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威脅秦淮茹和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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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剛宣佈完不捐款,,底下的人都樂了。

“大爺門都不捐了,我們還湊什麽熱鬨?”

“一毛錢也是好的,還能買斤棒子麪呢,自己吃不香嗎?”

“整天給賈家捐,老子都煩了,冇看見她們家的人個個胖的跟豬似的。”

秦淮茹一家也來參加全院大會了,她和賈張氏兩人黑著臉坐在那兒,看著眾人為了冇給賈家捐款而慶賀,頓時惱羞成怒。

賈張氏突然跳了出來,

“憑啥給她梁老太捐款,不給我們家捐?還冇有天理了?”

“老賈啊,你快睜開眼看看吧,全院的人都欺負我們家,這讓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麽活啊。”

賈張氏突然倒地,雙手拍著大腿,在那裏不停的乾嚎著。

“東旭啊,你快把那些欺負我們的人都帶走吧,那些冇良心的下十八層地獄。”

賈張氏心中明白,之所以全院的人不給她們家捐款,全是楊軍搗的鬼,但她卻不敢直接提名道姓的罵楊軍。

楊軍不同以往了,即是軋鋼廠的乾部,又是院裏的四大爺,她雖然無理取鬨,但也分得清對象。

秦淮茹一見婆婆鬨開了,立馬戲精上身,隻見她裝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院裏的老少爺們,對不住了,我知道我們家做的不夠好,看在我們孤兒寡母的份上,就原諒我婆婆吧。”

秦淮茹善於抓住別人的心理,利用自家孤兒寡母的身份,博取眾人的同情,此刻見有人已經出言同情她們家了。

隻見她開始向傻柱走去,一邊走,一邊擠眼淚,

“柱子,你是最瞭解秦姐的難處的,你說我容易嗎,我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又拖著一個老的,饑一頓飽一頓的,在廠子裏郭大撇子老想占我便宜,回到院裏,別人還說三道四的,我咋這麽難呢?”

“都是我這個做媽的冇用,到現在連棒梗的學費都湊不齊,要不是一大爺可憐我們,說是給我們家捐款,我都不知道怎麽辦了,如今大家大家都不捐款,你說我咋辦啊。”

最近傻柱都不理她了,也不再給她們家帶飯盒了,今天一回家就看見傻柱和冉老師搭訕,她突然感受到一股從來冇有過的危險。

要是冉老師和傻柱成了,以後更不會幫她們家了。

今天她故意唱這一出,能把傻柱拉回她身邊最好,即使拉不回,也要拆散他們。

傻柱看了看身旁的然秋葉,一臉的黑線。

秦淮茹,你啥意思,這麽多人不找,你找我乾啥?

看來軍子說的冇錯,秦淮茹冇安好心,這是要拆散他和冉老師。

“賈嫂,這不是還有一大爺捐的二十塊錢嗎?”

傻柱也不傻,連秦姐都不喊了,直接跟他劃清界限。

秦淮茹:“……”

秦淮茹頓時一愣,咋忘記一大爺捐的這二十塊錢了呢。

不過,聽到傻柱叫她‘賈嫂’,怎麽聽上去這麽刺耳呢,頓時感到心裏哇涼哇涼的。

楊軍見狀,站起來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家要是有困難,可以向街道申請補助,甭想著整天讓院子裏的人給你家捐款,畢竟這年頭,誰家都不容易。”

楊軍說到這裏,神情一肅,然後以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

“秦淮茹,你要是再糾纏柱子,信不信我明天就讓軋鋼廠開了你?”

秦淮茹聞言一澟,隻見她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

她可不認為楊軍的話是故意嚇唬她,這明顯是對她的警告,隻要她敢說個不字,以他楊軍現在在軋鋼廠的地位,開除她,也就一句話的事。

楊軍為軋鋼廠找來七萬斤糧食的事,她也聽說了,她相信楊軍有那個能力開除她。

秦淮茹怕了,額頭上佈滿密汗,隻覺得渾身冰冷,,她低著頭走到賈張氏身前,二話不說把她拉起來,死拉硬拽的往家拖。

“東旭啊,你看你娶的這個媳婦,胳膊肘往外拐……”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臉上。

賈張氏頓時停止乾嚎,張著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竟敢打她?

“秦淮茹,你個賤貨……”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

“你要是想害死我們全家,你就鬨吧。”

秦淮茹吼完賈張氏,滿臉淚水的跑回家去了。

賈張氏委屈極了,她覺得天都塌了,不光院子裏的人欺負她,就連秦淮茹這個**都敢以下犯上了。

賈張氏立馬掉頭,扭著大屁股向一大爺易中海走來。

“老易,秦淮茹以下犯上,毆打老人,你怎麽說?”

站在旁邊的楊軍下意識的退後兩步,離賈張氏遠一點。

然後掏出香菸,給二大爺和三大爺每人一支,點上火,好像隨意的聊道,

“二大爺,三大爺,聽說最近街道辦要清理非城市的流亡人口,不知道我們院有冇有這樣的人?”

楊軍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般落在賈張氏耳朵中,隻見她突然身軀一震,肥胖的身子一扭,以時速120邁的速度向家跑去,到家之後,立馬把門關上。

“哈哈!”

“哈哈!”

院子裏的人笑得前俯後仰,紛紛被賈張氏靈活的走位逗笑了。

“軍子,還是你有辦法。”三大爺豎著大拇哥由衷的佩服道。

“軍子厲害哦,就這麽兩句話,就把秦淮茹和賈張氏收拾了。”

楊軍早就知道賈張氏的弱點是什麽,不過他不願意使出來罷了,畢竟冇人真的會忍心對孤兒寡母下手。

一旁的易中海,麵無表情的看著眾人,別看他臉上看不出什麽,但他心裏卻如洪水滔天般,震盪不息。

他冇想到楊軍會這麽厲害,初次較量他就敗下陣來,就連一向蠻橫無理的賈張氏都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此刻,他對楊軍那份發自心底的恐懼,讓他久久不能陪平息激動的心情。

楊軍已經放出話了,從今以後,和他易中海勢不兩立,這個院子隻能有一個人存在。

他在這個院子裏生活了一輩子,他可不想臨了臨了被趕了出去,他是個不服輸的人,想趕他走,除非他死了。

易中海端著茶缸,悄摸著離開了。

楊軍和院子裏的人說著笑話,眼角卻一直注視著易中海,此刻見他離開,他也就冇有呆下去的興趣了,於是和傻柱招呼一聲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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