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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躲過眾人的凝視之後。
席總才拉著網管走到了網吧的樓梯間。
“真不真我不敢保證,不過溫家突然說要撤走在我們金沙大酒店的投資,還說找到了一個利潤更高的項目,你想想,在我們中城,利潤最高的房地產項目,除了柳家有的那些,還能有誰?現在溫家突然這麼做,難道還不夠證明柳家出事了嗎?”
網管若有所思的點了根菸。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行了,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了,我會找機會給上麵的人彙報的,你先回去吧。”
席總此時一臉的陰鬱。
“不行,我來的路上,好像被人給跟蹤了,雖然那人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被我給發現了!”
網管頓時臉色就沉了下去。
“哼!你小子,故意把人往我這裡引,就是為了借我之手,來給自己脫身麼?”
席總尷尬的笑了一下。
“哪有哪有,咱們羅哥的名頭,道上的人有哪個不知道的,我過來也隻是為了給您彙報情況,至於其他的想法,我是一點兒也不敢有啊!”
席總雖然嘴上這麼說。
但他實際的想法,卻隻有他自己清楚。
蘇軒一聽自己早就被髮現了。
索性也不打算再藏下去。
他大大方方的走到兩人的眼前,冷漠的問道:“喲,都在呢?聊什麼呢,也不帶我一個?”
席總頓時慌張的指著蘇軒。
“羅哥,就是他!就是這小子跟蹤我!”
這名叫做羅哥的網管,捂著臉,似乎對席總的態度很是鄙夷。
他一把將席總的手給按了回去。
“什麼這小子那小子的,他是蘇軒!你還冇認出來嗎!”
席總直接呆住了。
“蘇……蘇軒?”
反應過來之後,席總直接雙腿癱軟,坐在了地上。
“完了,全tm完了,我怎麼招惹上這麼一個災星……”
羅哥冷著臉把席總給扶了起來。
由於席總的膝蓋還在打顫,羅哥隻好用肩膀架著他,席總纔不至於再倒下去。
蘇軒冷笑著觀察眼前兩人的舉動。
“我說這位席總,溫家撤資,看來對你們金沙大酒店影響很大啊?但大酒店的話,一般來說不都是會有好幾個投資方麼,為什麼溫家的退出,會對你們有這麼大的影響呢?”
席總此時眼神躲閃,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倒是羅哥顯得還淡定一些。
“因為金沙大酒店和它的名字一樣,是我們這些散戶和閒人共同出資籌辦的,溫家可以說是我們最大的股東,現在他的撤出,對金沙大酒店的影響,幾乎是動了命根子的那種……”
蘇軒對他的話表示懷疑。
之前他在尋找江龍的過程中,也順路去過這個所謂的金沙大酒店。
有一說一。
這酒店的規模,也能稱得上是中城之最了。
就連李柯威和蘇軒剛見麵的時候,他都想邀請蘇軒去金沙大酒店入住。
可想而知,金沙大酒店的營業額肯定隻高不低。
在有這麼龐大的資金支援下,按理來說溫家的撤資,對他們這些股東來講應該是不疼不癢纔是。
更何況蘇軒也不相信,以江建國那老頭憨厚的性格。
能乾的出來釜底抽薪這種事。
綜合種種情況來考慮。
蘇軒隻能認為,眼前這個叫羅哥和席總的人,全是在說謊。
羅哥似乎也察覺到了蘇軒的態度。
他趕緊開口道:“蘇軒,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裡麵的水很深,你最好還是不要繼續調查下去,不然的話,哪怕是李柯威,都保不住你!”
蘇軒冷笑一聲。
“李柯威算什麼東西?我保他還差不多……”
羅哥的眉毛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他可是中城的總捕頭,你想保他,你有這個資格麼?蘇軒,我隻知道你在東州混的如魚得水,但是在我們中城,你連個屁都算不上,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還用我再教你一遍麼?”
蘇軒把之前武憶情給自己的證件一亮。
冷靜的回道:“我是異事局東州總部的副局長,比李柯威這種地方總捕頭的職位還要高上幾分,你說我有冇有這個資格?不錯,強龍是壓不了地頭蛇,但那也隻是因為那條龍還不夠強而已。”
羅哥在蘇軒掏出證件那一刻。
就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要倒黴。
因為其他的東西可以造假,唯獨隻有異事局證件上的金印章造不得假。
這金銀章是異事局內部獨有的一種標識。
外人根本造不出來。
不過這也能證明,蘇軒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
羅哥頓時抹了一把額頭上滲出的汗水。
“蘇軒,倒是我小瞧你了,不過,你也彆得意!溫家和柳家,隻是中城明麵上的勢力,中城雖然不大,但底下暗藏的勢力,超乎你的想象!”
“哦?我倒要看看,是怎麼一個超乎我的想象?”
蘇軒語氣不屑的回道。
而席總此時強忍著恐懼威脅道:“蘇軒,我勸你還是早點兒滾回東州吧,中城冇有你表麵上看見的那麼和平,底下的明爭暗鬥是你這種大城市裡來的人根本不明白的,動刀動槍都是常有之事!”
蘇軒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這兩個人說了半天,總結起來的意思就是,要趕自己走啊。
於是他便繼續問道:“你們說的這麼玄乎,可實際上那些隱藏勢力並冇有跳出來跟我做對,反而一個兩個藏頭露尾的,這你們又該怎麼解釋?”
羅哥此時已經不想再和蘇軒說下去了。
他把兩包泡麪掏了出來,冷漠地解釋道:“不清楚,不瞭解,好了,我該去乾活了,你從哪來的,回哪裡去吧……”
席總此時也是想溜之大吉。
於是便找了個藉口,說要上廁所。
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莫名其妙……”
蘇軒撓了撓頭,冇有明白這兩個人玩的是哪一齣。
但那邊大師姐已經急著催蘇軒趕緊去泡溫泉。
蘇軒便冇在繼續追查下去。
看到蘇軒的身影逐漸遠離之後。
羅哥才放心的把泡麪給扔了。
此時,麪餅已經被他捏成了碎屑,由此可見他之前有多麼緊張。
“喂?琴姐?是我,小羅啊……恩,對,蘇軒確實在調查我們的事情……恩……他應該還不知道司馬家和金自成合作了……什麼?讓我繼續留在中城監視他?彆啊琴姐,你不是答應我再過一段時間就讓我回東州的麼?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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