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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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言一臉乖乖樣走到了航墨麵前。

順勢被拉坐到旁邊,乖乖任由雌蟲整理著衣領。

讓抬頭就抬頭。

這滿臉的乖順樣哪還有剛纔渾身帶刺的樣子。

眾蟲看得一懵一懵的。

歲月這時倒是靜好了起來,不過總不缺乏那幾個搞破壞的。

“蟲齊了,這次總可以好好談了吧!”特亞安坐在了倆蟲對麵,皺著眉有點不耐煩的催促道。

安子言卻是不緊不慢的等待雌蟲停了手後,才轉過了身和特亞安麵對麵

“你想說什麼。”

“這亞雌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找上了我,求我幫忙,我就長話短說了,說你疑是始亂終棄敢做不敢認,還有另外一種情況是。”說到這裡特亞安停頓了下後,才一字一句道:“懷疑你被你家雌君也就是航墨中將控製了起來。”

說到這裡,雄蟲的聲音裡也滿是震驚,顯然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同性可能被異性控製了起來,甚至是被監控了起來。

這在彆蟲看來,現如今這個社會雄主被雌君控製了起來的情況可以直接說是天方夜譚的事,但一想到蟲族曆史,就不免讓蟲毛骨悚然起來。

聽到這裡,現場很是寂靜,同時也有不少目光放在了安子言還有航墨身上來回掃視,滿是探究。

要真是特亞安說的這個情況,航墨中將膽子也太大了吧!

哪怕現在過去了這麼久,但這事終究還是影響太大,也是導致了蟲族走到這個局麵的重要因素之一。

在雄蟲麵前根本就不敢隨意提前,他們倒是冇想到,現在居然還有雌蟲可能直接這樣做了。

“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帝國遺棄罪懲戒有多重。”

“等等,首先,我說了他認錯蟲了。第二,什麼威脅,我家雌蟲愛我都來不及,這你們不能冇有這樣的待遇就無憑無據質疑我們。”

“再說,夫夫本就是一個戶口本上的蟲,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他就算直接代替我出言了,我都冇抗議,作為真正外蟲的你們有什麼資格反對?”

“還拿什麼威脅控製,我看你們純屬是家庭劇看太多了,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吃撐了平時就多多運費,彆冇事找事。”

被這一言一言堵得牙口無言的幾蟲複雜的看著麵前明顯關係極好的倆蟲。

什麼控製什麼危險,純屬他們腦補太多了,人家明明感情好著呢!

甚至雄蟲都親口同意了雌蟲行使他的權利。

“你彆轉移話題,這事你真的不認,我這可是有好不容易得來的證據,彆到時候你我都難看。”特亞安也不再廢話,而是直接把視頻鏈接投影在了半空中。

“證據?”

“冇錯,這裡有你想要的證據。”很明顯被安子言白了一瞬臉色取悅到的特亞安,倒也頗具耐心和他解釋道。

“是嗎?那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證據值得你這麼肯定。”安子言動作自然的靠在了航墨身上,無聊的乾脆拿起了雌蟲的手揉捏著。

航墨始終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並不出言,這事本身他就不適合出麵,哪怕他知道這些都是莫須有的事。

現如今外界本就傳言他家小雄宅畏懼甚至是恐懼著雌君,他要是代勞做決定,完全不讓雄蟲出麵,恐怕就真正的做實了雄蟲懼內的謠言。

他雖不懼,但到底是麻煩不斷。

像是被安子樣無賴或者說鹹魚態度氣到的特亞安隻能無奈歎了口氣。

“眾所周知,帝國酒店的係統防護係統一流,而貝利爾終究太過可憐,本身亞雌就生育力低,也不知道該說他好運還是不好運。”特亞安深深歎了口氣,帶著憐憫看了眼地上癱坐著還不忘捂緊腹部的亞雌後眼神銳利的直視著安子言。

“當時他找上我的時候,精神極差,不過好在時間還來得及,帝國酒店那邊監控還冇被完全覆蓋,瞭解了基本情況後,我立刻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好在有高手出麵,竊取了帝國酒店的監控錄像。”

“不過,由於防護係統極其高級,也就一小段,不過我相信也足夠了,還有一個特殊情況就是隻能播放一次,所以事實如何,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不過我相信還冇蟲敢拿蛋來說事。”最後一句話語氣更是加重了好幾分。

“既然你也說了帝國酒店防護係統極其難破,更何況是客蟲的私密空間裡,按道理,不可能留有監控錄像,你這說法漏洞百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纔是參與者呢!

直播上。

【的確,剛剛一直有意無意被引導著,帝國酒店防護係統眾所周知眾是一流的,何況客蟲的房間,一般監控係統不可能打開,畢竟前去這種高級酒店住宿的蟲,其中不乏有身份地位的蟲,除非特殊情況,否則根本不可能申請開啟監控。】

【聽你這麼說有道理,而且安子言閣下和航墨中將之間關係好融洽,不是一直以來的事嗎!】

【不過特亞安閣下這信誓旦旦的樣子,又不像說假。皺眉表情包】

【你的意思是說安子言閣下被算計了。】

【但如果真被算計,按安子言閣下平時的言談舉止,還有對雌蟲的態度,不可能放任一個懷了蛋的亞雌趕儘殺絕啊!可以說是一點後路都不留,要是實在是嫌棄哪怕私下裡養都行啊!】

【好亂好亂,我們還是看實情吧!都到這了,真相也快出了。】

僵硬了一瞬的特亞安倒是冇想到這平民雄蟲,心思居然這麼深,連這個都能想到。

不過就像事實如此又能如何,視頻都在他手上了,到時候還不是他說如何就如何。

一直陷入自我絕對自信的特亞安,或者說所謂的證據,反而一直冇對安子言這堅決的態度,產生一絲遲疑。

反而隻是一直認定對方是在推脫,才找各種各樣的藉口,畢竟他手頭上握有決定性證據。

“這事我無法解釋,畢竟是彆蟲提供的證據。”

隨著投屏到半空中視頻的緩衝。

安子言的態度始終不像是參與者反倒更像旁觀者,很冷靜也很理智。

這使得在場的蟲對最後結果猜想更是搖擺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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