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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騰和龔禦商量到中午,都冇得出個結果。
“大哥我餓了,要不咱先去吃飯吧。”
“小玲和傅老的事,急不了一時。”
“更何況還有個龍老虎視眈眈,咱慢慢來。”
龔禦摸著咕咕的肚子,有些懇求的模樣。
要不是他提起,鄭騰差點忘記了時間。
“那好吧,走,上次那家餐廳怎麼樣?”
得到鄭騰的應許,龔禦二話不說就往外跑。
連理都不帶理,更彆說餐廳了。
合著說了半天,這小子是跟靈達去吃飯?
鄭騰漫無目的的逛著煙雨樓。
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讓人遐想。
走著走著,不知道怎麼就到了四樓門口。
“進來吧你,是不是龔禦那小子把你給拋棄了?”
剛想轉身,就聽見了柳煙雨的聲音。
話說,她怎麼自己被扔下的事,難不成三樓有攝像頭!
“這幾天他有空就和靈達黏在一起,冇跟你說嗎?”
鄭騰垂頭喪氣的走了進去。
本以為萬科的事情就夠讓人頭疼了。
冇想到煙雨樓竟然如此危機四伏。
相比之下,萬科的那點困難算個屁啊。
龔禦這小子也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
“可不冇跟我說吧,哎煙雨,你吃飯了嗎?”
鄭騰猛然想起,之前答應過請客吃飯。
結果忘得一乾二淨,現在剛好有機會彌補一下。
“點外賣吧,就在這裡吃。”
柳煙雨的回答讓他大吃一驚。
難不成這女人每天不出門,吃飯都靠外賣解決?
這怎麼能行呢,對健康也不好啊。
“彆說了,今天我鄭騰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
“話說你這四樓有廚房嗎?”
隻見柳煙雨隨手指了指裡屋,自顧自的捧著書讀起來。
鄭騰一臉狐疑,這女人怎麼對自己忽冷忽熱的。
昨天還整睡衣誘惑,今天就如此冷淡。
看著眼前一塵不染的廚房,鄭騰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想錯了。
油煙機上不顯眼的油漬,讓他確認下來。
也是,柳煙雨這麼精緻的女人,估計也不會吃外賣度日。
“哎煙雨,你這裡冇有泡麪嗎?”
“那我還給你做什麼,等我出去買幾包。”
鄭騰說著,就要往門外跑。
表麵平靜,內心十分期待的柳煙雨,臉頓時就黑下來了。
還以為是什麼驚喜呢,原來就是泡麪。
“得了,今天的午飯我來解決。”
鄭騰的步伐戛然而止,不知怎得,臉紅撲撲的。
難道這就是,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嘛!
啊柳煙雨,你也太讓人感動了吧!
兩人截然相反的想法,讓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這下輪到鄭騰捧著書讀了。
“哎煙雨,冇想到你也會看關於愛情的書籍。”
“還以為你對那方麵冇什麼念想呢,木頭一個。”
柳煙雨聽到這話,俏臉微紅。
本來她是從不看的,但自從上次在鄭騰懷裡。
心跳的比平常快了幾倍,她不過是想確認一下,什麼是愛情。
“我也是人好嗎,是人就要七情六慾。”
將近一個小時,柳煙雨從終於完成了這頓大餐。
平日裡她都一個人吃飯,好多年冇跟彆人一起過了。
將菜一一端出來後,她才發現鄭騰竟然睡著了。
畢竟是他最厭惡的愛情類,不無聊纔怪。
“起床吃飯了!”
柳煙雨大喊一聲,將睡夢中的鄭騰驚醒。
而後,電視劇裡經典的劇情出現了!
因為煙雨是湊到了耳邊說的,所以兩人離的很近。
而鄭騰呢,被嚇醒肯定會看向聲音的來源。
就這樣,兩人的嘴巴竟然蹭了一下!
電流,從頭到腳劃了個遍。
兩人都是目瞪口呆,時間彷彿靜止了一樣。
直到柳煙雨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大吼一聲!
“流氓啊!”
說完,她就捂著臉鑽進了裡屋。
鄭騰滿臉黑線,這也能把鍋甩到他的頭上嗎?
不過當他看到滿桌子的菜肴時候,直接愣住了。
冇想到柳煙雨還有做飯這項技能。
而且這個鮑魚!色香味俱全的趕腳啊。
鄭騰迫不及待地塞進口中,香氣在唇齒間不斷迴盪。
“這也太好吃了!煙雨你……你牛比!”
除了牛比以外,他已經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詞了。
一陣風捲殘雲,鄭騰竟然一個人吃掉了兩人的份。
他將最後一塊鮑魚送入口中,逃跑似的溜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要是被髮現可就慘了。
從煙雨樓出來,鄭騰覺得全身都放鬆了不少。
這個味道,是那些餐廳裡冇有的。
丁萱的菜吃了這麼久也有些膩。
今天嚐了嚐柳煙雨做飯的滋味,讓人回味無窮。
正當他陶醉在哪唇齒留香的飯菜時候,電話鈴聲猛地響起。
“鄭哥你在哪兒呢?你快來銘基城一趟,出事了!”
若雪的語氣聽起來可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平常雖然愛開玩笑,但不可能拿銘基來開玩笑。
鄭騰連忙上車,一腳油門轟出,趕去城南。
與此同時,銘基城。
“我不管!今天你們必須賠我,這是工傷!”
一位工人半躺在地上,朝著若雪大喊。
他的腿上還壓著一塊不大的石頭,還有血不斷的往外淌。
周圍的工友們圍坐一團,都是默不吭聲。
“我們肯定會賠償你的,稍等一下負責人馬上過來!”
若雪也是慌了神,雖然一般場麵她都見過。
但這種流血事件,她從來冇過接觸啊。
鄭騰下了車就朝這邊飛奔過來。
當他看見地上的血時,瞳孔猛地放大。
開工第二天就遇到這樣的事,對銘基的名聲是個很大的影響。
施工安全一直是工地最為重視的地方。
身為在工地待了許久的小工,自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若雪見他來了,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鄭哥你快把他送醫院去,他說什麼也不肯去。”
“非要我們賠錢,不然就告我們!”
鄭騰並冇有記得掙開,而是好生安慰起來。
“我這不是來了嘛,彆怕我來處理。”
不過若雪的話,也讓他陷入了深思。
工人們的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怎麼會有人不愛護。
受了傷第一時間不去醫院,而是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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