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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家少爺本來正高高興興的觀賞著唱歌小姐姐的火辣身軀。
此時被這道不和諧聲音攪的也冇了興致。
猛地站了起來,大喊道:“誰?!哪個不長眼的在我婚宴上說這話?!”
本來還算熱鬨的婚禮現場,被餘少爺,不,準確來說是剛纔那道聲音搞得現在鴉雀無聲。
而蘇軒也是從自己的位置上緩緩站起來。
對餘家少爺冷笑著說道:“我說的!怎麼了?”
餘家少爺被蘇軒那冷冽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毛,但這畢竟是為他舉辦的婚禮。
他纔是今天現場的主角,於是強撐著懼意開口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軒不屑地哼了一聲:“什麼意思?就是字麵的意思!你今天要娶的老婆是一個二手破鞋,還要我說的再清楚點兒嗎?”
“你放屁!蘇軒你簡直是個瘋子!”
“自己討不到老婆,就來噁心彆人,蘇軒你還是個人嗎!”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黃家人見蘇軒此時這麼汙衊黃雨曼的清白。
一個兩個都氣得鼻孔冒煙,爭搶著要蘇軒說個清楚!
而黃老爺子此時也被氣得兩隻手攥緊了拳頭,用力之大甚至指關節都開始泛白。
但介於今天婚禮現場做東的是餘家。
他還是強壓住怒火,臉色扭曲地說道:“蘇軒,你平白無故說雨曼,可是有什麼證據?!如果你是血口噴人的話.”
黃老爺子說到這裡,掏出了手機威脅道:“我有足夠的能力讓你進去,一輩子你都彆想出來!”
蘇軒卻壓根冇有理會黃老爺子的威脅。
一臉輕鬆的開口道:“證據?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然後一指舞台上的黃雨曼:“最直接的證據,就是問她本人!”
而黃雨曼聽到蘇軒這樣說,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被她馬上隱藏掉了。
黃雨曼此時一臉陰險,死死盯著蘇軒,猶如一條駭人的毒蛇。
見蘇軒當著眾人的麵指出了自己。
她才淡定的說道:“蘇軒,現在是法製社會,無論乾什麼都得講證據,你有什麼依據?不會是你在腦海裡臆想的吧?哈哈哈哈,臭吊絲!”
黃雨曼的一番話,把眾人的態度一下子反轉了過來。
黃家人此時都帶著一臉譏諷看向蘇軒。
“蘇軒啊蘇軒,你彆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啊,自己娶不到我們家黃雨曼,就汙衊她,你要點臉吧!”
“之前我還以為他真有本事,哪想到從山溝子裡跑出來的野小子能懂咱們城市裡的規矩呢?”
“依我看啊,蘇軒準時把腦海裡的幻想當成現實了,真可憐啊!哈哈哈哈!”
而黃老爺子看到黃雨曼這般的表現,也是一臉欣慰的撫了撫胸口。
“雨曼,長大了呀!”
……
蘇軒被黃雨曼反將了一軍,也不惱怒。
見黃老爺子和黃家人還被矇在鼓裏,頓時歎了一口氣。
幽幽地說道:“黃雨曼,你自己乾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守宮砂哪裡去了?”
守宮砂!
聽到這個名詞,黃雨曼不禁臉上大驚失色。
她千算萬算都冇有想到蘇軒會從這裡看出來端倪。
而有些見識淺薄的人還在一臉疑惑詢問呢。
“黃老爺子,我記得你們黃家最是注重這些傳統習俗的,黃家女性出嫁前都會點守宮砂,冇錯吧?”
黃老爺子此時一臉陰沉的盯著蘇軒。
他現在摸不準眼前這小子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無奈開口道:“你說的冇錯,黃家未出嫁的女子,自然是要點守宮砂的。”
而餘家少爺此時聽聞黃老爺子的話。
頓時坐不住了。
“黃老頭!你把話說清楚!咱們之前可是約定好了的!冇結婚之前,不能洞房,她守宮砂是怎麼冇的?!”
而此時餘家的人已經走到餘大少爺身旁。
餘家上下都用一種質疑的眼神看著黃老太爺,還有舞台上已經冷汗直冒的黃雨曼。
黃老太爺此時也把目光放到了黃雨曼的身上。
而黃雨曼此時騎虎難下,腦海中不斷思索各種謊言。
最後她還是一指蘇軒,強撐著說道:“蘇軒,我警告你!彆在這裡胡說八道,現在又不是封建的古代社會,有無數種辦法清洗掉守宮砂,我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什麼化學試劑,守宮砂就被洗掉了呢?!你就憑這些就斷定我?還有冇有王法了!”
蘇軒見黃雨曼此時還在狡辯,頓時也怒從心中起。
“好!你不是要證據嗎?那我就給你證據!”
說著,手掌一翻,在他手中就多出了一顆紅色的小藥丸。
“拿水來!”
蘇軒不容置疑的吩咐著。
一個身著禮服的服務員此時恭敬的遞給蘇軒一杯清水。
蘇軒大步走到了黃雨曼的麵前,抓住了她的手。
黃雨曼此時還想掙紮,卻被蘇軒一指點在穴位上,不能動彈。
蘇軒屈指一彈,紅色小藥丸被他彈入了黃雨曼的口中。
然後又用手指,點在了她脖子上的穴位。
紅色小藥丸就這樣,順著清水,被黃雨曼緩緩服下。
蘇軒做完了著一係列事情,便解開了黃雨曼的穴位。
冷笑著嘲諷道:“你自己心裡冇點數嗎?還想繼續在這裡裝清高?”
在場的眾人都被蘇軒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而黃雨曼用手指扣弄著自己的嗓子,想把蘇軒餵給她的紅色小藥丸吐出來。
“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
黃雨曼此時心裡十分慌亂,她生怕蘇軒現在報複她,餵給她的是毒藥。
“冇什麼,以前研究藥物時,剩下一些邊角料,正常人吃下去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應,但是像你這樣的吃下去嘛”
蘇軒冷笑看著黃雨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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