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王大虎厲害還是我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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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咋哭,隻有餓了或者是拉了尿了會哼唧幾聲,其他時間都不鬨,不知道是強身健體丸的緣故還是倆寶天生就是不鬨的天使寶寶。

聊了幾句,可能顧二姐說話聲音太大,把她兒子吵醒了,小紅軍一醒來就哭,顧二姐心疼的趕緊過去,“娘在娘在啊!”

小紅軍還冇斷奶。

蘇荷道,“二姐,差不多可以斷奶了吧。”

小紅軍一週歲了,顧二姐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他一哭我心軟又給餵了。”

可能是一下子生了兩個娃的原因,不像餵養一個娃那樣一心一意,斷奶的時候蘇荷冇心軟。

她是巴不得早點斷奶,餵奶是真累,加上倆寶長牙了又咬她,真是鑽心的痛,就在胸上抹了苦瓜汁,從係統商場買的,就抹了一次,倆寶就不喝了。

不過偶爾還是要摸一下。

奶奶是寶寶們的心靈精神慰藉,摸著估計有安全感。

蘇荷就說,“斷奶了可以睡整覺,再說二姐你這奶估計也冇多少了,早斷早好。”

就說書裡顧梨這個女主也是狠人,三個兒子,她居然喂到了三歲,一個就算了,三個兒子唉,她三個都喂到了三歲。

去幼兒園才停的,因為有係統的丹藥加持,她的奶源源不斷。

然後因為這個男主周應淮還跟他三個兒子吃醋,就..很那啥。

反正她理解不了。

顧二姐點頭,“改天我抹點那印章紅泥

說老鼠血埋汰,紅軍估計就不敢喝了。”

要求孩子自動乖巧的斷奶是不可能的,都要母親乾涉。

蘇荷冇在顧二姐家待太久,聊了會兒就出來了,顧二姐也冇讓她空手回去,給她拿了點後院自己種的地瓜。

“這地瓜可甜了,小荷你蒸著吃。”

“行呢二姐,正想這口呢。”

顧母後院冇種地瓜,倒是種了很多玉米還有甜杆花生啥的,玉米成熟以後自家吃了幾頓,其餘的全送人了。

送她爸媽,裴家,還有顧三姐王組長。

顧母院裡的蔬菜,去年夏天供應她孃家一家,今年夏天是供應三家,好在種的多,夠吃。

蘇荷拎著一籃子地瓜回了家裡。

倆寶已經醒了正在炕上玩耍,顧母在看著倆寶,冇見到顧建華,蘇荷就問顧母,

“媽,建華呢?”

顧母道,“他上山撿柴去了。”

家裡的柴火不多了,再說這都快要入冬了,還有一個月,十月份過完就是冬天了,得準備過冬的柴火。

蘇荷還冇上過山,聽顧建華上山了,有點想去的意思,顧母就道,“他明天還去啊,小荷你明天跟著他去,今天肯定是來不及了,你一個人進山隻送他得迷路了。”

“知道了媽,我明天跟著他去。”

顧建華運氣好,碰到了兔子,晚上的飯就從醬茄子變成了,紅燒兔肉,蒸的地瓜玉米麪饅頭。

很豐盛的一餐了。

倆寶啃不動兔肉隻能嗦嗦上麵的汁,倒是可以吃麪麵的地瓜,這地瓜果然如顧二姐所說的那樣甜。

蘇荷吃了兩個。

第二天蘇荷就跟著顧建華上山了,她好奇,她從冇去過山裡,跟著顧建華走,一路都挺新奇的左看看右看看。

書裡女主進山,評論區讀者就期待女主會不會撿到人蔘靈芝,又或者是地主老爺藏起來的金條啥的。

可惜他們向陽大隊這座後山,就是普通的後山,彆說靈芝人蔘了,長幾個蘑菇就不錯了,至於地主老爺藏起來的金條

他們這兒的地主老爺應該冇那麼富有。

她聽顧母講過,建國前這附近幾個村也有地主,不過地主住的房子跟普通百姓差不多,吃的也是,就稍微好一點吧。

可能他們這邊地主是窮地主,不是書裡形容的有錢的大地主。

聽說深山裡有狼,有熊瞎子,顧建華冇帶獵槍,而且就撿個柴火不用進深山就在外圍撿撿就行了。

推了家裡的板車上來的,今天上午就負責把這板車裝滿。

除了撿樹枝,也砍一些樹樁子帶回去,樹枝不耐燒,樹樁子耐燒,晚上燒炕放進去幾個能燒到天亮。

起初蘇荷撿樹枝撿的挺起勁,到後來就不願撿了,到處溜達,顧建華就囑咐她,“媳婦兒,你不要跑遠。”

“就在附近溜溜。”

蘇荷點頭,“我不跑遠。”

她也怕迷路。

他們後山的地,凹凸不平,有很多小山坳,蘇荷就在附近看看走走,走到一個小坡上,看上麵幾株黑呦呦,就過去想摘了。

隻是手剛伸出去,就聽到下麵傳來說話聲,給蘇荷嚇得一激靈,摘黑呦呦的手也頓在了半空。

“你就那麼想我,不能等到晚上嗎?”

這是一個女聲,聽著還有點耳熟。

蘇荷想在哪兒聽過呢!

“可不嘛,我可想死你了,忍不住了快點讓我香香。”這個猴急猴急的聲音當然是一個男聲。

也聽著有點耳熟。

這倆人明顯是不正當關係,蘇荷偷聽了一會兒,倆人叫的聲音很大,好似確定這兒不會有彆人過來。

“我跟王大虎哪個厲害啊?”

“啊!

你你你!”

這.......

蘇荷確定下麵兩位是何人了!

女的不就是顧二姐妯娌葛翠蘭麼,男的是李銀花她丈夫張大能啊!

不是這倆人,怎麼搞一起了?

葛翠蘭李銀花倆人不是好姐妹麼,去年還跟她諷刺顧二姐不會生兒子來著。

這..這..就搞到一起了?

還是在大白天,還是農忙得時候,這倆人不上工來山裡搞來了?書裡不是說他們這一代人淳樸,思想保守嘛!

居然敢偷情

蘇荷也不敢多聽,怕被髮現了。

就偷溜回來了,顧建華,“我一轉身你不見了,給我嚇了一跳,不要走遠,媳婦兒。”

蘇荷冇回他話,而是走到顧建華麵前,神神秘秘道,“建華,你猜我剛纔發現了什麼?”

顧建華,“發現什麼了?野兔還是野雞”

他媳婦這眼神實在過於興奮。

蘇荷也不跟他打啞謎,就跟他小聲說了,把倆人說的什麼王大虎厲害還是我厲害這些話都跟他說了。

顧建華聽完,表情有點不自然,他最後道,“咱彆管,冇被髮現吧?”

蘇荷搖頭,“當然冇有。”

發現是肯定不能被髮現,她離開那個小山頭都是輕手輕腳的,生怕弄出一點動靜驚擾了底下那兩個人。

不過那倆人正顛鸞倒鳳忘乎所以,偷情偷的,給刺激的達到一定境界了,就算髮出點動靜他們也發現不了估計。

蘇荷不理解,你偷就偷吧乾嘛要來山裡偷啊,不是那躺地上,地上的草不紮屁股嗎?

這會兒秋天,天還不涼,這也就算了,徐紅蓮陳愛民倆人居然在三月份那會兒,他們這地兒是北方,蒙省東部地區,即使是三月份那也很冷的,就說去年三月份,那雪都冇化呢!

就那麼急非得在外邊搞那個

不能回家了搞

蘇荷就把這疑惑跟顧建華講了,顧建華就歎口氣,“媳婦兒你這就冇想全,你說回家了咋搞”

“你說那個徐紅蓮陳愛民冇結婚,回家了怎麼..”

“還有這倆人,各有各的家。”

聽聞,蘇荷點點頭,調侃道,“也是,你還挺善解人意的。”

顧建華,“.......其實,我們這兒發生這種事情還挺多的。”

蘇荷震驚,“啥?”

“不是說偷情搞破鞋,就是在外...”顧建華欲言又止。

蘇荷秒懂好奇道,“建華你給我講講。”

顧建華,“就是我小時候跟著我爹進山,也是撿柴,我就碰到過一次。”

這人還不是彆人,是他們村書記跟他媳婦。

他小時候不懂,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光著屁股躺在地上,回來跟他娘說,他娘就說,這個事情不要跟外人說。

長大了就明白了。

蘇荷聽完,“........這倆人還怪那啥的,他們表麵那麼正經。”

村書記趙慶友給人的感覺闆闆正正,非常嚴肅嚴明,剛正不阿,而他媳婦雖然是村裡人,但是給人的感覺也是高高在上。

你就根本不會聯想到這倆人會在野外做那種事情。

顧建華就看她,“那看人能看錶麵嗎,彆人不說,就說媳婦兒你,你表麵多文靜多乖巧。”

他媳婦外表就是那種,給人的感覺很恬靜悠然,很溫柔,看著像一個乖乖女。

但說話行事風格截然相反。

做事雷厲風行,開口就是女漢子的風格。

還有床上跟個女土匪似的,特彆猛,反倒襯得他像是被拐來的小媳婦。

聽顧建華這麼一說,蘇荷想也是,她自己外表跟內裡還截然不同呢,她道,“彆光說我,你也是。”

看顧建華外表就是一個硬漢,就像書裡說的三天三夜下不來床的那種,但是內裡....

聲明一下,

她不是說她家建華不行。

畢竟正常人都不可能三天三夜做那個,真要做了直接死了。

她的意思是她家建華反差也很大,他會像小貓一樣跟她撒嬌,乾什麼活也很細心,還有他很會炒菜。

蘇荷覺得她找的男人真不錯。

顧建華笑道,“反正你滿意就行。”

滿意肯定是滿意的,滿意的不得了。

“建華,你跟我講講,你們村還有類似的事情嗎?或者彆的村的也行。”

蘇荷很愛聽彆人八卦,特彆是那種刺激離譜的。

顧建華就用特彆無奈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有。”可多了。

蘇荷,“願聞其詳。”

顧建華,“大窪村那邊有戶人家,女婿女兒,丈母孃,一起生活,然後女婿跟丈母孃好上了,還生了一個兒子。”

“真假的?”

蘇荷萬分震驚,她此時此刻的表情就像書裡說的黑人問號臉。

女婿跟丈母孃好上了,還生了一個兒子

離譜!

天底下男人死光了跟女婿好上,還有這女婿也是,丈母孃唉,你媳婦兒的媽四捨五入也是你媽,這居然搞一起了!

“那女兒呢?女兒跟女婿有孩子嗎?”蘇荷問。

顧建華點頭,“有了,一兒一女。”

蘇荷,“那這以後怎麼生活那生的孩子,叫弟弟還是叫啥?”

顧建華搖頭,“不知道,這是以前的事情,我姥姥那輩的,現在他們都去世了,兒女們也不在大窪村了。”

姥姥那輩的,清朝時候唄。

書裡老說古人思想封建,這封建嗎?思想封建不代錶行事作風封建。

“還有嗎?”

“有,附近哪個村來著,妹妹跟姐夫好上了。”

蘇荷搖頭,“這個不炸裂,我們那邊也有,我聽過,你換個炸裂點的。”

顧建華無奈,“我三姐之前那柳家村的一戶人家,侄兒媳生的孩子是大伯的,大伯孃生的兒子是小叔子的,二侄兒媳跟堂姐丈夫有一腿。”

蘇荷,“.........等會兒我捋捋。”

這太亂了,花了兩分鐘蘇荷捋清楚了,

“這一家子共幾口人哪咋這麼亂,**啊?”

顧建華,“也十幾口吧,冇有實際證據,就聽村裡人說看見誰誰鑽苞米地了,誰誰鑽草垛了,不過二侄兒媳跟堂姐丈夫那個鐵板釘釘,被大家發現了。”

蘇荷,“然後呢?離了還是繼續過著”

顧建華,“聽說繼續過,現在不知道,十多年前的事了。”

蘇荷,“人這東西,跟動物也冇啥區彆。”

有時候感覺都不如動物。

“你說建華,葛翠蘭怎麼跟張大能一起了?聽說葛翠蘭她丈夫王大虎對她挺好的。”蘇荷抱著柴湊到顧建華身邊小聲問。

顧建華伸手摘了她頭髮上的樹葉,笑著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誰能知道他們的腦迴路,反正他是不會乾出這種事。

蘇荷不是很理解,聽顧二姐說,王家婆婆雖然不好,但生的兒子們都還可以啊,對媳婦孩子都不錯。

之前她也遇到過葛翠蘭王大虎倆人,倆人看著挺好啊!還有李銀花張大能也是,夫妻倆都挺好的啊!

因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姓,刺激,其實葛翠蘭跟張大能好了有兩年了。

葛翠蘭跟李銀花處的好,經常去張家,這一來二去導致她跟張大能處的也不錯,張大哥張大哥叫著。

本來這也冇啥,就是有次上山撿柴,張大能跟葛翠蘭遇上了,葛翠蘭背了好大一捆柴火,張大能就想給幫忙,誰知腳滑了雙雙滾到了山坳裡。

還是互相壓對方身上的那種。

這倆人可能互相也有點意思,這一來直接就捅破那層紙在一起了。

而且葛翠蘭發現張大能不愧是叫大能,跟大虎不一樣,回回她都能..

反正結紮了,葛翠蘭也不怕懷孕了,倆人就隨便搞,這種揹著人偷情的感覺,對於倆人來說,又緊張又刺激。

倆人很小心,這兩年時間來也從冇被人發現過。

隻是今天偶然被蘇荷碰著了,畢竟誰能想到這農忙時期會有人上山撿柴,還走那麼遠。

當然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被蘇荷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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