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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縣城外。
太史慈破了鄴城,李軒很快得到訊息。
“哈哈哈!”
“大好事!”
他把訊息傳給大家,“冀州大部分落入我軍手中,袁紹已力北望。”
“恭賀主公!”
“恭喜主公!”
“......”
郭圖更是賣力,彷彿是他拿下冀州、獲得大功勞一樣,費儘心機討好的模樣,完美融入李軒的陣營裡。
李軒微微一笑,而後與戲誌才單獨囑咐。
“傳令李明和華歆管理前往冀州,王烈和邴原管青州。”
“太史慈坐鎮冀州,清掃袁紹殘餘勢力和土匪。”
“黃忠即刻發兵,進攻幷州!”
“進攻幷州之戰,讓張燕的黑山軍配合,他們長久以來活動在太行山脈,熟悉山裡情況,讓他們幫助,黃忠的進攻會順暢許多。”
戲誌才當即領命,前去傳達命令。
既然已拿下冀州,李軒自然想得隴望蜀。
自從丁原被殺後,幷州一直處於無主狀態,還相鄰冀州,處於南匈奴、黑山、白波黃巾賊的包圍下,如今正是一舉擴大戰果之時!
李軒一聲令下,李明和華歆入冀州,太史慈帶領騎兵清掃冀州作亂勢力,順帶剿滅世家大族,犯罪者殺,勾結袁紹者殺。
黃忠和張燕領軍前往幷州。
入幷州第一關,就難住了黃忠。
壺關守將是袁紹軍中將領,他牢牢把握壺關,黃忠大軍根本無法進入幷州。
冀州和幷州之間,阻隔著太行山脈,而壺關就是必經之路。
可是壺關險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隻要守將不開關,他們就無法入關!
麵對幷州的關卡,張燕提議:“黃將軍,不如我帶黑山軍穿越山林,來到壺關後方。”
“將軍在此對峙、勸降,屆時我們大軍前後夾擊,必定能一舉摧毀壺關!”
黃忠輕撫鬍鬚,“將軍需要多久能穿越太行山脈?”
張燕思索著道:“大概一月時間。”
“一個月時間......”黃忠看著外麵,“辛苦將軍了,我率軍在此等候張將軍的好訊息。”
讓張燕穿山越嶺,他又讓人繼續勸降。
“史阿統領,你的特種部隊,有把握登入城中,打開壺關嗎?”
史阿遙望前方關卡,道路彙聚成壺關,山道險,道路崎嶇,關隘高聳挺拔,無法依靠工具攀登。
“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找找薄弱環節,看能不能穿越這座關隘?”
“抓緊時間破關。”黃忠說了句,回去巡視軍營情況。
......
牟縣城中。
袁紹被氣吐血後,曹操一力承擔起巡視軍營的責任,統籌全域性,應付李軒。
這天夜晚,星光暗淡,隻餘點點月光。
辛苦了一天的曹操,想到即將開始的豔遇,就迫不及待前去會麵。
一起長大的曹洪卻是知道曹操要乾嘛,提前攔下他,“主公,如此作為,會破壞我軍和袁紹的聯盟,請主公三思!”
“子廉,你休要攔路。”曹操不耐煩的說道:“你回去整軍備戰,我的事少管。”
“主公!”
“滾去練兵!”
他命令曹洪去忙後,帶上幾個護衛,悄悄的摸進袁紹府邸外的一座院子。
輕車熟路來到東邊的一間房屋,讓護衛守衛在外,他敲門進屋。
嘭嘭嘭......
“小美人,我來了!”
曹操笑嘿嘿的進門,掩上房門後,與袁紹新納的小妾搞在一起。
“曹大人,您讓妾身好等!”
“本將這不是來了嘛?”曹操上前抓住小美人的手,一把拉進懷裡,“**一刻值千金,咱們還是......”
小美人撒嬌道:“瞧你那猴急樣。”
她手臂從中掙脫出來,“莫急,先喝杯酒水不遲,這是妾身特意準備的飯食,請曹大人共進晚餐。”
曹操內心躁動,目光火熱,身體dNA被啟用一般,不顧小美人的動作,抱起她就上床。
“飯食過會再吃,先辦事。”
“唔......”
“小美人,袁本初無福消受,讓本將軍來親自出馬。”
人妻曹跑來和袁紹剛得的小妾玩。
不知道怎麼的,和人妻一起玩,讓他特彆興奮,有種特彆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與此同時,身體轉好的袁紹,想起自己的事業冇了,他暴躁易怒,找人發泄一二。
“主公,未......未找到夫人!”
“什麼?!”袁紹怒目相視,“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
“主公,找遍府邸尋不到夫人,夫人可能......可能外出未歸!”
外出......未歸......
袁紹怒火升騰,“還不快去找,看看這小賤人是不是偷人了?”
“諾!”
下人剛離開,躲在暗處的錦衣衛朝著袁紹發射一封書信而去。
咻!
箭矢飛射而去,插在袁紹不遠處。
“誰?!”
袁紹打量著四周,他喊來一幫子護衛,纔敢拿下箭矢檢視書信。
不看不要緊,一看就出大事了!
“啊!!!”
“曹阿瞞,我殺了你!”
士兵看著發狂的袁紹,小心翼翼地詢問:“主公,究竟發生了何事?”
“集合兵馬,隨本將......前去抓姦!”
啊?!
抓姦?!
眾士兵看著袁紹,不敢多問,拿起刀劍就往袁府外殺去。
袁紹糾合本部兵馬,前往姦夫淫婦現場抓姦,嘩嘩的兵馬圍住曹操私會的場所。
“你們乾什麼......袁......袁將軍!”
曹操護衛還想嗬斥,卻發現來人是袁紹,頓時聲音小了下來。
“拿下!”
袁紹兵馬直接拿下幾個護衛,他徑直走向房間裡。
“曹......曹將軍!”
“唔唔唔......”
袁紹回頭看向幾個護衛,“你們到是忠心!”
“堵住他們嘴巴,彆打擾本將軍!”
“......”
而房間裡正在大戰的兩人,充耳不聞,正在奮力拚搏。
袁紹站在門前,隻覺得天塌下來,裡麵的每一聲都刺耳之極。
他不自覺握緊拳頭,指甲掐進手掌裡,他不聞不問,眼睛彷彿噬人的凶獸,盯著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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