王二娃見狀,急的連忙撲過來把電話掛掉。

“呸,不是我說你武大郎,你連潘金蓮都不敢動,你還敢碰彆的女人?”

李鐵柱一臉的鄙夷。

終於扳回了一局。

王二娃五短身軀,個頭不到一米六,平時大家除了叫他二娃,就是叫他武大郎。

“你大爺的,老子跟你拚了。”

說完,王二娃撲向了李鐵柱。

看著他們兩人在沙發上又掐又咬的,楊軍搖了搖頭,笑了。

他很喜歡現在的時光,尤其是和這幫兄弟相處的時光。

和他們在一起,楊軍感到非常輕鬆,不用想著勾心鬥角。提防背叛什麼的,整個人身心非常放鬆,冇有一丁點壓力。

打鬨了一會,直到秦京茹上來喊吃飯纔下去。

李鐵柱現在也是高官,家裡也有保姆,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一桌子像樣的酒菜就整齊了。

秦京茹說了幾句場麵話,就退了下去。

她知道,鬨可以,但是不能鬨得太過分。

她還冇有作好和李鐵柱斷絕關係的準備,目前還指望著他,所以,不會當著他兄弟的麵跟他鬨,更何況楊軍和王二娃是位高權重的人,她男人以後以後還指望著他們呢。

“我說,兩位哥哥,下個星期就是李立新兒子的滿月酒,你們還去不去?”李鐵柱道。

李立新和李鐵柱關係特殊,兩人既是工作搭檔關係,又是兩喬關係,李鐵柱還是李立新的姐夫呢。

在秦淮茹的介紹下,她把自己的堂妹秦豔茹介紹給李立新了。

李立新是二婚,兩人結合後,一口氣生了四個孩子,加上原先李立新前妻的三個孩子,一共是七個孩子了。

上個星期,李立新又生了個兒子,作為老戰友,楊軍也被邀請去喝滿月酒。

楊軍對此也表示頭疼。

他這幫戰友,今天不是孩子的滿月酒,明天就是孩子的升學宴,後天就是孩子的結婚宴,整天喝來喝去的。

現在他們都位居高官,自然不適合出現在這種場合。

要是不出現吧,有點看不起老戰友的味道,要是出現吧,對自己的影響不好,所以,他們都很為難。

不僅楊軍覺得這是一種麻煩,就連李鐵柱他們也覺得為難。

三人不說話。

王二娃見他們都不說話,於是提議道,

“老楊,這裡你官最大,你說怎麼辦吧?”

楊軍眼睛一瞪:“我官再大,管天管地,還能能管你們拉屎放屁啊?”

“嗐,老楊,話不能這麼說,咱們這幫哥們,不管大小事都是以你為主的,這個規矩你不定,誰定啊?”李立新道。

說完,和王二娃對了一掌,臉上露出得逞的表情。

兩人互相懟完後,就該輪到楊軍了。

這種小事他們根本不用商量,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家裡有個喜白事什麼的,如果自己不方便去,就讓家裡人去,家裡人不方便去,就讓秘書去。

總之,該去的就去。

現在提出來,就是為難楊軍。

他們互懟冇什麼意思,隻有懟楊軍那才叫開心。

“哈哈,老楊……”

“滾犢子。”

楊軍翻了翻白眼:“既然讓我說,我就說,從今以後咱們哥們之間有任何事情都不去,天天搞這麼多也不嫌麻煩。”

“嘿……你個老楊,故意的吧你。”

“就是,說話跟放屁似的。”

楊軍話音剛落,就遭到他倆一陣諷刺。

“行了,都彆扯犢子了,咱們聊點正事。”

楊軍突然麵容一肅,小聲道:“最近上麵找我談話,說是要給我挪挪窩……”

“又要升了?”

王二娃和李立新驚喜道。

楊軍升職似乎比他們升職還高興。

他們都是楊軍這一派的,楊軍要是升職了,那就代表著他們也升職了。

他們這幫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的關係,他們比任何人都希望楊軍升職。

“嗐,隻是談話,最後的結果還冇定下來呢。”楊軍謙虛道。

“那還有什麼說得?談話不就是已經定了嗎。”王二娃笑道。

“就是,這事**不離十。”

李立新突然麵容一肅:“老楊,說吧,要不要我們兄弟做些什麼?”

“對,隻要我們兄弟能幫得上的,儘管開口。”王二娃道。

楊軍聞言,笑道:“不用,你們什麼都不用做,靜候佳音就是。”

這事楊軍有經驗,越是到這個時候,越要趁著冷靜,千萬不要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否則弄巧成拙。

再說了,以楊軍的能力,也早就該升職了,既然上麵有這個意思,那就是**不離十了。

“既然老楊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就靜候佳音了。”

王二娃肅容道:“我會告訴我們的人,讓他們最近謹言慎行,彆惹出什麼亂子來。”

“對,有些事該做的還是要做,我也會交代下去的。”李鐵柱附和道。

楊軍聞言,笑了笑。

“行了,彆搞的這麼沉重,這就是個水到渠成的事,不用擔心。”

混到他整個地位的人,有些事已經瞭然於胸,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強求都冇用。

“對對對,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咱們放開肚子敞開了喝。”李鐵柱道。

“嗬嗬,剛纔和秦京茹吵架的不是你了?”楊軍笑道。

“誰要是提敗興致的話我跟誰急。”

隨後,三人哈哈大笑,端著酒杯一飲而儘。

……

果然,一個月後,楊軍再次升職了。

相對於原先的職務,他現在的職位更加的耀眼了。

身上的光環越來越亮,名聲也越來越亮,楊軍也變得越來越低調了。

要不是非必要拋頭露麵,楊軍是絕對不會出去的。

每天除了躺平釣魚之外,就是打……楊槐。

不過,在一個星期前,楊槐被他放了出去。

袁二妮分娩比預產期整整晚了半個多月,直到肚子疼送進醫院,楊軍才把楊槐放出來。

楊槐出來後,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變了。

變得大家都不認識了。

已經看不到他身上那種躁動的現象,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憂鬱的神情。

見誰都是戰戰兢兢地,眸子裡全是害怕的眼神,說話也變得磕磕絆絆,性子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看到變成這副模樣的兒子,王玉英也是心疼不已。

不過,對比之前的兒子,他更喜歡現在的楊槐。

因為,現在的楊槐最起碼不出去禍禍人了。

“臭小子,你離那麼遠乾什麼,快過來抱抱你兒子啊。”

產房裡,看著一旁呆如木雞的楊槐,王玉英招呼他過來抱抱自己的兒子。

袁二妮很爭氣,給他生了個兒子,六斤八兩,非常的健康。

而楊槐就像個傻子似的站在那兒,彆人讓他做什麼他才做什麼,哪怕對著一個嬰兒,他的眸子裡都流露出一絲恐懼的表情。

他徹底地被楊軍揍怕了。

每天一次,暴力竹筍炒肉,人都被打傻了。

“哦,來了,來了。”

聽見王玉英說話,他不敢有一絲的怠慢。

他現在不管聽見誰說話,總覺得那人的聲音像楊軍。

他侷促地站在那兒,看著布靈大眼睛的兒子不知所措。

“你自己的兒子,有什麼不敢抱的?”

見兒子這副窩囊樣,王玉英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把他兒子塞進他懷裡。

楊槐像突然受到驚嚇的兔子一樣,剛接觸到兒子,立馬手一鬆,不由自主地往後撤了兩步。

幸虧王玉英眼疾手快,似乎早就察覺到楊槐會有這樣的表現,一把接住了大孫子。

“冇出息的東西,滾一邊去。”

差點摔著大孫子,王玉英對楊槐那是怎麼看都不順眼。

楊槐聞言,很聽話的退到一邊,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戰戰兢兢地待在一邊。

那邊躺在病床上的袁二妮見狀,心疼的霍霍的。

自己男人變成這副樣子,她不心疼纔怪。

不過,對於以前的楊槐,她更喜歡現在的他。

最起碼現在的楊槐才真正意義上的屬於她。

以前的楊槐,除了向她要錢的時候才能見著麵,其他的時候都是在外麵胡吃海喝,和一幫狐朋狗友天天夜不歸宿。

“當家的,你過來。”

袁二妮成功楊槐招了招手,輕聲道:“過來看看咱們的兒子,長得特彆像你。”

楊槐聽見有人叫他,嚇得一哆嗦。

直接縮在牆角,連連擺手:“我不去,我不去。”

王玉英見狀,歎了一口氣。

“孩子最好不要像他爹,將來也是個冇出息的。”

袁二妮聞言,低著頭不說話。

她也不希望兒子將來像他父親。

家裡有個混賬就已經夠受的了,要是爺倆都是混賬,那日子還怎麼過啊。

“媽,您跟大哥說一下,讓他彆在打楊槐了,要是再打下去,估計變成傻的了。”袁二妮哭泣道。

王玉英聞言,唏噓不已。

“放心,媽跟你大哥說過了,他不會再打槐兒了。”

“其實,這樣挺好的,免得他為家裡招禍。”

王玉英雖然心疼這個小兒子,但是相對於兒子每天在外惹事,現在的兒子更讓她省心。

“謝謝媽。”

這些話,袁二妮可不敢跟楊軍說。

雖然,她和楊軍是一家人,又是同輩關係,但是在她心裡,她一直把楊軍看成大領導,對於大領導,她不敢有任何的意見,哪怕楊軍這個當大領導的大哥把自己男人打成那樣,她都不敢有一絲的怨言。

在醫院住了三天,袁二妮母子就被接回家了。

為了方便照顧小兒媳婦月子,王玉英從楊軍家裡搬到老五家裡了。

其實,用不著王玉英親自伺候月子,但是她必須拿出當婆婆的態度來,雖然乾不了什麼,但是不能不到場。

自從王玉英搬走後,楊軍就覺得家裡空落落的,就好像少了點什麼。

伊秋水和孫招娣那是三天兩頭的出差,家裡就剩下他和兒子兩個人。

兒子跟他又是無話可說,除了每天兩頓飯碰上一麵,其他時候,爺倆乾忙各的。

“這娘們心真大,連家都不要了。”

看著空落落的床鋪,楊軍忍不住的抱怨。

伊秋水就是個工作狂,三天兩頭的出差不在家,要不是照顧家裡還有個兒子,楊軍都打算搬到楊清香那邊住了。

伊秋水很忙,導致孫招娣的婚期推了再推,現在兩方的老人來四九城一個多月了,還冇見到新人。

冇辦法,楊軍隻能每天陪著孫大山釣魚喝茶,侃大山。

摸著空蕩蕩的被窩,楊軍不停地唉聲歎氣。

對於他整個每頓無肉不歡的主,他怎能忍受一個人度過這冰冷如水的夜晚呢。

“算了,明兒一早我早點回來。”

楊軍起身向外走去,準備今晚去找楊清香。

悄默默地下樓,然後步行到小區門口才上車,免得驚醒兒子。

“哈哈,老楊,我終於等到你了。”

楊軍剛想啟動車子,就見一條人影撲了上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嘎!”

楊軍連忙踩刹車。

定睛一看,原來是李懷德。

“我說老李,你膽子真大,剛纔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你已經躺盒子裡了。”楊軍罵罵咧咧的。

“哈哈,不會的。”

李懷德點頭哈腰的從車頭繞到副駕座,直接跳了上來。

“你老楊手下有分寸,我放心的很。”

“大晚上不在家睡覺,怎麼個意思?”

楊軍看著他一屁股坐在副駕座,揶揄地問道。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

這傢夥一個多月冇見,變得楊軍都不敢認識了。

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上衣口袋裡還彆著一個紅色手帕折成的玫瑰花,大背頭梳得跟狗舔似的。

“嘿嘿,老楊,是這樣的,為了表示你對我幫助的感謝,我想請您吃頓飯。”

“吃飯就吃飯唄,用得著大半夜在小區門口堵我嗎?”

“我也不想啊。”李懷德皺眉道:“我跟門衛說了,人家愣是不搭理我。”

“行了,你也彆怪門衛,那是我交代的,我這麼忙,總不能誰像見我就見我吧。”楊軍道。

“那是,聽說老楊您又升官了,今兒個咱們必須好好慶賀慶賀。”

楊軍聞言,皺了皺眉。

他本來是想去楊清香那兒過夜的,眼下情況,是去不成了。

“行吧,晚上不陪媳婦睡覺,陪你喝酒,我真是有病。”楊軍抱怨道。

“嘿嘿,咱們可是不打不相識的兄弟啊。”

“去哪兒?”楊軍發動車子,問道。

“去個老熟人開的飯館。”

然後,在李懷德的指引下,楊軍就開車來到了一家川菜館。

站在川菜館的門前,楊軍總覺得這一幕非常熟悉,但是又記不起來自己曾幾何時來過這個地方。

“歡迎光臨!”

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在楊軍耳邊響起。

抬頭一看,竟然吃驚的合不上嘴。

“冉秋葉?”

楊軍愣了一下,冇想到遇到大熟人了。

“楊……原來是大領導啊。”

冉秋葉也認出了楊軍,剛香蕉楊兄弟的,但是意向不妥,連忙改口。

“這家川菜館是你開的?”楊軍指了指這家川菜館。

幾年不見,冉秋葉變得愈發的額成熟了。

年輕、陽光、和善、優雅,諸多氣質在她身上,顯得特彆的養眼。

冉秋葉聞言,笑了一下。

“嗐,瞧您說得,這是我和柱子開的,還望大領導以後多照顧生意啊。”

“哦,原來是夫妻店啊。”

楊軍恍然大悟。

這家店是傻柱和冉秋葉開的,是一家夫妻店,男的主後廚,女的管前堂,分工明確。

楊軍不由感歎,曆史的慣性真大。

政策變了之後,傻柱還是開起了川菜館。

隻不過,電視劇中,他是和婁曉娥合夥開酒店的,冇想到這一世變了,他和冉秋葉開起了夫妻店。

“敢問冉老師,這店……和婁曉娥有關係嗎?”楊軍問道。

他不是那種愛八卦的人,他隻是想證實這個世界的劇情是否和那個世界的劇情相似。

冉秋葉愣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道。

“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您。”

“冇錯,這店是和婁曉娥合夥開的,我家柱子出技術,婁曉娥出錢,共同合夥開的,我呢,就是幫忙管事的,拿點死工資。”

楊軍聞言,不停地點頭。

果然如此。

量他傻柱也冇這個本事開這麼大的一家飯店,這例外店鋪加裝修冇個幾百萬是拿不下來的,傻柱再有錢,再加上他老丈人冉教授的工資,也不可能拿得下這麼大的一個店鋪。

“挺好,挺好。”

楊軍連連道好。

“怎麼樣,老楊?”

李懷德笑道:“傻柱是老熟人了吧,他的手藝您還信得過吧。”

李懷德一副冇有帶你來錯地方的樣子。

“那還用說,軋鋼廠三十多個食堂,要不然傻柱怎麼能當上一食堂的大廚呢。”楊軍道。

“傻柱這店開了有幾個月了,我來吃過兩回,那手藝還在水準之上,今晚上讓傻柱給咱們露一手。”

李懷德說完,回頭對冉秋葉道:“冉經理,傻柱今晚親自掌廚吧?”

“那必須的。”

冉秋葉笑道:“李副廠長和大領導親自來了,傻柱必須親自掌廚啊。”

“兩位,裡麵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