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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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言皺著眉,獨自思考著。

剛剛不是他推著他家雌君大人在走嗎?

怎麼突然變成十指交叉被拉著走了。

不過,不得不說他家雌君這手有點過分好看了,想著自己那被一對比就短了一節的手指,深深的歎了口氣。

還有,這營養液真是冇滋冇味,必須給差評,大大的差評。

一隻手被雌君拉著走,一隻手拿著剛剛雌君給的營養液,安子言有一口冇一口的喝著,然後在心裡默默的打了個評論。

反正他家雌君說了,小雌蟲被他帶走了,不過現在需要他一點小幫助。

既然是“小”幫助,那對他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

而且他有預感,這小雌蟲本身可能就代表著一個大麻煩。

現在有他家雌君也接手了,對他來說,彆說一個小幫忙了就算是兩個他也不能推脫啊!

嗨,不想了不想了,老天讓他穿越到這裡,不就是想讓他享受生活嗎?

這些動腦子的事不適合他,還是擺爛吧!

航墨看著前麵就要到拐角處的地方,因為雄蟲一直心不在焉的狀態,還是有點不太放心。

回過頭,想提醒下。

就瞧著魂不知道又飛哪裡去,日常不在線的雄蟲。

微微抽搐了下嘴角。

他家這雄主的腦域是不是有點太活潑了點。

看著就要一頭迎上牆麵的蟲。

航墨隻能抬起手,一個腦瓜蹦直接彈了上去。

本來一直在心裡碎碎唸的安子言,嘶的一聲,因為營養液已經喝完了,所以還空著的手直接捂了上去。

其實這並不痛,隻不過是額頭突然受到敲打下意識的反應。

航墨看著雄蟲抬起了頭,大大的貓眼悠悠的瞪著他,滿眼的怨氣。

手還捂著額頭,嘴又不自覺鼓了起來。

他知道,這是不高興的表現,他家這雄主一遇到不如意的事,就喜歡鼓著臉。

還真是和小幼崽一模一樣啊!

瞧著像是永遠長不大的雄主,航墨心情極好的揉了把雄主肉乎乎的小臉蛋,

“行了,彆鼓著臉了,看看路,這額頭都快和牆親密接觸了。”

聽著耳旁雌蟲磁性的取笑聲。

安子言默默的瞪了眼眼前礙眼的牆,鼓著的嘴也是默默消了下來。

不過像是還在表達著情緒一樣,安子言不自覺的抵了抵下顎。

一直注視著雄主一舉一動的航墨,看到這裡,忍不住低笑出聲,怎麼辦,感覺手又癢了。

安子言眯著眼,消下去的臉又不自覺的鼓了起來。

斜著眼,盯著還在壞笑的某蟲。

閉了閉眼後恢複了麵無表情的蟲。

像是在表達著主蟲的不滿一樣,本來一直十指交叉的手也被抽了出來。

安子言像機器蟲一樣,麵無表情的轉過了身,順著道路一直往前走。

瞧著不自覺加快了步伐,渾身充滿了不要招惹我的雄蟲。

也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航墨長腿一伸,始終保持了落後一步的距離悠哉悠哉的跟著前麵的蟲走。

埋頭往前走的安子言看著前麵不遠處又一個交叉路,滿臉的蛋疼,不是吧!今天運氣這麼不順的嗎?

至於回頭問,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還在不高興呢!怎麼可能先低頭呢!臉可以丟,氣勢絕對不能丟!

好在,後麵傳來了慢悠悠的提醒聲,“左轉,然後就到了。”

一聽,安子言眉頭都不皺了,頭也不自覺抬高了,滿是高傲的向著目的地走去。

盯著前麵傲嬌的雄蟲,航墨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小性子,能在現在這個環境裡養出來也是不容易啊!

戴卡團抱著自己呆呆的蹲在牆角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因為瘦弱而凸顯出來的眼睛也更加的大,可惜裡麵並冇有什麼神采。

隻有麻木還有對不可知未來的惶恐。

整個蟲看起來,可伶也脆弱,恐怕隻需要外界給予一點不好的接觸,那勉強裝出來的平靜能馬上崩潰。

突然,本來一直髮著呆的戴卡,一瞬間緊緊盯著門外。

不過此刻的他,卻冇有太大的害怕,反而有一絲的期待。

因為他能從那陌生的氣息裡感受到了他要找的蟲。

那個可能是他唯一希望的蟲。

站在門外感受著裡麵氣息還算平穩的小雌蟲,航墨才鬆了口氣。

航墨輕輕的把門給推了開來。

戴卡看著早上出現的高大雌蟲又再一次出現,不過這次的他卻冇有太大的抗拒。

反而是緊緊的盯著雌蟲的身後,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看著小雌蟲不自覺緊握起來的掌心,航墨也知道,小雌蟲要見的蟲是誰。

不過此刻難免的航墨心裡升起了一絲不愉快。

畢竟誰也不想自家的雄蟲被彆的雌蟲惦記著。

哪怕是未成年的雌蟲。

不過,他還是忽視著心裡的不愉快。

讓開了身,不過動作上卻毫不含糊。

航墨看著後麵門外滿眼好奇打量的雄蟲。

親密的把雄蟲拉了進來,放軟著語氣微低著頭對著懷裡的雄蟲溫和道,“雄主,這小雌蟲就是你帶回來的,不過情緒有點不穩定,我需要你幫忙穩住一下小雌蟲的情緒,這邊好問一下是什麼情況,看看需不需要帝國的幫忙。”

對於小雌蟲一夜之間恢複了七七八八的身體,安子言並不奇怪。

畢竟這情況他在研究所已經看過不少次了。

讓他好奇的是,這滿屋子的設備,冇想到,他雌君家裡居然還弄了個小醫療室,

要知道越高級的東西越是昂貴。

不愧是有幾個私有星球的蟲,這錢真多啊!

還在感慨著的安子言就這樣被雌蟲摟腰拉了進去,還有點懵懵的安子言聽著近在耳畔邊的聲音。

耳朵又一次不爭氣的紅了起來,不是,咱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彆靠這麼近。

瞧著麵前充血的耳朵,航墨剛剛的不愉快瞬間消失了。

陰天轉晴的航墨,心情極好的把手中的營養液遞給了安子言,並向小雌蟲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意思不言而喻。

安子言隻能乖乖的接過了營養液,忍著想揉一把耳朵的衝動,強行鎮定下來往在牆角處還在盯著他的小雌蟲走去。

戴卡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對於他來說,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他就冇看過有雄蟲性格是這樣的,他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就是和他見過的所有雄蟲都不一樣。

他接觸過的雄蟲,也不多,不過都是傲慢無禮的,就冇有一個雄蟲對雌蟲這麼友好。

像他雄父,對雌父隻有毆打謾罵還有嫌棄。

所以一直到安子言在他麵前蹲了下來。

還在傻懵懵的盯著雄蟲的臉發著呆。

(後麵不寫標題了,太難了,太久冇寫,不知道啥時候感覺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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