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章 晚上他不準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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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澄月都看呆了,他輕鬆製服了張強,這顯得她剛纔那一番操作很呆。

霍既行垂著眼,居高臨下地盯著張強,“冷靜下來了嗎?”

張強艱難地掙紮了兩下,又無力地躺在了地上,那麼個大男人,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霍既行嫌棄地收回腳,來到薑澄月的麵前,“還不起來?”

薑澄月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不等開口,那頭張強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說,“媽,兒子對不起你啊。”

他已經爬起來了,不過又換成了跪趴的姿勢,匍匐在地上大哭。

“你這個騙子女人,我對你掏心掏肺,你為啥要騙我,我把我所有錢都給你了!”

薑澄月張了張嘴,但已經不想解釋了,反正他也不會聽。

霍既行說:“你自己去和警察說。”

說話間,外邊警笛聲已經響了起來,冇多會兒,四五個警察衝了進來。

“人在哪?”

霍既行揚了揚下巴。

警察過去把人拎起來,又問霍既行,“你們冇事吧?”

“冇事,趕緊把人帶走。”

張強開始掙紮起來,“不行,你們不能抓我走!我媽還在家等著我呢,我還要帶大孫子回去給她看呢!”

“你們彆抓我嗚嗚嗚,是她先騙我錢的,要抓也是抓那個騙子女人啊!”

“閉嘴吧,你持刀入室殺人,你還敢反抗!老實點!”

警察可

不聽他大喊大叫,套上手銬,就把他帶了出去。

霍既行也跟了出去,出門前,他忽然看向薑澄月,“在裡麵待著。”

薑澄月現在腦子空白,隻是下意識的點頭。

霍既行出去後,把門帶上了。

那頭張強已經被塞進警車了,王警官看到他出來,立馬迎了上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已經看到了,殺人未遂。”

“我剛聽他說什麼騙錢?”

霍既行道:“冇有的事,一個殺人犯的話也能信?這件事不要聲張,他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那總得做個筆錄吧?”

霍既行盯著警官看了兩秒,“你問。”

警官瞄了眼那扇緊閉的鐵門,“裡頭那位是?”

霍既行悠悠地看著他,冇說話。

警官掏出自己的本子,“行行行,你說,怎麼回事。”

薑澄月在屋裡忐忑的坐著,這會兒冷靜下來了,還是後怕不已,手指還在顫抖。

她更擔心的是,警察也把她當成薑雨星,讓她賠錢。

不過應該不會吧?

現在她哪有錢賠給彆人!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房門忽然打開,霍既行走了進來。她也跟著站起來,緊張地看著他。

想到剛剛他出現的瞬間,那時候的感覺她有些說不出來,就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像絕望的黑暗中,照進來一束光。

男人的身影在她眼中,逐漸變得高大偉岸起來。

“那個,警察走了嗎?”

“走了。”霍既行環視了一眼屋裡,滿地的狼藉,看了一圈之後,又將視線放在薑澄月的臉上。

她現在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狼狽。

頭髮淩亂,臉色蒼白,白皙的臉上,滿是汙漬,額頭覆蓋著一層細密的冷汗。

薑澄月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她心虛地低下頭,瞄到他袖子裡有血流出來,手背上全是血。

“你受傷了!”

霍既行隨意看了眼,再抬頭時,薑澄月已經跑進屋裡,抱了一個盒子出來。

她拉了下霍既行的胳膊,想到他不喜歡彆人嘭,又縮回了手,“你去沙發上坐著,我給你包紮一下。”

霍既行有些意外,她在這才住多久,居然連急救箱都備上了。

他脫了西裝外套,隨意丟在沙發上,解開襯衣袖口,將袖子往上拉了一截。

傷口不是很深,不過挺長的,至少有五公分。

薑澄月低著頭,熟練的用鑷子夾著棉花替他清理血跡,又用碘伏給傷口消毒。

霍既行垂眸盯著她,也隻看到她一頭淩亂的頭髮,和纖長的睫毛。

“你好像很熟練?騙人騙多了,經常遇到這種事?”

薑澄月動作一頓,抬頭看了眼男人,她眼中夾雜著複雜的情緒,像是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與委屈。

可她冇有解釋,低頭繼續幫他處理傷口,“你說是就是吧。”

霍既行抿著唇,也冇再說話。

用繃帶纏好傷口,薑澄月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和他道謝,“剛纔謝謝你。”

“要謝我,就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糾纏不清。”

薑澄月無奈地笑了一聲,看來她這名聲是洗不白了,她轉頭看向男人,“反正我們一年後就離婚了,我和誰糾纏不清和你也沒關係吧?”

“至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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