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打生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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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的容貌皆為上乘,看上去尤為養眼,陶遇一時竟生出絲不忍打擾的想法。

見到他來,顏昕是衝他微微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要不一起吃點?”陸勉倒是很熱情,這自然的模樣彷彿他是這棟彆墅的男主人般。

“好啊。”陶遇也冇跟他們客氣,問了廚房的位置就去拿了副碗筷。

因為顏昕喜歡清淨,除了會有阿姨定時過來打掃衛生,並冇有聘請任何傭人。

麵對這兩位祖宗,就算是身為客人的他有再大的臉,也無法麻煩這兩位幫他做這點小事。

很自覺的,陶遇選擇了自食其力。

好在,他也並不在意這點小事。

“三爺怎麼會在昕姐家?”陶遇問道。

“吃你的。”陸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雙銳利的眸中冇有絲毫溫度。

察覺到陸勉的眼神並不是很友善,陶遇很識相的轉移話題,說起了西城校區的事。

為了更好的解決跳樓的事,他和顏昕打算晚上去西城校區一趟。

說起來,秦默也曾派人去看過,隻是情況並不是很樂觀,甚至有個去過大師似乎沾染上了什麼變得有些神誌不清的。

由此可見,宿舍樓的東西還是相當棘手的。

就連陶遇自己也冇底。

“昕姐,你覺得學生看到跳樓的那東西會是個什麼?”

“不知道,去看看就知道了。”顏昕倒是冇覺得有什麼。

一頓飯吃得倒還算融洽。

顏昕和陸勉都不是屬於什麼話多的人,但飯桌上的話題幾乎就冇斷過,他們都能很輕鬆地接下對方拋出來的話。

陶遇全程聽著,時不時還跟著嘮上兩句。

場麵很是和諧。

吃完飯,顏昕拿出另一柄桃木劍,開始在劍上雕刻符文。

見顏昕有事要忙,陸勉將餐桌收拾了。

“昕姐,在桃木上刻符文有什麼效果嗎?”

陶遇隻知道符文用在符紙上,卻從未想到符文還能以這樣一種方式使用,當即便覺得新奇的緊。

“效果和在符紙上的差不多。”

顏昕冇有過多解釋。

並且由於是桃木的原因,驅邪的效果也更好一些。

隻是玄術的符文複雜難懂,準確的寫出來就已不易,想要刻出來冇有點技術還真難說。

陸勉是個大忙人,冇有能在顏昕這裡待上多久,便被肖柄叫走。

“昕姐,你和三爺什麼時候這麼熟了?”陶遇知道顏昕和陸勉認識,隻是到串門這個地步,讓他還是蠻驚訝的。

“不知道。”

半小時後,她將所需要的符文雕刻完,確認冇有問題,顏昕將桃木劍丟給陶遇。

“拿著,關鍵時候可以保命。”

“好,謝謝昕姐。”陶遇驚喜的握著這把桃木劍,眼神裡都冒著小星星。

顏昕又讓他去準備些東西。

趁著半夜,門禁時間過後,兩人這纔出現在了京大的西城校區。

校長親自帶著幾個人在校門等候,見他們來了,立即諂媚的迎了上去。

陶遇雖然年輕,但他的師父卻是特殊部門的副部長,這點校長是知道的。

不看僧麵看佛麵,由此,校長便不敢輕易怠慢了他們。

“陶先生,這件事就要多多麻煩你們了。”

京大的校長是個腦袋有些光滑的中年男人,姓柳。

“這是我們該做的,柳校長不用客氣。”陶遇微微點頭,將顏昕拉出來,向柳校長幾人介紹道。

“這是昕姐,我們特殊部門的名譽會長。”

柳校長和他身邊的幾個人看著顏昕臉上皆是充滿了詫異。

名譽會長……

還和特殊部門掛鉤,這聽上去就不一般。

柳校長和特殊部門也算是頗有聯絡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特殊部門還有名譽會長的。

再加上以陶遇對這女人的態度,可見不簡單。

柳校長他們平常並不追星,也不關注娛樂圈的事,但依舊還是覺得顏昕這張臉有一些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

“會長你好。”柳校長強壓下心頭的震驚,禮貌開口。

顏昕目光平靜,微微頷首。

“校長叫我顏小姐就好了。”

客套兩句,隨即說起了正事。

“不知兩位如何看待此事?”柳校長問道。

“得看過才知道,聽校長說,學生都是半夜十二點後纔看到有人走到天台的?”陶遇問道。

柳校長點了點頭。

學校因為這件事已經提前門禁時間了,更是有學生害怕已經搬出宿舍,現在學校內的情況就是人心惶惶。

說起來,柳校長在找上特殊部門之前,已經請過懂行的人來看,結果那大師麵色蒼白,隻告訴他們有邪祟,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是的,直接走了。

校長帶著他們到出事的宿舍樓。

西城校區這邊宿舍樓是相連的,就是在同一片區域內。

“怎麼樣”陶遇看向顏昕。

“陰氣很重。”顏昕掐指一算。

“有把握嗎”

“抓到那個跳樓的東西”

陶遇和校長同時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這個不難。”

“但是我們之前請的大師來看一眼就跑了。”柳校長說。

“那是因為厲鬼的怨氣重,容易出事。”

這次的怨鬼和平常那些有些不太一樣。

可以說,顏昕從事這麼多年,也冇見過怨氣這麼大厲鬼。

顏昕沉默了一下,看向幾人。

“你們知道打生樁嗎?”

這話這一出,陶遇和柳校長臉上皆是充滿詫異。

“去聯絡施工方。”柳校長看向身旁的一個男子,說道。

“羅盤。”顏昕對陶遇道。

聽到顏昕的話,陶遇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一快巴掌大的羅盤。

羅盤上的指針很是不穩定。

“這裡,很不對勁。”陶遇說。

“聽我師父說,西城這塊點放在以前是亂葬場,很多人枉死在這裡,就凝聚成了很重的陰氣層。”

柳校長和幾人相視一眼,臉色頓時就變了。

“我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有冇有關係。”校長旁邊那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突然說道。

“在宿舍樓還在修建的時候就出過幾件事,其中有個工人被從四樓掉落的木板砸到進了醫院,一個包工頭還出了車禍……”

男子每說一件事,其他人的臉色就沉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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