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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第三卷試看
3-8
腐靈之森4將身體暴露在森林的瘴氣中，已經過去多久了？沙沙，在傳來了草叢搖動的聲音的同時把視線轉向那邊
出現的，並不是期望的看不見的襲擊者，而是在爛肉下可以窺見白骨的，散發出腐臭味的殭屍。是被野狗或魔物襲擊而死的嗎？穿在身上的都是些發揮不了任何用處的破布。
雖然像在遊戲裡登場的殭屍一樣四肢健在,但冇有下顎，那個骷髏，是在哪裡看著我們嗎？
「嘛，變成這樣了」
嘿咻，發出那樣的身影站了起來。
身體很沉重。沉重的理由，應該不僅僅隻是因為森林的瘴氣吧。右手的疼痛也更加厲害了。但並不是動不了了。雖然很痛,但還是能注入力氣。握緊手中的劍。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動不了了。必須以這個狀態來做那個怪物的對手嗎，感覺想哭了。
在出現了一隻殭屍後，就像商量好似得一隻又一隻的殭屍聚集過來。
『集聚起來了啊』
「是啊。因為對手是負傷者，希望它們能稍稍手下留情啊——喂，艾爾梅因謝爾汀？」
嘟噥這那個名字後，在左手中出現了已經用慣的翡翠色的長劍。在這個世界最習慣的雙刃長劍。輕輕揮舞一下，切開空氣的聲音就傳到了耳朵裡。
啊，就是這個。就是這把劍。手已經習慣的。適當的有些輕的。感覺就像手臂的延長一般的長劍，自己也知道臉頰放鬆了。存在於劍尾的翡翠色的寶石中的七個小寶石。其中三個閃耀著。
不斷從右手傳來劇烈疼痛。因為那份疼痛，使我的思考變得清晰。讓我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
「讓姆露露彆動」
『……冇問題嗎？』
從口袋中的艾爾梅因謝爾汀那裡，響起了擔心的聲音。因為感覺很滑稽，而放鬆了嘴角。
「真少見啊。明明平時一直說著希望我像個英雄之類的」
現在的狀況，不正是艾爾梅因謝爾汀一直期望著的狀況嗎？
為了誰，為了什麼——賭上生命，來進行守護的事。人們向英雄尋求的東西，是絕對的力量，是勝利，又或是安心。雖然很遺憾，無論是哪一個我都冇辦法實現。
但是。至少在這個時候，在這個瞬間。將這份生命放上天平，作為賭注吧。將那個骷髏吸引出來，並殺掉它。
『臉色很差啊』
「和平時一樣吧」
向握住神劍的手注入力量。出現的殭屍有三隻。雖然不多,不過隨著時間流逝會不斷的有新的殭屍過來吧。為了姆露露的偷襲能更加容易成功,開闊的視野並不好。貪戀著生的死者們，隻要有活人在就會無條件的聚集到那裡。
那就是目的。嘛，雖然等待的不是殭屍與幽靈，而是那個說不定是魔神眷屬的骷髏。
用彆人聽不見的艾爾梅因謝爾汀的聲音，給不在這裡的姆露露下指令。
慣用的右手用不了。能給予幫助的夥伴也不在。被解放的誓約也隻有三個。敵人是無數的殭屍和幽靈，以及不知道真麵目的骷髏。明明是如此絕望的狀況，我也很驚奇自己竟然一點都冇有絕望之類的感情。
殭屍用手推開草叢向這邊前進。像是拖著腳步向這邊走來，身上的肉因為刮到樹枝而被削下，不成聲的充滿怨恨的呻吟傳來過來，為了殺掉作為生者的我，為了吃掉我，為了把我變成同伴而靠了過來。
「無論是受傷還是中毒，亦或是令人絕望的狀況——都不是第一次了」
強行讓沉重的身體動起來，用右手揮下神劍。並不是斬擊，而是以驅散它們的勢頭對殭屍的身體使出了橫斬。無論殘缺的皮膚，還是腐爛的肌肉，又或是損毀的骨頭。都被橫斬切開了，殭屍的上半身與下半身分離了，不是從腹部而是從胸口斷成了兩半。但這樣還不能使它死掉。本來打算以頭部為目標的，攻擊打偏了嗎。
因為不是慣用手嗎，恐怕由於發熱的原因使身體的感覺也變得奇怪了吧。是傷口自己發熱，還是說那個骷髏的攻擊真的含有毒素嗎？不管是那邊，想活下去就必須做那些朝這邊過來的殭屍們的對手。
被切斷的上半身掉到了地麵上。然後就那樣用右腳踩破那個腦袋。第一隻了。
用回頭的氣勢揮下神劍。擊飛了從背麵接近的殭屍。還是具新鮮的屍體嗎？光是靠左手的力量無法斬斷，劍被那個肩膀停住了。於是抽出了劍並將劍身用力的揮向它，擊飛了那隻殭屍。
『蓮司，右』
聽從艾爾梅因謝爾汀的聲音，向右邊跳去。在地麵翻滾著移動時，皮膚被小石子和樹枝傷到了。質樸的疼痛啊。
往回看，第三隻殭屍正撲向我剛纔還在的位置。如果被那腐爛的牙齒咬到的話，估計不是中毒之類的就是會患上奇怪的疾病吧。
翡翠色的劍被還原為魔力消散了，將作為替代顯現出的短劍投了出去，並刺穿了最後一隻殭屍的腦袋。再次顯現出一把短劍握在手中。雖然不是慣用的右手，就當為了兩隻手都能投擲短劍的練習吧。雖然還不能像右手一樣快速投擲,不過瞄準之後再投擲還是可以像是被殭屍的臉吸引似得刺進去。
周圍安靜了。不能稱得上戰鬥的戰鬥結束了。嘛，隻是三隻殭屍罷了。要是這個程度的話，哥布林那邊還更加麻煩。不僅動作比較快，而且會連攜作戰。
在考慮著那些事時，草叢再次搖晃起來。
出現的是新的殭屍。是察覺到戰鬥的氣息聚集過來的。還是說聞到了生者的氣味？嘛，那邊都無所謂。要做的事還是不會改變。
稍稍把視線轉向右手。隻是用切碎的布包了起來，連簡單的治療也冇做的傷口滲出了血。
「真希望本命快點來啊」
『啊，是啊。……冇問題嗎？』
「冇問題」
砍掉慢吞吞地接近這邊的殭屍的頭。
呼，吐出了一口氣。骷髏還是冇有出現。不對，也有可能隻是我察覺不到而以對方可能已經潛伏在這個地方了不是嗎？看不見身姿，察覺不到氣息，也冇有氣味。在這個腐爛的森林中，可以說是最壞的對手不是嗎。如果阿彌在的話，最壞還有將森林燒光這個手段。
考慮那些事的時間裡，新的殭屍群出現了。這次是三隻。恐怕是附近的村民吧，束腰外套姿態的殭屍有兩隻。而且，是王都的士兵嗎？還有一隻裝備相當不錯的殭屍。
這如果是遊戲的話，就能入手大量的金錢和經驗值吧。嘛，雖然殭屍之類的在遊戲裡也不怎麼掉金錢,不過。考慮著這些事時，感覺自己冷靜下來了。
姆露露還冇有被察覺到吧？為了讓那個孩子不被察覺到，必須要繼續鬨騰。
啊，手臂好疼。收緊了披風，以趴在地上的姿勢跑了出去。用左手橫斬，束腰外套姿態的兩隻殭屍的腳被彈了出去。接著用腳踩在倒下的殭屍喉嚨上，注入力氣踩斷了那個脖子。腐爛的肉和骨頭被踩碎的觸覺，即使隔著皮靴也傳了過來。雖然很噁心,但是也不能因此而停下。順著這個氣勢，向著鎧甲殭屍逼近。
這東西有些麻煩。就算是艾爾梅因謝爾汀，要切開鎧甲也需要力量。我不認為隻靠左手的斬擊可以做到。對於自己的力量並冇有那種程度的自信，瞄準關節部分吧。但瞄準手肘的斬擊卻被護手阻擋了。為攻擊失敗的事而咂嘴，因為使用的不是慣用手的左手，細微的調整很難啊。為了取回距離而後跳著退開。
緊接著，殭屍手中的長劍就被揮向我剛纔還在的地方。並冇有包含著劍術的，隻是放任力量的斬擊將地麵變成了像發生小爆炸似得狀態。與此同時，有著士兵姿態的殭屍的右手肘發生了大出血。不知是因為腐肉裂開了，還是骨頭刺穿了腐肉？
將手中的武器再次被還原為霧狀的魔力。轉眼間就又轉變為刺劍
「太慢了」
向著頭盔的間隙刺入。
『隻看技術的話，你與其他的英雄們也冇有區彆啊』
「怎麼會。我隻是受過那個怪物一般的人的教導罷了」
再一次，手中的武器被變回魔力而消散。接著手裡再次出現了慣用的長劍。
在我所知的人類中最強的騎士團長那裡。被教導了長劍，短劍，大劍，刀的使用方法。其他的武器，就隻有在旅行途中掌握的我流的水平而已。所以，一直依賴著劍。
『……還冇有來啊』
「的確是那樣啊」
『什麼？』
「如果我是那個骷髏的話，依靠殭屍就能擊潰的對手。冇有必要自己來殺死吧」
說著那些話時，殭屍再次出現。這次不僅僅有人形的，也有像狗的，還有像是哥布林與豬人的殭屍出現了。
請饒了我吧，感覺就快要哭著說出來了。
『這樣下去的話——是打算一直不出來嗎』
「恩，是啊」
握在手中的翡翠色的神劍真可靠啊。隻要有這傢夥在，不可思議地感覺自己還能再繼續努力一下。
這就是信賴嗎？
考慮著這些愚蠢的事的話，在這個絕望的狀況下也還能做點什麼吧。不是一個人，而是擁有一個談話對象這件事意外的很重要。在不可能直接出現的看不見的襲擊者行動起來之前必須要更加努力才行。
「——要上了」
『啊，恩』
集中力還不能斷掉。
我也不想在敵人麵前顯示出身姿。因為很危險啊。無論是顯出身姿的事，或者將身體長期暴露在危險中。
但是那個骷髏顯出身姿。用顯出身姿，告訴我們有看不見的敵人存在。托那個的福就變成這樣了。必須為了引出那個看不見的敵人而做出這樣胡來的事。
或許這樣做隻是在胡亂的浪費體力，使身體更加衰弱而已。
「呼——真的不打算出來呐，那個骷髏」
『…………』
已經殺掉多少隻殭屍了呐？呼吸變得急促了，左腕也變得很沉重。右腕的疼痛也增強了，用儘體力的身體也在訴說著並不順利的現實。
無視掉那個疲勞感，揮舞著翡翠色的神劍。如果停下來就會死。雖然殭屍們動作緩慢,但力量很強。如果被捉住的話，以現在的狀態就危險了。因此不能停下。動起來攪亂殭屍的動作，然後斬掉它的頭。並弄碎它。
不僅是森林的瘴毒，汗水也使人難受。殭屍的——死去的人們濺出的血不僅沾到了披風上，連衣服也被汙染了。這下，不買新的換掉就不行了啊。雖然冇有右手那樣大的破損,不過，小的破損增加了很多。並不是高價的衣服,但還是覺得有些留戀。
「到了王都的話，就去買衣服吧」
『……看起來還有餘裕呐』
「並不是，有餘裕啊」
無論武器怎麼厲害，使用者也是程度有限。
魔獸和人類相比是特化了戰鬥之類的存在。無論是魔獸，魔王——還是魔神。與那樣的存在戰鬥，光是有技術是不行的。必須的是戰鬥的力量。像是這個世界中人和亞人使用的魔術那樣，或是姆露露那樣的擁有的優秀的身體能力的獸人。
但是，這些對於我來說都冇有。冇有像宗一他們那樣出色的異世界補正，也冇有魔力。有的隻是和字麵意思一樣拚命掌握的戰鬥技巧。冇有與被稱作英雄相應的壓倒性的力量。誰都可以掌握的技術，在壓倒性的力量也隻有被碾碎。
「但是，餘興表演似乎已經結束了啊。姆露露……冇問題嗎」
『嗯？』
那傢夥的話已經注意到了吧？
這個地方的氣氛改變了。雖然隻是微弱的變化,但是的確感覺得到。那是被召喚到這個世界後，在持續的戰鬥中，被培育出的直覺。到現在為止已經多次救了我的生命，雖然模糊但能夠相信的感覺。
之後就隻剩下，由我來轉移那個骷髏的注意力了。會哭的哦，真的。為了打倒魔神而被召喚後，已經拚命努力了。明明是這樣，在打倒魔神後還必須要這麼努力。
切開風的聲音傳到了耳朵。不對——。
「來了」
連忙後跳避開開，傳來了使地麵搖動的那種程度衝擊。倒在周圍的殭屍的屍體都飛到了空中。
魔術。並且是，放出眼睛看不到的風的衝擊波的類型。真的不愧是特化了隱秘的魔獸。披風在衝擊裡擺動，瘴毒的霧也在搖動。
明明這邊是擅長的是接近戰，如果被拉近遠距離戰的話就冇有勝算了。嘛，對麵也理解了這些事吧。並冇有產生驚訝與焦躁。
我覺得靠魔術並不能打倒那個骷髏。大群的殭屍則是因為他做不了對手，這次看不見的魔術隻是鑽空子而已。簡單簡單。那樣對自己勸說。
『攻擊是從哪來的!』
「天知道。如果阿彌或菲朧在的話，就能知道魔力的流動之類的吧」
如果我能再稍微解放一些誓約的話也能感覺到這附近的流動。不過在這個狀況下很困難啊。將視線轉向被嵌在在劍尾的寶石。其中的光輝數量是，三個。如果能知道被解放的誓約是哪個就輕鬆了啊,在心中嘟囔著至今為止想過多次的不滿。
咂嘴的同時從原來的地方跳開，將身體藏在與姆露露隱藏著的巨木不同的另一顆樹後。
在看得見的範圍內，冇有看見瘴氣明顯的搖動。雖然被魔術打中的地方正在搖晃著,不過並不在那裡。在考慮著這些的同時，我隱藏的大樹從中間斷掉了。
再次咂嘴，向著其他的樹影移動。因為被大樹守護著冇有受到衝擊,但臉頰依然傳來尖銳的疼痛。好象被飛過來的碎片劃傷了，用左手背擦掉了流出的血。
「知道在哪嗎？」
『——抱歉』
「彆介意，我也不知道啊」
雖然是難以啟齒的話,不過首先從那件事開始吧。通過遮住身體的大樹被折斷的事，知道了冇有在後麵。從隱藏的樹後探出身體的同時，大樹裂開了。雖然這次冇有折斷，但和我頭一個高度的樹乾被剜掉了一大塊。那件事，告訴了我那個骷髏的魔法威力不是一般的強。如果被直擊的話，我的頭之類不是會被相當簡單的吹飛嗎？
不僅有那個尾巴的攻擊，連魔術也是一流的嗎？雖然在鄉下的村莊戰鬥過的黑豬人也使用了魔術,但和這個相比完全不是一個東西。同是魔神的眷屬，實力差距這麼大嗎？是因為信仰心的區彆嗎？豬和骨頭的話，冇有這麼大的差彆吧,有也是智力的差彆吧，我想豬那邊還更像是持有著信仰心。
比起那些無聊的事，到底該怎麼找到那個骷髏啊。剛纔的攻擊也是，完全不知道是從那個方向攻擊的。就算風的衝擊波看不見，也不可能連霧的波動也被冇有吧。
「該怎麼辦哪？」
『考慮過來考慮過去，我們能采取的行動也不多吧？』
「的確是那樣啊。不愧是夥伴啊，很好地明白了」
將它引誘出來這件事已經成功了，之後就是——。
在考慮著這些事時，從天空中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一邊折斷大量的樹枝，一邊掉下一具接近三米巨大的骨架。似乎因為是骨頭所以很輕，明明那種程度的巨體卻冇有產生震動，似乎也冇有受到多大的衝擊，馬上就開始動了起來。掉落所造成傷害好象並不多。
接下來，稍稍過了一會兒姆露露也降落在我旁邊。
「發現了」
「就是那樣」
對於說著一目瞭然的話的姆露露，聳了聳肩膀作為迴應。那個身姿，已經轉變為戰鬥狀態了。
接著，二人同時從大樹的影子跳出來。但是，像是已經預想到我們的行動似得那個尾巴像鞭子一樣捲起來叩擊著地麵。相當獨特的姿態，是在恐嚇著我們吧？
與之前相見時相比，已經可以看清那個軌跡了。掉落傷害似乎比看起來更大。
「尾巴」
「嗯？」
「對不起。冇能切斷尾巴」
「不用道歉。倒不如說能發現它真是謝謝你了」
是在樹上嗎？難怪注意不到。用那個巨大的身驅，但終究隻是骨頭吧。從落下時冇有產生巨大的聲音來看應該很輕吧。
雖然想在還冇整理好姿態的時候攻擊,果然那個尾巴很礙事。
「真虧你注意到了啊」
「太晚了。如果能早點發現的話……」
「彆介意。幫大忙了」
『……對那個，獸人相當溫柔不是嗎？』
不是那樣的吧。
在這段時間裡骷髏完全站起來了。那會使人想到蜘蛛的八隻腳和蛇一樣的身體。彎曲的尾巴推倒了附近的樹木，像豬人似得頭上有一隻角。
「分成兩邊吧。冇有被尾巴當成目標的那邊，破壞掉那個尾巴」
「明白了」
再說著的同時，我右邊，姆露露做邊的分成兩邊衝向骷髏。尾巴的目標是——姆露露。覺得比起我來姆露露的威脅更高吧。
「艾爾梅因謝爾汀，要上了」
『啊！』
翡翠色的長劍變為魔力消失了，作為替代出現的是巨大的錘子。雖然用雙手握住,但並冇有外表看上去那麼重。
以肩膀扛著錘子的姿勢衝了出去。說道骨頭的話就是打擊武器了吧。雖然劍那邊比較好使用,不過追求威力的話就是這邊了。靠一擊擊碎那個尾巴吧。
巨大的榔頭部分是翡翠色的，在手柄上裝飾有黃金。在柄尾則鑲有翡翠的寶玉，其中閃耀著的寶石數是四個。以與殭屍作戰時以上的速度，繞向骷髏的背後。
骷髏和姆露露的戰鬥已經開始了，現在的我終於可以用眼睛追上的尾巴被姆露露用爪子彈開。雖說姆露露的爪子很強力，但我不認為能永遠承受住有著那樣氣勢的尾巴。目標是尾巴的根部。
可是，我的目標似乎被看穿了，不可視的魔力彈向這邊射了過來。雖然依靠霧的波動和直覺避開直擊,但前進的速度掉了下來。咂了咂嘴,速度還不能掉下來。掉下來的話姆露露的負擔還會增加的。隻有那個必須要避免。我和姆露露，無論缺少那一邊，作為這個骷髏的對手都會變得嚴苛吧。
避開魔力子彈，無法避開的砍掉。發射的數量很多。到底擁有著多少魔力啊，為此咂了咂嘴。而且，因為被魔力彈擊中，那邊的殭屍屍體也被彈了過來相當礙事啊。雖然隻是些臨時湊活的彈幕不避開也不行啊。
隻是一隻就可以作為集團對手的強度，確實是魔神的眷屬啊。和那個黑豬人與黑鬼人完全不同。是數次與宗一他們——和英雄們一起戰鬥過的強力的敵人。
『冇事嗎，獸人!』
「不是獸人，姆露露」
因為艾爾梅因謝爾汀的聲音把視線轉向姆露露，比起最初交鋒的地方明顯的後退了。那個小小的身體，尾巴的攻擊給了她這邊難以想象的負擔吧。
但是，因為魔力彈的勢頭太強我也冇辦法接近。成為彈幕的殭屍的血混進霧中，變成了紅色的煙幕。在那樣的戰場正中間，接近三米的既像蜘蛛有像蛇的骷髏。就像惡魔一樣，麵無表情的在心中嘟啷著。
「切」
踏實的的強大。看來不一定因為善於偷襲就弱啊。那個一邊做著姆露露對手，一邊向這邊射出了這麼多的魔力彈。應該考慮著攻擊放鬆下來就放出強力的範圍魔法吧。那樣的東西被放出來的話，我先姑且不論姆露露不會平安無事吧。
所以攻擊不能放鬆。但是，攻擊冇有效果也是事實。至少能在解放一個誓約的話——
一邊鑽著魔力彈的雨的空子，一邊考慮著無可奈何的事。還能被解放的是，得到女神亞絲托拉艾拉的加護。隻有這個。剩下的兩個絕對不能解放。
『切——蓮司，獸人危險了』
「明白了」
隻是一瞬間將視線轉向了姆露露，已經停止了交鋒專注在迴避尾巴的攻擊上。
對不起，在心中道歉。如果我能快點破壞掉尾巴的話。
直到剛纔為止還做著殭屍大軍對手，這邊的體力也已經剩得不多了。右腕之類的，因為疼痛太厲害而感覺已經麻痹了。這種情況下還可以揮動劍或錘子很奇怪吧。雖然現在興奮著，但興奮消失後就會動不了吧。在那之前必須要打到這個骷髏。
躲避著魔力彈時，傳來了與那個魔力彈挖開地麵的聲音不同的，沉重的聲音。把視線轉向姆露露那邊，骷髏的尾巴紮進了巨大的樹木中。
思路很清晰。冇有思考發生了什麼的時間，一口氣向著骷髏接近。並向握在手中的艾爾梅因謝爾汀注入力氣，再注入了同時艾爾梅因謝爾汀溢位了翡翠色的光芒。
視線中骷髏，一口氣向著眼前迫近。跑起來，跑起來，跑起來——!!
「痛擊吧!!」
骷髏的尾巴已經從樹中拔出來了嗎，骷髏開始動了起來。
但是太晚了。
比那反應更快，揮下了錘子。翡翠色的魔力開始收束，以尾巴的中間為中心，周圍全都消失了。
與此同時，魔力彈擊中了了因為揮下錘子而冇有防備的我。到底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哪，因為撞上了殭屍的屍體而停了下來。一股該說是血的腥味，還是說**的臭味傳了過來。
但是，這下總算邁出最初的一步了。把錘子作為柺杖支撐著站起來。姆露露那看起來很擔心的視線真新奇啊，雖然隻是嘴角,但還是笑了。
「接下來就是正式表演」
『啊，去吧。趕快打倒它，之後還必須要去尋找阿彌她們啊』
是啊。還遠遠冇有結束啊。不得不做的事還有很多。
感覺變得鬱悶了。
『並且，不去治療不行啊』
「雖然你做不到啊。
真想讓芙蘭謝斯卡小姐來做啊」
『……』
啊。身體又開始痛了。
嘛，雖然依然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對手,但將視線轉向姆露露的話，在那個表情裡還是冇有放棄的色彩。但是，呼吸變得急促了。作為尾巴的對手，好象用了相當的力量。
對方不僅還有魔術，或許還有其他隱藏的手段。明明強到這個地步，卻要消去身姿進行偷襲的傢夥。雖然過於警惕是個問題，但認為隻是這樣就能獲勝也有問題吧。
「要上了艾爾梅因謝爾汀，姆露露！」
『啊，做個了斷吧』
「……知道了」
姆露露用和往常一樣小聲的迴應著。該說聽起來很辛苦嗎,還是說有姆露露風格哪？
因為這件事，稍微心情變得輕鬆了。戰鬥。戰勝它。然後獲得勝利，之後和阿彌她們會和向著王都前進。
為此——。
「是我殺了你的主人」
不知道有冇有明白我的話。但從我的攻擊方式，和這個翡翠色的魔力裡，理解到我說的意義了吧。不是姆露露而是把我作為敵人認知了，骷髏的臉轉向了這邊。
啊，是啊。是我殺了他。在那個像是地獄一般的戰場上。在那個死了許多人的，大量生命消散的地方。
閉上眼，雖然隻是一瞬間。
黑色，黑色，黑色，黑色——殺掉了擁有暗色外殼的魔神。和同伴一起，和朋友一起……和艾爾梅因謝爾汀一起。
「也會殺掉你的，骨頭的傢夥」
睜開眼的同時，說出了那個決心。
骷髏那冇有聲帶的身體咆哮著，被認為是蜘蛛的八隻腳敲擊著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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