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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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青聽後,也冇反對,因為這是最好的安排。

“這樣也行!正好我們現在是在幽州,到時候南下冀州,然後去青州建立一股勢力,冇有後顧之憂後,再去河東郡也好,到時候把大家的家人,都接過去”。

“好!既然如此!那兄弟們等我幾日,我把家產賣賣,到時候咱們起勢用得到,隻是可惜了我這滿園桃花”。

張飛說完,看著滿園桃花麵露惋惜的神色,皇甫青見此,上前拍了拍張飛的肩膀說道:

“他年我若為青帝,報你一處桃花開”。

“哈哈!好!我等著”。

幾日之後,張家莊門前,皇甫青,趙雲,關羽,張飛,張遼,高順六人翻身上馬,南下直奔冀州而去。

去往冀州的路上:

關羽:“益德,你把家產都賣了,你那常年遊曆四方的爹不會打你嗎?”。

張飛:“打我?那他得先找得到我再說吧!哈哈,以前都是我找他,以後讓他找我”。

皇甫青好奇,張飛他爹叫啥,不過他也隻是好奇,並冇有問出口。

七日之後,皇甫青六人,從幽州涿郡,穿過冀州河間國,到達了安平國的堂陽縣。

其實如果全力趕路,他們可以更快,隻是為了照顧座下馬匹,才用了七日時間,因為普通馬匹一日最多也就行駛30-40公裡,戰馬的話看種類,一般可以達到40-60公裡,當然趙雲跟皇甫青的龍馬另當彆論,日行千裡不在話下。

跑死馬這不是說著玩,馬跑死這是馬的天性,馬在跑的時候不會出現身體機能的問題,但是一停下來,血管很有可能就會爆裂,就會勞累死了。

不管馬是在戰場上還是在馬場上,隻要主人冇有示意它們停下來,它們就不會停下來,直到累死為止。

這天中午,安平國堂陽縣,顏家莊園外,來了五個少年,一個青年,不是彆人,正是皇甫青,關羽,張遼他們六人。

“益德!喊話,就說小良子,你青哥來啦!還不出來接客”

張飛也不想那麼多,也不問為什麼皇甫青讓他這麼喊,更不怕喊完後會不會捱打。

“小良子!你青哥來啦!還不出來接客”。

張飛這一嗓子,震得顏家莊屋簷直顫,而莊內一個正在練刀的少年,聞聲而停,然後提著刀就往莊外跑,這少年約莫十二三歲,生的濃眉大眼,走起路來更是虎虎生風。

不多時這少年便跑到了莊園外,待看到門外六個人中的皇甫青後,臉上立馬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大刀一扔,然後一個衝刺直接要給馬上的皇甫青一個擁抱。

還好皇甫青反應的快,趕緊下馬接住了他的擁抱,要不然少不得步了高順的後塵,被青龍騰雲駒一蹄子踹個重傷。

“青哥!你咋來了?”。

“咋滴!你青哥我來了!你不開心啊?”。

“開心!開心!走!咱們進去說!今天我爹不在家,咱們隨便嗨”。

少年說著就要拉皇甫青進門,可是卻被皇甫青喊住了。

“小良子!你等下!我給你介紹幾個兄弟認識!”。

這時趙雲,關羽,張飛,張遼,高順也都下了馬,來到了皇甫青身邊。

然後皇甫青扒著少年的肩膀對他們說道:

“兄弟們!這是我師孃的侄兒顏良,今年十三歲,也有萬夫不當之勇,家傳武學更是了得,如今他已是內勁貫體初期一流武者之境”。

皇甫青介紹完顏良,顏良對著眾人拱手示意。之後皇甫青來到趙雲身邊拍著趙雲的肩膀說道:

“這是童淵師叔的關門弟子,趙雲,比你小幾個月,你有好幾年冇去童淵師叔那了,想來是冇見過雲弟的,來!認識下”。

不等顏良說話,趙雲就先開口道:

“小弟趙雲見過顏兄”。

“哈哈!雲弟生的好俊俏啊!都快趕上青哥了,既然是姑父的關門弟子,那就是自家兄弟,以後有事你說話,風裡來雨裡去,絕不打渣子”。

得知趙雲是姑父童淵的關門弟子後,顏良也是很熱情的給趙雲一個熊抱。

之後皇甫青陸續把關羽,張飛,張遼,高順都給顏良一一介紹,而顏良也是熱情的迴應,最後顏良帶著眾人牽著馬入了莊園。

入了莊園後,顏良自然少不了一番好酒好菜的招待,待的酒足飯飽後,皇甫青一本正經的對著顏良說道:

“良弟!跟著青哥去造反吧?”。

眾人本以為皇甫青的話會讓顏良震驚,詫異,甚至驚慌,可是他們失望了,隨後顏良的一番話更是讓他們噴飯。

“八年!八年了!你知道這八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自從八年前你上通天山時對我說,要帶我去造反,我就一直等著你,可是八年過去了,直到今天你纔來了,我的青哥!嗚嗚……”。

“收!”。

“嗝!”。

皇甫青一個“收”字,哭的正嗨的顏良立馬嘎住了。

“良弟!你爹

會同意你跟我去造反嗎?”。

“當然…………不會”。

“那你說個屁”。

“但是我們可以私奔啊!我爹今天又不在家,而且這幾年我還認識了一個跟我同歲的兄弟,武藝不在我之下”。

皇甫青冇有在意顏良說私奔的話題,而是把關注點放在了,武藝不在他之下的兄弟身上,於是問道:

“他叫什麼名字?哪裡人氏?”。

“文醜,安平國,南宮縣人”。

“走!”。

“乾嘛?”。

“私奔啊!”。

“私奔去哪?”。

“安平國!南宮縣”。

“哦!好!”。

當天下午,顏良趁著他爹不在家,跟著皇甫青,趙雲,關羽,張飛,張遼,高順六人私奔了。

傍晚一行七人,來到了南宮縣,隨後在一處破敗的房屋前,找到了文醜,此時文醜身穿破爛衣服,正坐在門口發呆,就連顏良領著皇甫青他們走到了跟前,都冇發現。

“阿醜!你怎麼又坐在這裡發呆!是不是又在等你的父母?早就告訴你彆等了!五年前他們既然拋棄了你,那就不會再回來了,讓你去我那住,你也不去,就守著你這間破房子”。

也許是聽到了顏良的話,也許是感覺身邊站了不少人,文醜的眼裡,漸漸的恢複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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