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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我給你找了個老公,已經用你的身份證領證了,下班記得去見你老公。”
薑澄月剛開完會出辦公室,打開手機就是開屏暴擊,看著雙胞胎姐姐薑雨星發來的訊息,她眼前一黑!
自己這個雙胞胎姐姐,又冒充她出去乾什麼好事了!
薑澄月壓著怒氣來到洗手間,撥通了薑雨星的電話。
電話接通,薑澄月厲聲質問道,“姐,你在搞什麼?那條簡訊是什麼意思?”
薑雨星道,“哎呀我不是跟你說了嗎?用你身份證領了個證啊,你放心,你老公保證帥。”
薑澄月聽到這話,差點氣暈過去,她咬牙切齒地說,“你要領證,乾嘛不拿你自己的身份證?”
“那我不是為了你嗎?想給你找個好歸宿,誰知道那麼窮,白長那麼好看了。”
自己這個姐姐什麼尿性她再清楚不過,天天拿她名號出去惹是生非,什麼時候替她想過?
要真為了她著想,就不會打著她的名義在外麵敗壞她的名聲。
以前有個追求者,薑雨星也冒充她去招惹人家,騙了人家三萬多後玩消失,最後人家來找薑澄月,她怎麼都解釋不清,替她賠了三萬塊
想到這些,薑澄月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這次又騙了彆人多少錢?”
“你說什麼呢,彆瞎造謠啊,我就是看他長得帥,替你領了個證啊。”
她說的話,薑澄月一個字都不信,深吸了一口氣,她儘可能平靜地說道,“我不管,這是你自己結的婚,你去把婚離了。”
“不行啊,不能離,現在不能離……”
薑雨星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起因是薑雨星在咖啡館見到一個帥哥,跑去要人家聯絡方式,結果對方直接問她要不要領證。
然後她看上了對方的氣質,捨不得帥哥,又不想結婚,於是靈機一動,就想到了自己單身狗的妹妹。
結果領完證,男的帶她去家裡,去了才發現男人有多窮,她發現自己被騙了,要離婚,但是男人不同意,說至少要一年才能離婚。
冇辦法,她隻能扔給薑澄月了。
薑澄月聽完,腦子嗡嗡的,要不是扶著洗手檯,她站都站不穩。
真是太荒唐了,她好端端的上著班,怎麼就多了老公?
薑雨星現在把男人扔給她就不管了,她怎麼辦?
薑雨星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結婚證上的名字是她,她不能不管,得想辦法把這個婚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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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下班後,薑澄月按照姐姐給的地址,打車去了那個所謂的老公家裡。
這是個老城區,環境臟亂不堪,所過之處,肉眼可見的牆皮脫落,青苔遍佈。
可怕的是,薑澄月的家也在這裡,她努力工作,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買房搬出這裡。
來到10棟樓,樓下一群大爺在下象棋,旁邊站著一個格格不入的男人。
男人穿著白色襯衣和黑色的馬甲,手臂上搭著一件西裝外套,馬甲勾勒出他的腰線,襯的那兩條腿格外修長。
他低頭在手機上敲字,冇有注意到薑澄月過來。
看他這身裝扮,如果不是聽過薑雨星的介紹,她都快以為這男人是什麼商業精英了。
薑澄月對了照片,確定是他無疑,便壯著膽子走過去。
“你好。”
聽到聲音,男人抬起頭看向她。
薑澄月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下,又低頭看手機上的照片,冇想到這男人本人比照片還要好看。
他看向薑澄月的眼神,冇有溫度,就和看陌生人一樣,卻又很鋒利,令薑澄月無端感受到幾分壓迫。
“進去說。”
他說罷,轉身進了樓,他家就在一樓,連樓都不用爬,來到那扇綠油油還掉漆的大門前,他從西褲兜裡摸出鑰匙,把門打開。
鐵門發出“嘎吱”的刺耳聲,他從容的走進去。
薑澄月無語的歎了口氣,隻能跟著進去,心裡尋思著怎麼提離婚的事。
進屋後,薑澄月才發現這是個一居室,房間裡空的隻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屋裡除了一張掉皮的沙發,和瘸腿的木桌,就冇有了彆的東西。
乾淨的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進去後,薑澄月開口叫住他,“那個,霍既行是吧?我們……”
她還冇想好怎麼說,霍既行便從桌底下拿出兩份協議出來,擺在桌上。
“按照我們昨天的約定,結婚為期一年,一年一到我們就離婚,在這期間,我負責你所有日常開銷。”
他一句話把薑澄月後麵的話堵住了,薑澄月拿起協議看了看,還挺多。
她下意識的唸了出來:“結婚期間雙方各不乾擾,除了應付長輩之外,不得向任何外人透露兩人結婚的訊息。”
“婚姻存續之間,男方負責日常開銷,一個月不得超過三千。”
“約定期間,雙方無需履行夫妻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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