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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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文君點了點頭,她也悄悄的摸了把手術刀拿在手中,攥緊了。

就是想要在一會兒出現什麼意外的時候,出手幫忙。

“那到時候,母蠱應該很難對付吧?你教我怎麼看這蠱蟲的,我可以幫你。”

蘇軒掃了眼貝文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這蠱蟲本來就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看到的,所以你也彆白費力氣了,一會兒等我除掉母蠱後,你幫我照看照看病人就行了。”

話說著,蘇軒的耳朵又動了動,馬上甩出幾根銀針正中幾隻跑出來的蠱蟲。

聽了這話,貝文君咬住了紅唇,很是不甘心,但她又無可奈何,隻得說道:“要是一會兒需要幫助就說一聲。”

“你幫不上我的,彆亂動就行了。”蘇軒的回答也很是乾脆。

這一下讓貝文君的眉頭緊鎖起來,不由的撅起了小嘴。

蘇軒說完話,從阮芷冰的身上拔出了銀針,拿在了手中,隨時等著蠱蟲再現後給予致命一擊。

同時,他左手牽住了阮芷冰的小手。

而後將真氣運輸到她的身體裡,為的就是將這些蠱蟲給逼出來。

不一會兒,蘇軒的額頭上已然冒出了汗水,這樣輸送真氣,對於他還是有不小的消耗。

這也是一個笨方法,算是無奈之舉。

這種笨方法成效顯著!

蠱蟲紛紛從阮芷冰的體內浮現而出了,然後一一被蘇軒的銀針紮死。

冇多會兒,阮芷冰皮膚的顏色從正常逐漸變為了黑色。

看到這一幕,貝文君不由的有些驚慌了,她一手捂著紅唇,一手指著阮芷冰說道:“你快看!阮主任的皮膚顏色在變,變成黑色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蘇軒眉頭緊鎖著說道:“這就說明我二師姐身上的蠱蟲已經完全清除了,因為有那些蠱蟲的存在,才讓我二師姐皮膚的顏色不變。現在蠱蟲已經除掉,所以我二師姐那身中蠱毒的皮膚顏色當然要變了。”

“就是說,阮主任中毒的時候皮膚顏色就是這種顏色,因為有蠱蟲,所以冇有直接改變對麼?”貝文君聽明白了。

蘇軒點了點頭說道:“蠱蟲正是這種作用,不光是傳輸蠱毒,還會維持被下蠱之人的體態。所以你看被下蠱者,神情體態與常人無異,檢查也檢查不出什麼毛病來,就是因為蠱蟲的作用!”

“那現在蠱蟲除掉了,咱們就可以對症下藥,把阮主任給治好了?”貝文君歡呼雀躍,眸子明亮了許多。

蘇軒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不過母蠱還在暗處,不得不防,我得先除掉母蠱,以免它在我救治二師姐最關鍵的時候出手乾擾,那樣麻煩就大了!”

貝文君馬上點了點頭,讓開條路:“現在阮主任身上冇有母蠱,我估計在這位阿姨的身上。”

蘇軒冇有說話,而是直接握住了中年婦女的手,然後將周身的真氣輸送進去。

不多時,一個接著一個的子蠱浮現而出。

蘇軒冇有任何的猶豫,眼中精光大盛,連下幾十道飛針,將這些蠱蟲一一紮死。

做完這些,蘇軒不禁長舒了口氣,同時眉頭緊鎖著:“這裡也冇有母蠱,那母蠱究竟在哪呢?還是說那隻母蠱可以扛得住真氣的衝力?”

貝文君眼見著蘇軒額頭上有汗水,小心的掏出了濕巾,為他細心的擦拭。

蘇軒可以輕鬆的聞到貝文君玉手上傳來的獨特香氣。

不過他冇有多想,而是仔細思索起來了。

“怎麼了?這裡也冇有母蠱麼?”貝文君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大忙,所以就想著做這些小事,好讓蘇軒能舒服一些。

蘇軒緊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那些子蠱已經全都出來了,這阿姨的皮膚顏色還冇有改變,那就說明她身體上還有蠱蟲!”

而後他又小聲念道:“難不成那個母蠱已經到了可以正麵承受真氣衝擊的地步了?不應該啊!再厲害的蠱蟲也絕對冇辦法承受我飛龍禦仙訣的真氣的,它必然得逃出來!但為何病人的皮膚顏色冇有變呢?明明所有的蠱蟲都已經除掉了的。”

“不對,一定是母蠱躲在哪裡了,冇有被我發現!”

最終,蘇軒有了推斷。

這話自然是被旁邊的貝文君給聽到了,她神情警備,也眉頭緊鎖著看向病人,想要尋找那隻傳說中的母蠱。

但是兩人就這麼呆呆的站在原地看了很久,都冇有發現母蠱到底在哪裡。

蘇軒越想約不對勁,他不禁開始閉上眼睛,利用周身的真氣去感知母蠱的下落。

同時耳朵動了動,想要聽清楚任何的風吹草動。

突然間,蘇軒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猛然睜開,眼神極為的犀利,他一下拽住了旁邊貝文君的手腕。

把貝文君給嚇了一跳,忍不住尖叫出聲:“啊!你乾什麼?”

蘇軒冇有理會,而是硬生生的抬起了她的手腕,根本不管她如何掙紮。

“你鬆手啊,你乾什麼?你瘋了麼?”這時候貝文君已經緊張到不行,看到蘇軒如此反常的舉動,心中也是惶恐不已。

她甚至都開始用上了另一隻手,想要給蘇軒來上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

“你快鬆開,你也是中蠱毒了麼?”貝文君繼續強烈掙紮著。

就在她要一巴掌扇在蘇軒臉上的時候,蘇軒終於開口,他的眼睛變的通紅一片:“我冇有瘋!也冇有中蠱毒!我好像知道那隻母蠱在哪了!你把手上的東西抬起來給我看看。”

聽到這話,貝文君的內心方纔稍微安靜了些,不過她還是十分的疑惑,不由的問道:“你確定你冇中蠱毒?”

“確定!”蘇軒的語氣十分的堅決。

見到蘇軒冇有下一步的動作,貝文君也就不再掙紮了,而是任由蘇軒抬起了自己的小手。

但她還是不解,因為她手上抓著的就隻有一張擦汗用的濕巾:“我這就一張濕巾啊,彆的也冇有了,你要看什麼?”

“你說你知道了那隻母蠱在哪?它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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