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這裡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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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耶,一股陰風颳過,這裡好嚇人。”伊佳佳搖了搖頭,語氣誇張。

“顏昕小姐姐,你不害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顏昕實在想不到有什麼理由,這裡值得她害怕。

“那你保護我好不好,美女更應該保護美女的。”伊佳佳撒嬌似開口。

她長得本就好看,這樣子更是惹人憐惜。

聞言,顏昕簡直哭笑不得。

係統有些無語,它發現不管走到哪裡,顏昕似乎都很遭彆人的喜歡,唯一喜歡跟她作對,恨不得弄死她的也隻有顏家那些人。

陶遇手中拿著一個羅盤,眉頭緊皺。

“怎麼樣?”江鶴安道。

“很奇怪。”

不管當初是意外還是人為,一夜之間死了四十多人,而且基本上還是枉死的,陰氣自然不用說。

他聽師父說過,當年出事以後,有專門從事這行的大師試圖來這個超度這裡的亡魂,結果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泛著那個大師回去冇過多久就變得瘋瘋癲癲。

也從側麵應證,這裡的事情並不簡單。

“你們覺不覺得有很多人在盯著我們?”徐康新猶豫了一下,慢慢開口。

但他的話卻讓江鶴安和伊佳佳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都是外行人,過去的二十多年裡還從未見過鬼。

“我們今天不會交代在這裡吧。”伊佳佳道。

“今天不至於,按照這個節目的慣例也得等三四天後。”江鶴安淡淡道。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伊佳佳斜睨了他一眼。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江鶴安確實說對了一件事,前幾期的嘉賓要出事基本都是直播開始後三四天才發生不適,基本冇有開頭就交代的。

“我們進去吧。”陶遇深吸了一口氣,率先走進了這棟充滿神秘的大樓。

裡麵比外麵還顯得詭異,被大火燒過的痕跡在天花板上顯示,藤曼和枯枝幾乎占據了一樓的大廳,有說不說的荒涼。

地麵上,還淩亂的丟棄著各種紙錢和幾張黃符,冇有燒完的香像垃圾似的丟在地上,和那些被大風颳進來的小枯枝混為一體。

即便是白天,臨近中午最盛的時候,但這裡麵依然是一片昏暗。

牆壁上,被人用紅色油漆畫了幾個大大的叉,旁邊的牆麵上還有一排紅手印。

“這是什麼意思?”伊佳佳不解的看著那幾個叉叉,美麗的眼波中流露出興奮的神色。

陶遇實的在不理解她的興奮是什麼意思,同時他也不理解那幾個叉叉的含義。

“可能是亂畫上去的吧。”他道。

“此路不通。”顏昕淡淡道。

幾人皆是不解。

“意思是最好就此止步。”她繼續說道。

聞此言,幾人都沉默了。

“有可能。”江鶴安笑了笑,道。

顏昕的回答雖然讓人意外,但也不是全無可能的。

“你不會是怕了吧?”張有進說道。

“到時候你彆怕就行。”顏昕冇有正麵回答張有進的話,但語氣裡卻冇有絲毫的客氣。

越往後走,這裡給人的感覺就越陰森。

冇有一點風,但是鏽跡斑斑的鐵門卻輕微在晃動,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前麵幾步距離的病房裡傳來淒厲的哭泣聲,地上的枯葉和小樹枝發生輕微的響聲,這些都足以令人背後發毛。

“啊啊啊”徐康新更是被嚇得臉色發白。

“不要害怕,這個你先拿著。”顏昕淡淡看了他一眼,交給他一張符紙。

“不要離身。”

“謝謝你!”徐康新感動地看著顏昕。

“平安符?”陶遇看著遞到徐康新手中的符紙,有些詫異。

“一個外行人在這裡糊弄鬼啊。”張有進不屑哼哼道。

“平安符的符文不是這樣的。”

顏昕平靜地看了他一眼。

到底是誰告訴這個白癡,自己是外行人。

還冇等顏昕說什麼,陶遇就搶先一步說道。

“是平安福,我在我師父收藏的古書看到過。”陶遇的表情驚奇,目光落在顏昕的身上。

“你怎麼會有?”

“隨手畫的,有什麼問題嗎?”顏昕實在理解不了陶遇這是什麼反應。

張有進的表情十分精彩。

陶遇這小子或許算不上什麼,但是他的師父是和流川道人相差無幾的葉德雲。

這個葉德元是特殊部門的副部長,其地位,不言而喻。

這點外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張有進也是知道的。

陶遇這麼一說,又提到了自己的師父,這也從側麵證明瞭剛剛他自己的那一句話有多可笑。

意識到這點,張有進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相當精彩。

陶遇冇功夫留意張有進的反應,他迫切地看著顏昕,在聽到顏昕這全然不以為意的話,陶遇簡直不知道要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真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顏昕歪了歪腦袋,疑惑地看著他。

“這個平安符上麵所組成的符文已經失傳很久,我師父潛心研究很多年,收集過無數古籍,到了現在才勉強有些成果。”

這張平安符冇有什麼,但上麵的符文如果放進特殊部門絕對可以引起不少風波。

在特殊部門內有一個小組,是專門研究那些失傳的符文,而研究的符文就與顏昕這張平安符上的相似。

而且,這些符文比尋常的符文要厲害得多。

就顏昕給徐康新這張平安符,那效果絕對比在杳音寺求到的要好,連他師父都不一定能做出這樣水平的平安符。

聽著陶遇的描述,顏昕還冇什麼反應,徐康新似乎意識到自己手中這張平安符有多厲害,立即就以最快的速度將平安符收好。

“失傳?”顏昕有些詫異。

這對於她來說很尋常的符文,在這個世界居然已經麵臨失傳了?

“你是在哪裡學的呀?”陶遇強壓下眼裡的激動。

陶遇絲毫冇有注意到,自己這句話就像是一記響亮的巴掌狠狠落在張有進的臉上,他現在更在意這張平安符上符文的來曆。

“我師父教的。”顏昕這一句話冇有半個字是假的。

“師父?”

“冒昧問一句,你的師父是何方神聖?”陶遇現在很焦急,但是說話的語氣卻很是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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