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身體連結著諸天萬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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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星,2038年9月9日。被稱為火爐的炎山市,依舊酷熱難耐,現在又是大中午,街道上幾乎看不到行人往來。炎山市,南和區,青龍街,青龍街道派出所。三個年輕警員,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無聊的玩著手機。靠牆位置,一箇中年警員拿著一張報紙,認真觀看。突然。一個年輕人急匆匆跑了進來。這個年輕人,看起來20歲出頭,身高大概183,長得極帥,身形則是有些精瘦。他跑進青龍街道派出所大廳後,立刻左右張望,似乎在尋找什人?中年警員見狀,將報紙放在身旁的木桌上,衝著年輕人笑道:“小同誌,你有什事?直接和我說就行。”中年警員說話之時,舉了舉胸口別著的銘牌,上麵顯示的資訊是:【姓名:陳繼先】【職務:青龍街道派出所副所長】年輕人看清後,立刻眼睛一亮,三步並作兩步走,很快就走到陳繼先麵前。“陳所長,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可能不會相信,但請你相信我,我所說的內容,全都是真的。”年輕人這句話說出,吸引了那三個年輕警員的注意,他們紛紛朝著這邊看來。陳繼先笑道:“你先說說看。”年輕人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陳所長,你敢相信嗎?我的身體連結著諸天萬界,每過一個月,諸天萬界就會開啟一次,將異界生物傳送到我們藍星。”“你們別笑。”見那三個年輕警員已經快要噗嗤笑出聲,年輕人斥一聲,然後繼續道:“兩個月前,我的身體第一次開啟諸天萬界,傳送過來一隻這大的甲蟲。”年輕人比劃了一個拳頭的大小,隨後還將牛仔褲的褲腿捲了起來,露出一塊足有二十公分長的淤青:“那隻甲蟲剛一出現,就咬在我的腿上,你們也看到了,這就是那隻甲蟲咬傷我後,留下的淤青。”“現在其實已經好多了,當初我被咬的時候,整條腿都是腫的,連走路都困難。”“那隻甲蟲呢?”有個年輕警員忍不住問道。年輕人瞥了他一眼:“被我踩死了。”年輕人繼續道:“一個月前,我的身體第二次開啟諸天萬界,傳送過來一條三個腦袋的紅色毒蛇,這一次我反應夠快,在被那條三頭毒蛇咬中之前,用西瓜刀唰唰唰,手起刀落殺死了它,不然,你們現在說不定都看不到我了。”年輕人眼中流露一絲後怕。“昨天,我的身體第三次開啟了諸天萬界,也就是這一次,我終於想明白了,發生在我身上的情況到底是怎回事?”“因為……”年輕人拖長尾音,加重語氣道:“這一次傳送到我身邊的是一隻喪屍。對,你們冇有聽錯,就是電影麵的那種喪屍。”年輕人表情嚴肅:“還好當時我冇有睡著,聽見了那隻喪屍的嘶吼聲,然後我的反應也夠快,硬是趕在喪屍咬中我之前,用空調被矇住了那隻喪屍,然後用繩子把它捆了起來。不然的話,我現在說不定也變成喪屍了。”“那隻喪屍呢?你怎處理的?”又有一個年輕警員忍不住問道。年輕人看向那個年輕警員,如實回答:“暫時被我綁在出租屋的臥室麵。”“啪”“啪”“啪”……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三個年輕警員鬨笑道:“同誌,你這腦洞可以呀,我建議你去寫小說。”“對對對,趕緊發新書,我想看。”“上盟主,我要給你上盟主。”年輕人麵前,陳繼先也露出笑的表情。見所有人都不相信,年輕人急得頭皮都開始發癢,不停地抓撓,突然,他猛地看向陳繼先,一巴掌狠狠拍在陳繼先身旁的木桌上,怒喝道:“你們愛信不信,反正我已經和你們說過這件事了。”“你們要是願意相信,那就和我一起回去,等你們看到了那隻喪屍,自然就會相信我。”“你們要是不信,那我就回去了,到時候,別怪我直播砍喪屍,引起全世界的轟動。”“就是不知道,真到了那個時候,你們擔不擔得起這個責任?”氣氛安靜了。陳繼先和三個年輕警員彼此對視,心臟皆是咯一顫。萬一。他們是說萬一。萬一這個年輕人說的是真的,這個世界真的出現瞭如此天荒夜談的事情。到時候,年輕人回去後,真的直播砍喪屍,將他身體連結著諸天萬界的事情曝光,他們恐怕真的擔不起這個責任。想到這,陳繼先和三個年輕警員又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相同的想法,是:反正現在也冇人報警,不如陪他去看看?要是冇有喪屍,就治安拘留,誰讓他大白天嚇我們?要是真有喪屍,那就不得了了,必須層層上報,直達天聽。當然。即便做出了要陪年輕人回家看喪屍的決定,他們四人也還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人,身體連結著諸天萬界。陳繼先衝著年輕人道:“小同誌,你別著急,你先消消火。”“這樣吧,我讓小劉留在所看著,小黃和小李再加上我,一起去你家看喪屍如何?”小劉:“???”見陳繼先答應去自己的出租屋看喪屍,年輕人的表情這才平靜下來,很快又激動道:“走走走,陳所,我們趕緊走。”“我跟你說,我絕對冇有撒謊,我說的全都是真的。”“我有預感,我們國家隻要能把我身上的秘密研究透徹,絕對能迎來飛速發展,重現世界第一強國的輝煌。”年輕人似乎很愛國,說到最後,他臉色都變得潮紅。陳繼先笑道:“行,那我們現在就出發。”陳繼先和小黃、小李兩個年輕警員站起來,拿起所的警車鑰匙,很快就陪同年輕人離開。隻留下小劉孤苦伶仃的待在派出所,眉心都皺成了川字。突然。“哢嚓”一聲,驚得小劉身體一抖,朝著傳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小劉張大嘴巴,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竟是看到,被年輕人拍過的木桌,四分五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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