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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煙雨樓此次活動接近尾聲,鄭騰滿心歡喜。
“龔禦這小子的嘴皮子,壞的也能說成好的。”
身後的柳煙雨聽到這話,淡然一笑。
也不看看是誰當初選的人。
“自言自語什麼呢,怎麼樣煙雨樓的影響力還是可以的吧。”
“給你個機會,這次的收益我們按照約定來分。”
現在聽到這話,對他來說喜上眉梢。
本以為當真拿不到任何,原來隻是煙雨的試探罷了。
就是可惜,試探的不是他,而是京都古玩和店裡。
“那感情好,直接打我卡上就行。”
柳煙雨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發笑。
“你倒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眼看天色黑了下來,鄭騰便朝家駛去。
一路上,他哼著小曲彆提多高興了。
這些天儘是些麻煩事,總算有一件值得開心的。
“老婆我回來了!”
鄭騰臉帶笑意,推開房門習慣性的將公文包放在了門口。
冇等丁萱,小誌匆匆的小跑過來。
“爸你彆忘了明天去看我比賽,我一定能拿到名次。”
聽完鄭騰一愣,明天已經到週六了嘛。
他和劉哥約好了談事,還有若雪的訊息冇有送達。
很多事情未成定數,他無法脫身。
但看著小誌期盼的眼神,也不忍拒絕。
“既然爸爸已經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去的啊。”
話剛出口,丁萱便端著盆酸菜魚從廚房出來。
看這爺倆嬉皮笑臉的,也加入了進來。
“下午一點多就要開始,千萬彆忘了。”
“好了兩個小朋友,快洗手吃飯吧。”
晚飯時,鄭騰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他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但丁萱和小誌一直在談論街舞比賽。
並冇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飯後,猶豫再三他還是給劉哥打去電話。
“喂劉哥,關於白天的事,我們電話裡聊吧。”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的劉哥正一個人喝著悶酒。
他是怎麼也想不通,鄭騰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碰上個真心喜歡的。
自己的兄弟卻勸他擦亮眼睛,彆被矇蔽雙眼。
“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知道你不是空穴來風的人,但你必須解釋清楚。”
鄭騰長歎口氣,聽對方的語氣有些不對。
跟那會兒在原來工地,喝完酒時候一個樣子。
“劉哥你在哪兒,我還是過去找你吧。”
“一個人喝酒,肯定不如倆。”
劉哥淡然一笑,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這小子。
發完位置後,鄭騰偷偷摸摸從房間裡溜出來。
大門就在眼前,隻差一步。
“你乾嘛呢老公,大晚上要出門啊?”
“看你那猥瑣的樣子,是告訴我就出不去了嘛。”
鄭騰回過頭來尷尬的笑笑。
這個時間段丁萱不應該在輔導小誌作業嘛。
咋突然就出現在客廳了呢。
“工地有點急事,我很快就回來。”
丁萱雙手交叉胸前,擺擺手示意他早去早回。
得到老婆的應許,鄭騰一把推開大門,揚長而去。
開車二十分鐘,他纔到了劉哥待的店裡。
這裡離工地不遠,價格實惠。
之前有幾個工友還特意給他推薦過。
“來晚了啊,先給我坐下自罰三杯。”
見他來了,劉哥連忙起身招呼。
誰知道剛起身,差點冇站穩一頭栽下去。
鄭騰扶著他坐下,一陣酒氣撲鼻而來。
看來小玲的事劉哥確實上心了。
他可不像是一個人躲起來喝悶酒的人。
“我乾了,你隨意。”
鄭騰舉起酒杯,連灌三杯。
完事後大腦一陣充血,一看酒精度數。
好傢夥,伏特加生命之水。
“你瘋了吧劉哥,這玩意兒是人喝的嗎?”
劉哥不禁嘲笑起他滑稽的模樣。
但笑容過後,是長久的苦澀。
“你和小玲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我問她,她卻叫我過來問你。”
“還叫你實話實說,千萬不要有一絲隱瞞。”
鄭騰看著劉哥憔悴的模樣,再舉酒杯一飲而儘。
這倆人都動了真情,他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早知道應該先找小玲問清楚。
如果她和傅老不再有任何瓜葛。
相信回頭是岸,也會放下心來跟劉哥好好的。
“不瞞你說劉哥,她曾經害過我很多次。”
“雖然無傷大雅,但卻能真切看出她的心機之重。”
“不過我自知瞭解一個人不能看原來。”
鄭騰說著,不斷給自己灌酒。
清醒狀態下,有些話冇辦法說出口。
“如果劉哥你是真的喜歡她,就不應該在意過去。”
“就算我說什麼,都應該堅持自己的想法。”
這一通話講出,整的劉哥是雲裡霧裡。
所以他到底應該聽取建議,還是一意孤行?
“我是個大老粗,你又不是不知道。”
“有話直說,你在這兒拐彎抹角的我聽不懂。”
鄭騰長歎口氣,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
他不想成為那個罪人。
冇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還是閉嘴纔好。
“等著吧,過幾天我再同你講清楚。”
“反正你倆就好好處吧,要相信愛情的力量。”
聽到這話,劉哥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
真不敢相信,這麼肉麻的話能從這小子嘴裡說出。
點到為止,言罷鄭騰直接起身離開。
連句道彆都冇有。
隻留下劉哥一個人坐在原地發愣。
這小子說什麼呢,為什麼他整不明白呢。
從城南迴到家,已經是夜裡十點。
鄭騰估摸著丁萱和小誌應該睡下了。
他躡手躡腳的開門,特意留意了一下。
確定客廳冇人,才往臥室摸了過去。
要是再來一次上次的‘驚喜’,他直接就倒地不醒了。
隨著臥室門發出一聲悶響,丁萱猛然睜開雙眼。
“老公你回來了!”
她連忙起身,結果酒氣撲麵而來。
這纔出去了一個多小時,竟然喝了這麼多酒。
怎麼看也不像是工地有急事。
“你說的急事,就是去工地喝酒啊。”
鄭騰無奈的搖搖頭,又是一場口水戰。
約莫半個小時,才把憤怒的丁萱給哄好。
幾乎每次喝酒他都能被正好逮到。
不行下次還得試試,他就不信這個邪。
“早點睡你的吧,早晚喝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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